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九阶的山匪!”有一名骑兵队长吐了口唾沫,唾沫里夹杂着血丝。
战体境七阶的实力,对上战体境九阶的实力,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轰!
为首男子骑着鬓烈马冲向骑兵队长,只见鬓烈马双蹄一起一落,骑兵队长被踢落马下,男子一戈挥下,人头落地,鲜血抛洒长空。
几乎是一盏茶的功夫,千人的边防军被干掉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步兵,正在虎视眈眈的望着这支匪军。
“收拾战场!”为首男子冷声喝道,就在对面敌人还没撤走时开始收拾战场上的武器和马匹。
而对面的幸存边边防军,没有一个敢上前一步的,全都警惕着的望着对面的收缴物资的匪军。
对面基本上把沙场上的物品都清理好后,聚集到为首男子的身边,汇报着。
“呵呵。”过了一会,为首男子突然狰狞的一笑,随后驱使着鬓烈马冲向边防军的骑兵处。
边防军全都精神紧绷,时刻准备迎战这个梦魇一般的男人。
男人冲到了一个骑兵的面前,扬起长戈,但又突然转戈,将无刃的一方对着骑兵,重重的将骑兵击落马下,但却没有伤其性命。
随后,男子牵着马带着匪军从容离去。
周围隐匿的六名战体境九阶强者,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手,因为他们没有把握留下他!
那个粗狂的汉子!
狂风怒号,白鸥揽空。
在三陆中心,升起一处陆地来,原本的三陆被硬生生的变成了,四陆。
沉寂了千年的青元世界开始掀起轩然大波……
垣都,海城。
烈阳挂空,海城的大地被灼烤的如火炉一般,行人三三两两,这么热的天几乎没有出门闲逛的。
在这种天气下,一个少年如明珠一般,坐落在海城的最高之地,海塔。
少年盘膝坐在塔顶,双手自然的垂放在双腿上,天地之气在他的周身缓慢流动,炽热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铺上了金色的衣衫。
“卧槽,吕君又疯了,他蹲塔顶上干什么呢?”四个少年在塔下用手遮着阳光,抬头望着海塔塔顶上的少年,吕君。
“拉屎呢吧,看他那架势,今天肯定得把海塔拉倒。”一个少年说道。
“卧槽,人才啊!”另外三个少年对着这个少年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哈哈。”
……
吕家。
“锡元老哥,你快去海塔那看看吧,小君做塔顶上不动弹了。”一个大肚子走进了吕家大门,喝道。
“尼玛,老严去把我大刀提来。”吕家家主吕锡元喝道。
“家主,少爷在塔顶上,没必要带大刀了吧。”老严汗道。
“也对,那就走吧。”吕锡元和大肚子走出了吕家大门,一路威风的走向海塔。
海塔下堆满了人,他们来只为了瞻仰吕家公子吕君。
此时正值中午,吕君坐在塔顶一动不动,仿佛感觉不到灼热的阳光。
忽然,人群一阵纷纷攘攘,只见五个中年迎面走来。
从左往右,第一个,吕家家主吕锡元,第二个,纪家家主纪杨,第三个,冯家家主冯觅幡,第四个,百汇楼楼主田原,第五个,海城城主海大汴。
这五人便是海城五大势力的掌门人,从年轻的时候,这五人便相遇,至今已然拥有一城,在这一都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尼玛,这小子要干嘛?”吕锡元五人站在四个少年的身后说道。
“拉屎呗。”百汇楼楼主的儿子,田小胖说道。
“滚你个屎壳廊子的。”田原抽了一下田小胖的脑袋。
“啊……”
忽然,一声痛苦的吼叫震惊了海塔下的众人。
只见海塔塔顶的少年吕君双目爆开赤红色的精光,浑身通体一片火色,隐约有符文在其身体表面若隐若现。
“卧槽。”吕锡元见自己的儿子出现了异常,立马就要冲上海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