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得先找地方住下来才好商量做什么吧!我们只有二两多银子,客栈的话……住几天的话还行,长期住就不行了!”林酥儿倒是想做点小生意,可也得先做做市场调查才行啊!再说本钱都不一定够呢?毕竟就这么二两银子,一家子还要吃喝拉撒的。 x 23 u
一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按照林酥儿的说法办,当即找了个路边的小摊子坐下来吃了些馒头,喝了点水。吃完东西之后林酥儿她们就这县城里逛了起来,期间林氏和林酥儿各自买了一套葛布粗衣,共花了六十文。本来林氏不准备要,但是在林酥儿她们三姐妹的强烈劝说下才同意了。又给宝宝花了六十文买了两种料子稍微好点的襁褓。因为林茹儿她们姐妹两有林夏荷送的旧衣服,所以就没给她们买。当然她们也没有眼红。
一行人正好逛到县衙门口,发现从县衙门口走出来一行人“你们怎么在这?来干什么?”
“我们来干什么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毕竟我们现在都没关系了!”林酥儿看着自己曾经的父亲李有贵。“”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晦气!”
“怎么一回事?”与李有贵同行的一短须男子开口。
李有贵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林酥儿她们几个,本来他今天一大早就进城来县衙找王主簿把休书上个档,顺便把户籍更改一下,刚刚弄好就打算请王主簿去酒楼喝个小酒,顺便攀攀关系,毕竟他们这些当官的平时他们这些平民想见一面还不容意见到呢!
“回主簿大人,这就是我那被休弃的妻女!”李有贵低头哈耳的说道。
“哦!这就是你那未婚生子的女儿!”王主簿用**裸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林酥儿,那目光里充满了鄙夷,还有sè_qíng,好像要用目光把林酥儿剥光一样!
“唉!不说了……丢人啊!”李有贵一言难尽的表情。这件事仿佛是多么的不堪启齿一样。
“那还不是你做的孽!你有什么资格这这里说我丢人,难道你没告诉大人是你联合你家那个贱妇把我送进青楼的吗?要丢人也是你给逼的。是你先丢人的,你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林酥儿铿锵有力的反驳到。林酥儿对李有贵没什么好感,简直说得上是厌恶!有这样的爹,原主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放肆……居然敢顶撞你爹!”李有贵见林酥儿把这事当着王主簿的面说了出来,气得要死。更改户籍本来就是大事,何况是一下子把自己所有的原配嫡女都逐出家门,县衙主簿多少要知道是为什么?李有贵兜不住就说自己女儿不检点,未婚生子,但他并没有把是自己把她送进青楼才出了这一档子事的缘由说出来。
“你现在算我哪门子的爹,我们都断绝关系了!姓李的!”林酥儿不紧不慢的说到。
这话连林氏、李茹儿她们都没有反对。李有贵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气绝。
这时县衙门口已经聚拢了好些人,这些人一听到林酥儿她们的官司纷纷指指点点的,说什么都有。
这时一辆官轿前来,前面几个衙役开道,从轿中下来一位中年肥胖的胡须男人“怎么了?王主簿!何人敢在县衙门口聚众闹事?”
“见过大人”王主簿恭敬道。
“王主簿!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聚集在县衙门口!”来的正是东阳县县令周大人。
“大人,是这么一回事………”王主簿在县令大人耳语,把李有贵家的事一字不漏的给他说了。
“未婚先孕?”说着眼神奇怪的看向林酥儿“就是你?那你怎么没有自尽,以此保全家族名声!”那意思就是你怎么还好好活着,怎么还没有去死?
“错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去死,为什么要为他人的错误买帐,再说了我不甘心啊!”
“什么?”周县令
“做坏事的人没得到报应我不甘心啊!”
“那是你亲爹”周县令皱眉
“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再说如果做坏事的人不能得到应有的报应,那还要律法做什么,当摆设吗?”周县令不敢回答,毕竟律法是不是摆设他比在场的众人都要清楚。但他对林酥儿嚣张的语气很是不悦。
“这样你会连累整个家族的名声!”
“就算我死了就能保全李氏全族的名声吗?哼不过是一群自欺欺人的傻逼在粉饰太平罢了!我既没有享受到家族的荣光,为什么要为它贡献自己的生命!不好意思我只是个弱女子,没有大人那种‘舍身取义大无谓’的精神。我只知道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林酥儿一句比一句有力的回击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他做的得再如何都是你生身父亲,生你养你到这么大!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就冲这一句,他卖掉你就不算什么大事!居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这么做不怕天打雷劈吗?”果然是牙尖嘴利的东西,竟然敢和自己这个朝庭命官当面叫嚣,甚至胆敢嘲讽他!难怪会被逐出家门,要是自己家的女儿他早就打死了事!周县令是一个典型的封建社会大男子主义的士大夫。奉行的就是父为子纲那一套,在古代社会的言论里,“父为子纲”中子女唯一必须明确的就是孝敬,即使父母有天大的错也不能反对!包括父母杀了人,做子女的也要瞒报,不能出卖父母,不然就是不孝!所以周县令觉得就算是李有贵把林酥儿买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