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老虎走后,张良说道:“估计,皇帝已经死了。”
“啊,”韩信、蒯彻极为吃惊,“何以见得?”
“直觉。”张良道,“龙椅上,坐的是皇帝不假,嗓音也对,但,说话的思路完全不对,我在他身边待的时间长,我清楚,这完全不是皇帝的风格。”
“张良先生最了解皇帝,你这么说,自然假不了。”韩信道,“先生此次洛阳之行,还真是凶险呢。——唉?你又是如何脱身的呢?”
张良道:“我对他们说:【大家都觉得皇帝最近行事异常,皆颇有微词,今日我听了陛下所言,知道陛下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我要去长安,与皇后和大臣解释陛下您的苦心】。”↓
“如此,他们也就没难为我。”
蒯彻道:“能在如此险境中临危不惧,并全身而退,也就只有你子房先生能做得到了。”
张良继续道:“我出了洛阳,心想,如此天大的事,能与之商量的人,也只有萧何与韩信了。”↓
“萧何在长安,韩元帅你在淮阴,萧何不善兵策,所以我就去淮阴找元帅你。”↓
“不料,在路上遇到【死尸】,我带来的随从死伤殆尽,于是,就躲到了猛虎庄里。”
“呵呵,”韩信苦笑道,“找我有什么用,我又没有兵权。”
“唉!”张良叹息道,“元帅可知,当初,是谁给皇帝献策,剥夺元帅兵权的吗?”
韩信端起了茶杯,笑而不答。
“是我呀!”张良话里饱含悔意。
“先生不必自责,即使先生不给皇帝献计,也会有别人献计,即使都不献计,皇帝自己也已想到了。”韩信坦然说道,“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意外,在我跟随刘邦之前,我的一位朋友,就已经告诉我这个结果了。”
“奥?”张良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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