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馨怡耳朵依旧被刘自建揪着。
“交出来!全部!”一个女学员,竟然敢在他这里抽烟,简直是在侮辱他的管理方式。
凌馨怡认命的将枕头里面的烟拿出来,“就这么多了!”
刘自建掂量一下手里的烟。
“夏槐花!”
夏槐花转过身,睁开迷茫的双眼,“啊?发生了什么?”
凌馨怡恨恨。
装!
使劲装!
要不是因为她,她怎么会被刘自建逮着!
“你真不知道?”刘自建怀疑的上下打量夏槐花。
“知道啥?教官,这里是女生宿舍,你怎么进来了?”夏槐花装懵的同时倒打一耙。
“我……”刘自建这才发现,夏槐花正在睡觉,这样影响不好。
转头看着凌馨怡,“负重加跑3000米!”
凌馨怡美眸大睁,“教练!现在是半夜!”
“半夜?你不是睡不着出去抽烟解闷的吗?正好,出去好好锻炼一下!”刘自建将烟装进口袋里,率先走了出去,“快!我监督你!”
啊~
凌馨怡跺脚。
她抽烟解闷?
明明是凌肃那个东西!
偏偏两边她都得罪不起。
认命的跟在刘自建身后,训练场上口哨声炸响。
凌馨怡认命的跑着,直到下半夜,夏槐花才听见她回来的声音。
“嘭~”的一声躺在床上就没了动静。
这一外的香甜。
早上五点半起床的时候,身上的骨头都睡酥了。
凌肃的按摩手法真不是盖的,这一夜虽说不是睡到自然醒,好歹也休息的差不多。
早上起来,没有想象中的骨头酸痛。
如果不是他按着按着就跑调,其实,晚上睡觉前,找个人按摩还是挺不错的。
倒是凌馨怡。
顶着一个鸡窝头,明显的没睡醒。
看夏槐花的眼神中充满了仇视。
从起床开始,一天的高难度训练就正式拉开帷幕。
倒钩挂梯300回,穿越30米铁丝网来回300趟,抗晒训练,射靶训练,接踵而至。
累~
来自骨头。
疲惫~
是灵魂的拷问。
中午午饭过后,夏槐花非常好心的,将刘自建的办公室打扫干净。
毕竟,是自己给弄成那样的。
经过一夜,泥水早已干了,十分好打扫。
办公桌上用抹布轻轻一擦就干净了。
可是……
在刘自建的抽屉里,夏槐花发现了一个相框。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在她放弃了寻找亲生父亲的时候,她居然在刘自建的抽屉里发现了母亲的照片。
照片被保护的很好,由于年代久远已经有了泛黄的痕迹。
母亲梳着马尾,十五六岁的年纪,张扬的笑着。
刘自建站在母亲身边,二人宛如一对璧人!
怎么也不会想到,母亲,竟然和刘自建牵扯上关系。
拿着相框,夏槐花丝毫没有迟疑,找到了刚吃过饭的刘自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刘自建正在和郑飞抽烟打屁,冷不丁的看着夏槐花手上的照片,方才的放松不复存在,“未经允许,不能翻教官的东西!”
“我只想知道照片上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夏槐花将照片展在刘自建眼前,满脸倔犟。
“刘教官,你这个刺儿头还没练好啊?”郑飞吞云吐雾间神色嘲讽。
看热闹的总不嫌事大。
“需要我帮忙的话说一声,我最喜欢练刺儿头了!”
看着夏槐花倔犟的神情,郑飞总有种把她棱角磨平的瘾症。
“滚回去!从哪里拿的放哪里去!”果不其然,刘自建被郑飞激起了火。
“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手指指着照片上女人的脸。
她迫切的要知道真相。
“小丫头脾气不小啊!”郑飞再次插嘴,“想知道,就从这里钻过去,钻过去我就给你讲情,让他告诉你!”
夹着烟头,郑飞抬起一条腿,指了指胯下。
刘自建眯了眯眼。
夏槐花是个女学员,郑飞这是欺人太甚了。
“郑飞,喝假酒了咋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刘自建冷冷警告。
他的学员,不管好差只能由他管教。
侮辱他的学员,就是在侮辱他。
郑飞好笑的扬了扬眉梢,“老刘啊,我看你这是不行啊!学员在你手上都成娇宝宝了!”
“靠~”郑飞一句话没说完,忽然裤裆一阵剧痛。
夏槐花这个犟驴的本性,怎么可能容忍被人这么侮辱?
看着郑飞的胯下,抬腿就是一脚。
“……”
刘自建手中的烟头落在了地上。
这孩子……太黑了!不过,他喜欢!
拽起夏槐花的手,凶神恶煞,“走,跟我滚回去!负重5000米!”
不由分说,拉着夏槐花的手就走。
“……”郑飞。
“刘自建!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她的!”双手捂着致命的地方。
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的人丢大了!
压根没想到这个刺儿头身上的刺儿是铁刺儿!郑飞一时不慎,被夏槐花暗算个正着!
“你是不是混到家了?尊卑知不知道?来了军校,教官就是你的天!就是你的地!你就是地上最卑微的青草!明白了吗?”
僻静处,刘自建对夏槐花一阵暴喝。
“他在侮辱我!你看不到吗?”夏槐花瞠目结舌。
“这是军校的常态!”
“可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