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的时间持续没多长时间。先是打扫干净了属于陈和和叶萍的地方,拜了拜,供了些东西和花,事情就算结了。
过程中,路舟的心里话不多。想得最多的,那大概就是“母子平安”,多的便别无他求,也不合适求。
结束后,爷俩是各自驱车,在高速路口分道扬镳,路舟返回广南,而路勇则是前往老家。
等他到了广南大学城,刚下了车,又是收到了另一封来自丁忠诚的邮件。
相比前天夜里的邮件,这封是要显得再细致一些。
……
第二天一早,路舟一如既往地做了早餐,收拾了家里后才去上班。
到公司时正好九点,比平常稍微晚了点,孟晓琴是已经上班,她刚走出王文军的办公室,手里是拿了些资料。
“学长。这是你需要的资料。”
路舟接过孟晓琴手中的东西,同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丁总给你说的什么时候来。”
“九点半。学长。”
路舟微微点头,“去楼上梦谷支付也确认一下相关的工作进度。房总目前应该也在运作一些东西,你让她再给份细致的文档过来。”
说罢,路舟坐回了办公桌,而孟晓琴听了他的吩咐后则是去了楼上。
路舟一边看资料一边思考着该如何。梦谷广告b轮后,可供梦广腾挪的资金在三个亿左右。而梦广现在每个月营收是三千万出头。
照路舟设想,那就是创梦和梦谷支付各一个亿进去,而剩下的则作为梦广运作渠道和推广的资金。
可想是这么想。但创梦的基金,他将要在接下来的梦谷开发者大会中披露。这摆个谱,将资金量充大些还是需要的。
“企鹅弄个50亿的产业基金,梦谷弄个10亿的创梦基金,不过分吧。”
最起码听起来也稍显有底气一点。
到了路舟在开发者大会中说出来,要是一年半载没动静,别人好理解,毕竟要个筹备期,可若时间长了,这钱该给上去的就得给,话最终还是要圆得上。
这就还有九个亿的缺口等着路舟来填。
当然,十亿就是个说法,路舟还是需要和丁忠诚沟通后才能确定些事情。
半小时不一会就过去。
孟晓琴走到路舟跟前,“学长,丁总到了。”
路舟点了点头,孟晓琴便出了外头接待丁忠诚进路舟的办公室。
丁忠诚进门,路舟起身走出办公桌,同他握手,“丁总早。”
丁忠诚笑笑,“久等了路总。”
路舟示意往茶几边坐,“没有,您来得是准时。坐,我冲茶。”
丁忠诚,“那倒是少见哈哈。”
两人认识时间也是挺长,说来也熟稔,丁忠诚这话听着倒是“不客气”。
路舟按了热水壶,“算是王哥逼迫着咯。这人情世故,我这年轻人的也是得慢慢学。”
“挺好。算是脱离了程序员工作,抽身来做更多统筹的事情。”
“那倒真没法丢,两头兼顾吧。有些太专业的,还是需要您多指导。”
丁忠诚笑而不语,路舟的精明他是早有所见识,眼下是没有了寻常董事会的针尖对麦芒,这路舟的架势反倒像个实诚的小伙子。
至少表面功夫是这么回事。
当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林派他到这梦广,除了监督的意思本就带了些“辅佐”的意味,拿着梦广开的薪资,什么该说,什么该做,他还是清楚。
“丁总,我们具体来聊聊你之前邮件的细节。”
丁忠诚暗笑,小伙子单刀直入的性子是和老林算得上别无二致。
“你说。”
路舟微微点头,“首先是创梦基金,它得是个私募风险投资基金,主要进行创业公司的股权投资。以合伙企业的形式来运作,就是梦广这边提供资金,再由管理团队来运作。而管理团队它需要有两个资格问题,一个是私募基金管理人资格,一个是基金销售资格。”
丁忠诚打断道,“后一项,路总可以不要去考虑。我们这边会给予一定的帮助。”
路舟取了烧水壶倒进茶壶,“行。”
丁忠诚,“事实上,运作这类基金的方式是比较多样,信托、契约、有限合伙、公司都是可以。有限合伙来运作风投基金在华夏的历史是不算太久,真要说来也就三年时间,但在国外是比较成熟的做法。”
“请。”路舟冲了茶置于丁忠诚跟前。
丁忠诚扣了个茶礼,“以创梦来说,由我们dcm这边为梦广解决管理团队的资质问题,接着我们以创梦基金的普通合伙人gp出资1,而梦广则以有限合伙人lp出资p负责日常基金管理工作。”
路舟,“关于经营和所有权分离是指?”
丁忠诚,“gp对基金主体承担无限连带责任,lp则以认缴出资额为限承担责任。”
路舟听了也就了然,虽然普通合伙人出资少,但需要管理,并且承担了无限连带责任。而有限合伙人,说白了就是出钱,不管事,给多少钱就承担多少债务责任。
丁忠诚端了茶杯,又接着说道,“当然,实际操作来讲,整个基金的架构肯定会有些嵌套结构。比如说创梦的gp本身就是一个基金。
而如果创梦希望接纳其他资金来源去进行投资,那它也可以作为gp,再去成立下属的子基金。
当然,这对于顶层而言,就存在了一定的杠杆效应,比如两层的嵌套下,某个机构是可以实现只需一万元就能控制一个一亿规模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