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桐真。
」伊朵的声音……「──醒醒啊。
」还看到光……「──喂。
」可是当我伸手触摸黑暗中的光辉,却只摸到两团有点柔软、很快就压到底的东西……是某种按钮吗?不,上头另外还有更小的突起物,按下去也没反应……说起来我不是该复活了?难道是因为光太弱才没办法复活?要按很多下才会打开复活开关?妈的复个活搞得这么麻烦!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啊是有没有人在!「──去死啦!」噗喔……!好像有一隻手从光芒中伸出来巴我!干你老师!要玩是吧!看我的超级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咚咚!「给我起来!」啊干!懒叫豪痛……!哪个北七搥我懒叫啦!妈的智障!「睁开眼睛看啊!」干!巴人鸟头还开呛!五告北烂!林北这次就不复活,如你所愿看个仔细!怒气一上来,意识立刻弹出光芒之外,黑暗飞快退散,林北的眼皮就要睁他妈的开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妈啦!快起来!」呜痾痾!还没完全清醒就被伊朵尻头!要是不小心把我打到脑震盪怎么办!不过给她这么一敲,最后一点倦意也彻底消失……搞了老半天,刚才那种好像要复活的感觉其实只是快睡着吗?「清醒了?清醒了齁?」嗯……眼睛没问题,喉咙有点乾。
我向站在我前方弯着腰、睁着漂亮大眼睛的伊朵点点头,岂料她马上变了张脸!「刚刚是谁骂我智障的?」……西格蒙德?「又是谁一直压我rǔ_tóu喊叮咚的?」……谁那么缺德啊,是不是那个叫留里克的?「所以我们桐真一点错都没有齁?」大……大概吧……欸嘿噗咯!我连傻笑都还没笑完又吃了一拳,伊朵也不给我呼呼就鼓着腮帮子走掉了,呜呜呜……!话说我怎么会全裸,这裡好歹也过山腰了吧,好冷啊!而且身体还有点痒……痒!对了!蚤子!我他妈中了蚤子陷阱!「别大呼小叫的,衣服穿起来!」噗喔!这小妮子居然用衣服丢我!衣……不是我的袍子啊?「你那件都是巨蚤汁,我撕了些敌兵身上的布料帮你重做一件……」靠北!居然是死人衣!「不爽不要穿!」……我穿!反正那堆n的灵压已经消失,应该也没办法作怪。
况且,这还是伊朵亲手做的。
光是穿上它,就好像使我进入伊朵的怀抱中──被她的洗衣板压迫到快窒息惹痾痾痾……「抱、抱歉,好像做太小了……」看这活像止血带的袖口!看我那吹着风的肚肚!再说一次!「啊就做小了嘛!又不是故意的!干嘛!做给你还嫌!」哎唷!居然对受害者生气!妳就不怕我的手臂坏死,或是肚子吹太多风一病呜呼吗!「我有说不帮你改吗!你衣服穿着我要怎么改!你敢呜呼试试看!」啊妳是不会来帮我脱喔!紧成这样我自己是能脱吗!我偏要呜呼!呜呼呜呼呜呼!「闭嘴!手举高!再呜呼就揍你!」举就举!怕妳啊!我就爱呜噗痾……!妈的!这女人扒我衣服还打我!简直凶残!「裤子在旁边,自己去试!太长太短就脱掉拿过来!以!上!」呜呜……!居然被率先结束话题,没办法反击了……!话说回来,我的身体没事了耶!虽然从胸口到该边都有红红的痕迹,但是既不痛也不痒,摸起来还有点滑滑香香的。
这温柔的香味、这柔滑的触感,和伊朵的凶巴巴形象有点出入……应该是更成熟的女性!比方说铃兰姊!「不列颠人大人!身体如何!老夫的药很有效吧!」居然是肌ròu_bàng子痾痾痾……!「咱们抗蚤多年,这药该怎么涂、该怎么抹,一点也不马虎!靠的就是老夫这双手!」还被毛髮浓密的男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