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无名火直冒。
我和朱紫玲签订的那个协议,是为了胡老师不假,可知道珠珠情况和最终决定,这么义无反顾去帮助珠珠的根本原有,难道不是因为姚三岁的侄女,安安吗?
如果不是姚三岁,之前在鄞州的时侯误会我。
第一次跟胡老师见面,就把她当成了我找过来,要加害安安的神婆。
我又怎么会,带上保姆去胡老师家里,为了进他的家门拿出耀坤鹏可以找到药物,来当敲门砖?
现在的重点并不是,我和朱紫玲签订的那份协议,到底对我的损害有多大。
而是万事俱备,只要胡老师过来,我再通知朱紫玲见面,珠珠就可以马上进入,初期治疗的阶段了!
在如此关键和紧迫的时侯,姚鲲远竟然恶作剧,第二次使坏......
我知道他肯定是无心的,毕竟他不知道那个电话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我还是莫名生气,气姚鲲远太过自我。
脸上的潮红,早已经褪去。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满脸都是埋怨,五官肯定是拼凑在一起,丑得像个巫婆。
我没有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只是默默地拿开姚鲲远放在我身上的手。
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往回走。
走到卧室门外的时侯,姚鲲远忽然叫住了我:“你去哪?”
“回家。”我冷冷地说。
“安安的事,我们还没聊呢?”
安安之前在鄞州,一直都是去到胡老师的家里做治疗,本想着这次胡老师到了金洲,在珠珠有好转她也有时间的情况下,也肯定是愿意到启点来,在大环境下继续辅导安安的。
可是现在,胡老师已经气得不接我电话。
我最重要的事是,先得把她找到,再好好解释和哄好。
压根没有心思,再留下来听姚鲲远说那些,我之前一直都迫切想要知道的,安安在日本的经历。
大概我更担心的一件事,怕习惯了恶作剧的姚三岁,借口安安的事把我留下来,只是为了达成刚才一样的目的。
那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没有回答他,转身跨步走出了卧室。
对此,姚鲲远是愤怒的。
我走出四号院就接到他打的电话,“任夕颜,你回来!”
语气中没有温柔,满满都是我忤逆了他,执意要离开的愤怒.......
直接挂掉电话,抬头向天迎了下阳光。
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