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浩渺长生途>079 祁祀福地(四千字)

带着穆清行至洞府门前,**先对着府门行了一礼,扬声通报了一下,得到泰否极的回应后,才引着穆清进入了其中。 x 23 u

与缥缈峰那俞文长老的洞府相比,此间洞府虽也不小,却是要简陋得多,一眼看去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色彩。

泰否极此刻就端坐在洞府主石室的主位上,周身气息平和,双目微闭,像是在休憩。

**几乎是下意思的收敛呼吸,放缓了脚步,待走至石室中央时,才与穆清一齐行礼,却什么也没说就退到了一边去。

唯独穆清微微躬身,恭恭敬敬的道了句:“弟子穆清,见过泰长老。”

然话音落下,却是久久没有回应,主位上端坐着的泰否极宛若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又似真的睡着了般。

穆清也不急,甚至一直保持着见礼的动作。

倒是一旁的**见状有些不忍,毕竟关于师尊为何会召见穆清这事,他可是从头到尾就知道的。

在他看来,穆清根本就没有错。

别说她完全就没有伤到那几人,只是小用幻境吓唬了他们一番,就是她真的伤了他们,其实……也没啥大事。

只要不伤及到性命,穆清就是把他们打残了,也是没问题的。

毕竟这里,是万罗峰,与其它五峰不同。

若将它比做一个小的门派,那它必是一个亦正亦邪、血性极强的门派!

同门争斗、甚至相残,在这里只是在正常不过的现象。

万罗的弟子,概括来说,其实只有两种极弱者,及极强者。

这里的强弱,自然不是指实力,而是指血性!

被穆清幻阵所困住的那几人,自然是这两者中的“极弱者”。

因这样一群人被罚,**是真的替穆清觉得不值。

可,他又能说什么呢?

不能。

**将目光从目身上移开,再次垂向地面,在心底低叹了几声,颇为无奈。

也恰巧是这时,主位上的泰否极终于睁眼了。

似是感应到了此刻**的情绪变化,他先扫了**一眼,才将目光落到穆清身上,且又过去了数息时间,才对穆清开口。

“不必多礼。”

穆清这才放下双手,直起身体来。

同时她抬头,对上了泰否极的目光,目中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还很平淡。

平淡到她所面对似乎并非是一位金丹境的长老,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泰否极也就这么与她对视着,不说什么,也不释放威压,似乎就是单纯的想要从她的目中看出一些什么。

但什么也没有。

片刻之后,倒是他先叹了一声,而后往后一仰,直接就毫无形象的靠在了石椅上,甚至还挪动了几下,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

其整个人的气质,也在这一刻发生极大变化,再无威严可谈,反倒是像极了市井里的老无赖。

同时他还伸手到腰间一阵乱摸,好一会儿才从腰带的间隙间摸出五颗黝黑的小石子来。

此时,他才再次出声:“这可是你的东西?”

“是。”穆清只看了一眼就点头,直接肯定出声。

“那幻阵也是你布的?”

对于穆清会布阵这一点,且从那几个弟子的描述来看,她布的还不是普通的幻阵,因而在最初知晓时,泰否极还是有那么一些诧异的。

“是。”穆清依旧是直接点头应下,即便知道接下来很有可能面临责罚,也未为自己辩解一句。

**听到这里禁不住抬头,看向穆清的眼神满是古怪之色。

都这个时候了,无论最后会不会被责罚,正常弟子都该为自己解释一两句才对吧??

泰否极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意外,他微微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既是如此,你便去鬼塔二层呆上三五日吧。”

他这话说得也有意思,不但没带一个“罚”字,还带上了几分商量的意味,似乎只要穆清摇头,他就会撤回方才所说的话。

这让穆清再次抬眸,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却又很快垂眸点头,应下了此事。

一旁的**见状,面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了一下,看向穆清的目光中再不止是古怪之色,还多了几分看傻子的情绪。

而泰否极那里明显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将那五颗黑色小石子还给穆清后,便示意她可以离去了。

穆清也不停留,躬身便退走了。

**并未送她,却在她远离洞府后从后面追了上来:“穆清师妹!等等我!”

穆清脚步微顿,停了下来,微微侧身看着已经追上来的**。

**轻咳了一声,不等穆清开口就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道:“那个……穆清师妹……其实吧,师尊他是出于无奈才这般做的……”

他这是在为泰否极解释。

为什么?

因为他看得出,师尊对这穆清很看重,即便在他看来,这穆清的脑子可能有那么一些不好使。

这也是他犹豫再犹豫、纠结又纠结后才下定的决心多嘴!

他要说出来。

其一自然是为了讨好师尊,争取早日换掉“记名弟子”这四个字前的“记名”二字;

其二嘛,据他近些日子的观察,穆清的确值得他主动交好。

这可能也是师尊给他的机会?

这一点,**倒有些不确定,但并不妨碍他此时所做下的决定。

他几乎是没有停顿的,直接一口气下来,将泰否极会这般做的原因,说了个清清楚楚。

却原来,那日那几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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