「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吃完才继续睡的!所以是没有囉?」

别那么大声痾痾……反正我只喝了点空气,吃的倒是没有。

伊朵听完我的证词,转头看向旁边的mī_mī卡,单手扠腰道:

「mī_mī卡,我有说其中一块麵包要给桐真吧?」

mī_mī卡的尾巴忽然竖起,眼睛也变成猫眼,沾满麵包屑的脸蛋垂了下来,望

着空空如也的双掌读稿般说道:

「啊、啊咧?麵包不见熘?刚刚还在的说?真是太神奇熘──」

神奇的是妳那感人的智商吧!

无论如何,伊朵随身背着百宝袋是正确的选择,否则我也无法从她那儿获得

另一块麵包。而吃完这块麵包的我,还得为了防止叛乱而尻给学猫舔着手的mī_mī

卡……那傢伙不是在理毛,纯粹是用手把脸上的麵包屑蹭下来再舔食乾淨。

伊朵一早就侦察四周并摘了些蓝紫色的小莓果回来,一粒就把我们酸成米字

嘴,迅速滋润受尽黑麵包折磨的口腔。我想藉此捉弄一下吃我麵包又痛饮我子孙

的mī_mī卡,就跟伊朵拿了一颗最大的,哄骗mī_mī卡吃下去。

「嗯呣嗯呣!好甜好好吃──!」

……妈的,食物减一。

在原地休息一会儿,精神逐渐恢复后,我们就上了鲁兰巴。我是说骑上鲁兰

巴。不对,应该说我们坐到鲁兰巴的背上。

伊朵刚才东奔西跑时顺便收集了鲁兰巴的食物,再加上百宝袋裡的红萝卜,

这畜牲吃得可是比我们都还要豪华,理所当然也发出了最雄伟的嘶叫声。

「啡啡啡啡!」

为什么我会想到秃头大叔把脸埋在女孩子股间噗噜噜噜的画面……

「好!鲁兰巴也很有精神的话,现在就只剩一个问题了!」

没错!那就是寻找蕾娜──!

「对齁,还要找那个叫蕾娜的女孩子……那我们就边走边找吧!水源跟蕾娜!」

蛤?昨晚不是装了一大壶水?

只见伊朵耸耸肩,摸摸鲁兰巴的身体──妈的!这头畜牲居然把我们的水喝

光了!

仔细想想,昨晚路上我都是边揉小奶边流口水,停下来后很快又睡着,醒来

也是只靠一粒莓果酸出满嘴口水。也就是说……我一滴水都还没喝到啊!

「哎唷,我想说这一带都有支流呀,只是我们休息的地方刚好离每个水源点

都很远吧……不然我们现在去要塞那边打点水?『桑莫军的各位不好意思──我

们打个水就回去欧──』这样子说不定行得通哦?」

有可能行得通吗!

「那就对囉。」

一旦知道没有水喝,就莫名地好想喝水喔……就算边含着咬破表皮的莓果、

边揉弄伊朵的小奶,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忍耐、忍耐!我们桐真最乖了欧──」

好啦,妈……

「谁是你妈啊!」

自己爱用老妈口吻又恼羞的伊朵鼓起双颊,随着我们在森林中走来走去,鼓

鼓的脸颊逐渐消退下来。

从身后盯着伊朵的侧脸、反覆咀嚼刚才那些对话的我,久违地感受到一股非

常力不从心的挫折感。

某部分的记忆污点越来越大,我已不晓得那些仅存的边边角角是真实的记忆

,还是被编造出来的东西。

我……也有家人吗?

「桐真。」

啊啊,闻到了。

从上风处传来的血腥味乘着凉风飘进森林中,伊朵拔出短剑,我也将手放到

剑柄上,我们放慢了速度往前进。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并非激烈战斗中的战场,而

是一座尸横遍野的营地。

这座营地宛如小型的野战阵地,前后有用木栅和稻草拼凑起来的简易关卡,

左右是以绳索沿着树林拉出的障碍线,中央有几间血迹斑斑的帐篷,以及一座大

概两层楼高的瞭望台。这裡只有狭窄的林道,所以瞭望台应该是单纯用来打防守

战用的。整体来看是个十分克难的阵地,但也强过拉夫尔与伊斯塔玛拉等游击队

营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这些人……死状太奇怪了。」

伊朵说得没错。营地内的尸体大多像是被世上最锋利的利刃轻易切割后的样

子,没有歪七扭八的拉扯痕迹,也没有破坏性的锯痕,切口平整得不可思议,而

且都是一次将身体斩成两半。我得很用力忍耐并不时仰头看看阴沉的天空,才不

会被散落一地的尸体与脏器逼吐。

「长相是玛吉克人,看衣服有可能是游击队,可是我不懂……这裡没被烧毁

,物资也都还在,为何只有人死光了?」

如果是桑莫军干的,没理由留着营地让游击队继续使用。这也不会是诱敌技

俩,因为这裡可是距离奥得河起码三公里以上的森林中央,说不定附近村镇来到

这都比较方便。况且,此处一个桑莫兵的尸体都没有,也不见激烈的交战痕迹,

除了疑似被魔法炸飞的关卡防线外,营地内只有单方面遭屠杀的惨状。

这座营地对袭击者不具意义。

袭击者是极高等级的傢伙。

莎拉拉?

法法儿?

还是说……

「book!」

冷不防地,奥瑟雅自己跑了出来,伊朵敏锐地从鲁兰巴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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