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高爵会出现在这里?暴君怒气冲冲的看着上官诗幻“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把刑烈和高爵关押在一起,你偏偏不听,现在事情可能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范围之内了,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徒手瞬间就杀掉了上官春梅,上官诗幻看着高爵那充满了愤怒的双眼,猜想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一切,这种复仇的怒火,可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平息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刑烈吗,不可能吧,密室里面的迷蝶香一直点着,刑烈必将全身虚弱无力,他是根本不可能将高爵救赎出来的,高爵自己脱身?更加不可能,如果那样的话根本就没有监狱岛危机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
“看到你们这群家伙这幅震撼的面庞,再联想到我的监狱岛居然差点就毁灭在你们这些乌合之众的手里,这更加让我怒火攻心呀。”,高爵用力的扭了扭脖颈,脸上的寒霜再添一层,整个人的气势愈发冰冷。
“不要口出狂言。”
上官诗幻突然有把握的吩咐暴君“怕什么?一个喝了那么久葡萄糖的人,打得过天劫会的干部吗?”
这句话提醒了暴君,是啊,高爵长期都是靠着葡萄糖来维持生命,就算挣脱了束缚,他也必定是虚弱无比,此时此刻也只会虚张声势罢了。
“嘿嘿嘿……”,暴君握着拳头带着狞笑走过去“典狱长,话说的越满,打脸就越是疼痛,现在的你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状态,我这一拳头下来,我真的害怕能一拳把你打成散架。”
拳风呼啸而来,重拳接踵而至,暴君满满的自信伴随着高爵伸出手猛然的抓住他的拳头,脸上的得意之色消失殆尽,他的拳头被高爵大力的握住,根本无法再前进一丝一毫,即便是猛然的用力涨的整张脸通红,旁边的上官诗幻破口大骂道“暴君,你在搞什么鬼把戏?你不要告诉我你连一个虚弱的病人都……”
“嘭。”的一声,伴随着暴君整个人都被高爵一拳头掀翻腾飞,降落下来的时候还顺势压坏了一张桌子,旁边的人全部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高爵收拳,嘴角出现一抹狂妄的笑容“上官小姐,我觉得他没有给你开玩笑。”
当然没有,血哮看到暴君疼的龇牙咧嘴的劲儿就惊觉不好“这家伙的力量是怎么恢复的?”
旁边的夏兰、秋竹、冬菊三人握着武器就要冲锋上去,高爵伸出手。
虚空仿佛在瞬间就被操控起来般,一根根的黑色铁链‘叮叮当当’的从虚空中源源不断的冲击出来,先是缠绕在三名护法的双手上面,拔去这些鬣狗的獠牙让他们动弹不得,然后铁链一圈圈在她们的身体上面转动,层层叠叠的将其全身都包裹了起来,随着高爵的右手猛然的举起,三名护法被铁链缠绕着全部都升腾到半空中。
这才是真正蜘蛛网上面的猎物,只有被宰杀的份儿,根本没有反抗的任何机会。
上官诗幻在这一刻感觉到,那个无所不能的高爵仿佛又回来了。
紧接着,高爵的右手猛然的一个挥舞,三名像是蚕蛹般的护法挨个“咚咚咚”的撞击在墙壁上面,深深的陷入进去,只剩下三个脑袋露在外面,全身都绑着粗壮的铁链,一个个疼的眉头紧皱叫苦不迭,高爵看着他们说道“我现在以谋害政府要员、袭击监狱岛的罪名正式逮捕你们,你们无权辩护,因为监狱岛天高皇帝远,在这里我想要把一个人送进监牢里面,老天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一根根密密麻麻的铁链“嗖嗖嗖”的从他的衣袖中涌动出来。
刹那间的进攻犹如成百上千条灵蛇出动,让暴君、上官诗幻、血哮三人纷纷都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黑级浮屠-锁魂。”
想到之前和刑烈以及血舞商量好的东西,所有的铁链全部都在第一时间朝着血哮进攻了过去。
“偷天换日-锁魂。”
血哮在瞬间就将高爵的招式全部都照葫芦画瓢,双手成虎爪形态猛然的朝着前方狠狠一推,同样的铁链密密麻麻的同样朝着前方舞动了过去,刹那间天空中惊耳的声音响起,一根根链的相撞或是火花四溅、或是根根缠绕、或是相互摩擦、乱舞成一团,极度震撼,高爵眼神中凶光闪烁“好小子,你果然能够将别人的招式据为己用,恶心的能力。”
血哮用眼神示意暴君赶快趁着机会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锋锐的剑气传来,下一刻…
褪去了龌龊皮囊的蝴蝶剑圣血舞从外进来,左手厄运、右手斩杀,双剑之下独步天下的穿透系剑气将密集的链之中破开了一个洞口,随后血舞猛然的从里面飞舞了出来,脸带口罩,眼神依然比梁朝伟还要深沉几分,身后的光明帝王蝶翅膀甩动从狂暴的飓风,目标,前方的暴君,双剑如同毒蛇的獠牙,飞速斩杀过来。
这他妈是哪里又跑来一个天门武士?暴君想死的事情都有了。
无奈之下只能够双手握住了剑刃。
血舞速度不减,身后带着白色耀眼的幻彩流光,将暴君逼的步步后退,双手上面被剑刃割裂出伤口流淌出一缕缕猩红的血液,暴君怒吼一声,紧接着只听到一声窗户被彻底撞破的声音,两人在破碎的玻璃碎片中从天而降,血舞抽取开双剑,外面依然是暴雨倾盆,雨水打在剑刃上面,一滴滴的鲜血顺着剑尖源源不断的掉落。
暴君对着那些魔警们吼道“都给我滚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