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寅心里哭唧唧……
主子这是在搞差别对待吗?
为什么对寒乙就好声好气,对自己就声色俱厉的?
他……他是不是要失宠了?
……
“寒乙,爷为什么光对我这么凶?”寒寅一脸疑惑的看着寒乙。
寒乙轻瞥了他一眼,“因为你蠢啊!”
明知道自家爷巴不得和那林家大娘子扯上关系,他还一口一个“林大娘子”的,爷听了能不嫌弃他嘛!
当然
这么愚蠢的寒寅对于自己这个“拍马小能手”来讲,是完全没什么可比性的。
自以为是的“拍马小能手”说完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找自家老大叙旧去了。
寒寅看着寒乙的背影愣在原地……
他哪里蠢了!
有本事他举例说明啊!
……
过了许久……
仍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寒寅内心不甚惶恐,他思忖了半天,最后决定
这段日子他一定要夹紧尾巴做人,绝对绝对……不能再讨自家主子的嫌!
……
有了林酥儿的新技术加持,瘟疫很快就被控制下来,并往好的一面发展。
又过了个把月,疫情基本上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
而林大舅家的和陈家的房子也早已完工。
林酥儿在他们入宅的时候各送了一套价值百来两的实木家具,把前来上门做客的其他村民各个看得眼红心热的,直言为什么他们家就没这种出手阔绰的亲戚朋友。
不过想着林家人平时本来就出手大方,哪家有什么红白喜事,她们随礼又总是最厚的那一家。
再说
他们梨花村现在之所以比周围十里八村的人户家日子过得都要富裕,也是都是托了林家的福。要不是因为林家的作坊、酒楼、茶山什么的,梨花村村民现在日子不晓得有多难过呢!
没看到平时那几户和林家走得比较近人家,房子已经由原来的老旧草木房,变成了现在的青砖大瓦房了吗?
这样一想着众人也就收了那点嫉妒的小心思,各个嘴上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巴不得把自家关系再跟林家拉紧些。
说不定哪天林家人心情好,会从自个儿手指缝里漏点汤给他们喝呢?
……
这阵子天气炎热,林酥儿日子也是不咸不淡的过着。
除去必要的事儿,她现在最热衷的……就是午饭过后带着儿子于阴凉处的小河沟戏水,摸螺抓螃蟹了。
……
这天……
林酥儿正好带着儿子于外面回来,两母子收获满满,乐呵呵的说着晚上回去要把这小木桶里的螃蟹怎么怎么办才好?
一个说清蒸,一个说红烧,两母子讨论的津津有味,兴高采烈的。
这段时间林酥儿母子每天都是这个时辰从外面回来,村里人也都习惯了。小家伙很有礼貌,看见谁,就爷爷奶奶,叔叔伯伯的叫着,嘴甜极了。
“黄奶奶好!”
“哎哟,小嘀嗒啊!又跟你娘抓螃蟹去了?”不远处妇人笑容满面的,脸上褶子都成了一团,看起来慈祥极了!
林酥儿看了眼端着簸箕弯腰簸米的妇人也忙打招呼:“黄大娘,忙活着呢!”
“嗨,瞎忙活!”
妇人不甚在意的随口说完,又直起腰来,捶打了两下肩膀,“对了!酥儿,快回家吧!你相公都已经回来了好一阵儿了呢!”
“别说,你那相公模样长得还真俊儿!我老婆是活了几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俊的小伙子呢?”妇人笑眯眯的看着林酥儿由衷的着夸赞。
什么……相公?
妇人这番话弄得林酥儿一头雾水的。
“黄大娘真会开玩笑!酥儿哪来的……”
林酥儿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
不对……该不会是?
林酥儿立马急步匆匆的往回赶……
……
“酥儿丫头,你家相公回来了!”
“酥儿你家相公排场还挺大,带了好些人马回来呢!”
“那可不!听说人家还是个大官呢!”
“长得可俊俏了,别说……跟酥儿还挺配的。”
“这酥儿一听到她相公回来了,走路都快飞起来了!”
“人家小夫妻那么久没见面了,可不是惦念的紧嘛!当年你跟你家那口子刚成亲那会儿不也这样?”
……
所经之处
七大姑八大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林酥儿额头则突突的跳。
一靠近家门,林酥儿就看到大门外不远处有几个好奇心比较严重的村民,抬头踮脚伸长了脖子往自家屋子里面瞅着。门口则拱卫着几个威风凛凛的黑衣侍卫,见了自己娘俩还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夫人、少爷。
刚跨进院子,管家就连忙上前接过林酥儿手里的木桶,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娘子,小少爷!大姑爷回来了!”
“正德叔,那……”
林酥儿听了心脏一梗,立马想说那不是什么大姑爷,她和他压根儿就不熟,结果却被一声热情得让人听了顿时就起鸡皮的声音给打断
“哎呦!表姐,你和小外甥跑哪里去了,咱表姐夫都等了你们好久了,你们怎么才回来?”
林酥儿立马狠狠的的瞪了林春梅一眼哪来的大姐夫?哪个又是她大姐夫?
林酥儿“咚咚咚”的朝正厅走去。
同下人们脸上那抑制不住的欣喜表情截然相反,林家几个女主人的面色不是很好看,林氏忧心忡忡沉默不语,茹儿芝儿也不说话的站在一边,一个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