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八点。

好不容易见到了哲哥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看起来若有所思的他从酒柜中取出红酒,斟了两杯摆在吧台上,示意我陪他一起小酌。

「我们该出门了吗?会不会迟到呢?」陪着他啜饮了半晌,面对着仍然不急不徐地摇晃高脚杯的他,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面对我的试探,他深情地凝视着我,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隐隐约约地,我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哲,你是不是要我…」哲哥倏地将我搂入怀中,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任由他亲吻着、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耳背、后颈。

让他把鼻尖靠在我的额边,呼吸着我身上散发的香水味。

「唔…嗯,没关系的、哲,你说吧…」意识到今晚的他有些迟疑不决,我轻声安慰他,鼓励他开口说出他想要的。

「晓滢,我希望你在调教之后成为的样子,也许透过今天晚上的聚会你可以明瞭…但那也许不会是你想要的、或是你可以接受的事情,你愿意吗?」「嗯嗯…我都听你的…」「等一下无论这个房间走进来的是谁,你都必须接受他与你xìng_jiāo…当然,你随时可以拥有停止这个活动的权力…我也许在你旁边、也许就在外头客厅,只要你喊我名字、说『我不要了、停止』,我就会把整件事停下来,好吗?」我沈默了一下,回想着丽馨告诉过我那些有关於他的事、想起那一天晚上和陈医师上床的事、想起昨天阿傑那妖异美丽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正在面对心理上最后的障碍,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的人生即将永远地改观。

再也不会是那个原来的严晓滢、不是林颖傑的妻子、甚至不再是吴明哲单纯的情人。

「好…我答应你」最终,我还是点头应允。

哲哥再度亲吻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搂得很紧,他的心跳声即时隔着衣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蜕变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决定这么做,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之间关系。

这样,就够了。

他引导我走回房间的沙发上坐下。

用黑色的眼罩盖上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接着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系上了皮质触感的枷铐、双手高举过头后用绳子固定,双腿则是左右大开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

哲哥一边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发上,一边悉心照料着不弄乱我的妆发、礼服的下摆从我大腿的中间垂坠而下,遮住股间的三角地带。

等待了一会,观察到我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把身体挪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一片皮制的口罩覆盖住我的嘴巴。

口罩的中央是一个o型的金属环撑开我的双唇,圆洞中央似乎有个圆形的塞子之类的东西堵住开口。

蒙着双眼的黑暗让我的感官异常灵敏,口枷些微的不适感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张开的嘴巴也让吞嚥唾液的难度增加不少。

我听到哲哥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喂…是我,聚会地点改在我家,你把人带过来吧!」接着,是一阵让人不知所措的寂静。

哲哥没有再走回房间,也听不到房间外的他在做些什么。

偌大的房子彷彿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仅听的见我自己那因为口枷的拘束而显得沈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黑暗和寂静让我丧失了时间的判断力,连意识都有些模糊、昏昏欲睡。

「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我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过来,紧接着是大门喀擦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陈长官、洪长官,请进请进、欢迎光临寒舍…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便坐不要拘束…」「李老闆,欢迎欢迎…好久不见了。

最近还是一样每天跑球场吗?」「吴董,你这个地方不错啊…一坪买多少啊?」「哈哈…小地方也没值几个钱,就不拿出来跟李董比身价了…」「嗳…别光站着,先坐先坐…小林、益强,麻烦帮我拿一下便鞋给长官们穿,就放在鞋柜那边…」「小林、益强?」那是公司里头,同事的名字。

小林,是公司业务行销部门的红人。

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与我共同出席活动,据说十分受到shú_nǚ贵妇们的喜爱。

益强,则是我面试进来自己部门的年轻新秀。

长相斯文、口条流畅又不会怯场,哲哥和我都有意培养他更上层楼。

没想到如今这两位竟然会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一阵惊恐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反射性地试题瑟缩身体,猛然惊觉我早已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我徒劳地挣扎时,门外客厅里的一群人已然坐定。

我和那一群前来聚会的宾客之间,就只剩下一道虚掩的房门。

热络的寒喧声中夹杂着几个年轻女孩的莺声燕语,一时之间让我分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

众人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一时之间男人们的谈笑风生参杂着年轻女孩故作甜腻的嗓音、混合着络绎不绝的酒水声响不断地传进我的耳里。

随着几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撩妹言语,以及女孩们熟捻地欲拒还迎的姿态,我逐渐体认到这两个女孩的身份,应该就是所谓的「外围女」,或是俗称的「传播妹」。

对比起房间外热络的气氛,我的心情却如同紧绷的琴弦一般,一刻不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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