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ne公司?”
“嗯,就在这栋楼,他们公司在金洲设了个办事处,我来做前台。”顾莎莎笑着。
想起刚才我去拿营业执照的时侯,他们公司其他的同事确实在准备搬家。
据说好像是每天就要搬走,这边被一个大公司给整体买了下来。
我没想到,是姚鲲远。
一个鲲鹏集团在金洲的办事处,都要这么兴师动众,只能说确实挺有钱的。
sanne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聊天,也没有过来打招呼。
姚鲲远更是把手机给她以后,就直接让车开离了现场,就跟完全不认识我似的。
和顾莎莎随便聊了几句,她回头看了看sanne,说得要上楼了。
她走后我又坐会车上,想起刚才聊天就觉得很奇怪。
按理说,她不是应该问我这段时间,怎么没有和她联系嘛?
或者是说要我去找她玩,不是应该要我给她打电话吗?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跟我碰面的时侯,表现得很亲热的样子。
坐在车上是越来越慌了,远比刚才的心慌还要严重很多,我觉得我根本没有办法把车开出停车场,也更是找不到什么办法,来排解我现在的浮躁。
我试过瑜伽吐气,试过盘车里的佛珠。
但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除了心慌我还越来越怕,全身感觉到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