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
把自己当嫖客了?
很好!
凌肃快要被这个女人气死!
头一次接触女人这种生物,就栽在了夏槐花手里。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老娘我还是有点姿色的,隔~”夏槐花打着酒隔,用手托着胸部,“最起码,我这胸还是有的!”
“这个东西,是个女人都有!”
凌肃挑眉看着她。
“我呸~一看你就不了解女人!各有千秋,贵在形状!就我这形状浑圆,凹凸有致,一看,就是稀有品种!”
夏槐花停下躁动的小手,托着自己的胸部给凌肃看。
“看到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奶上一两个孩子,绝对没问题!”
“要是奶大人呢?”
凌肃眸光中两簇小火苗被夏槐花撩的几乎要冒出来。
“大人?”她很认真的想了想,“大人为什么要喝奶?你是流氓,不理你!我要睡觉!”
话落,直挺挺的躺回了床上,说睡就睡,徒留凌肃自己看着到嘴的鸭子展翅翱翔于天地间!
叹息了一声,拎起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住,热水澡变成了冷水澡。
躺在床上,刚把夏槐花捞进怀里,她的小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别动,我要握着睡!”
刚想挪动一下身子,就被夏槐花吼了回去。
凌肃看着天花板,心里荤素交叉了半天,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握就握吧,又不会少块肉,只要她明天早上起来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就行。
熄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一行三人早饭没吃,早早的上了路。
一路上,夏槐花的脸色不停的变换,红到发紫的,红到发黑的。
虽说她对长得好看的男人,总有点凌辱之心,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昨晚整个人喝断片了,竟然整整握着凌肃的那里睡了一夜。
丢人的是,早上起来,她很好奇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
扯了一下,没扯动,钻进被窝去看。
“……”夏槐花。
凌肃那张戏虐的脸至今还在她眼前萦绕。
“花儿,怎么了?”
易天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到夏槐花不安的神情。
昨晚,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花儿可能是昨晚喝多走错了房间!”
冯雅茹心里明镜一样,她亲眼看见后面的那个男人和夏槐花住了一夜。
这种关系,简直是混乱不堪,如果易老爷子知道……
冯雅茹目视前方,勾唇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
易老爷子视子如命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儿子私生活如此混乱?
只要她将这件事跟易老爷子说,易天从今往后,别想走出易家的大门。
而她,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像易老爷子提结婚的事。
这一趟出来,真是收获颇丰啊!
这么多年,手里终于有了拿捏易天的筹码。
“走错了房间?”易天一心二用,从后视镜中看着凌肃,“你昨晚没照顾她?”
“照顾了,还照顾的很好。”
凌肃扫了一眼夏槐花。
现在知道害臊了,发酒疯的时候不是要他介绍几个小鲜肉给她吗?
“是,很好,很好……”夏槐花现在能说啥?
自己心里亏得慌,啥也不敢说。
她完全不知道昨晚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只觉得凌肃的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可她又不敢问,问了,不是找死么?
“那就没错了。”
易天深怕夏槐花真走错了房间,被人欺负了,跟凌肃一个房间,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扫了一眼冯雅茹,她这是不嫌乱啊!
上下嘴皮一哆嗦,说出的话,完全不负责任,故意引诱他往别的方向想。
“雅茹,我先送你回家吧。”
易天的口吻,很直接,丝毫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冯雅茹慌了。
如果现在回家了,再见到易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到时候,易天都走了,就算易老爷子知道了真相也抓不到人,她就得不偿失了。
“……我,我还想跟叔叔下盘棋!”
“下棋什么时候都能下,我和花儿还有事,先送你回家。”
“不行!”眼见前面到路口了,冯雅茹声音陡然提高,引起了车上所有人的注意。
她暗暗地钻紧了拳头,收拾好心情,为了打消这三人的疑心,温柔得体的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
“我还有东西落在叔叔那里,我正好回去拿一下!”
她认为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但是车上的三个都是什么人?
部队出来的人,光凌肃一人,就专修过犯罪心理学。
“易天,先送她回去。”
无需过多琢磨,易天招惹的这个女人,心里正在酝酿着阴谋。
易天也发觉了不对劲,凌肃这么一提,他更觉得不对劲。
“好。”
丝毫不顾冯雅茹的解释,易天方向盘猛打,一个急转弯,改变了方向。
“……我,我的东西真的很重要!”
冯雅茹解释的很苍白。
凌肃紧紧的握着夏槐花的手,在场的三人没一个人理会她的辩解。
再温柔的辩解,在三人眼中,都不如她的一个反常举动。
她刚才的举动,足以证明,她真的存着不安的心。
见没人理了,冯雅茹新做好的指甲根根陷入了皮肤中。
身后的男人太可恶了,怪不得她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仿佛能窥探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