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并不是阿兹尔手下 x 23 u
重生的皇帝手下根本无人可用,只有一座空城陪着他。
那些聚集在都城外围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水源来的,如果不是为了躲避沙尘暴,他们中很多人宁愿在城墙外守一夜也不愿意进城。
他们担心,既然这座城能够升起,那也会再度沉陷,把所有呆在里面的人活埋掉。
恕瑞玛的荣光似乎时间被忘却了,阿兹尔在大殿内等待真正的有志之士来投靠他,他会亲手为第一人加冕。
但现实是残酷的,数天过去了,别说走到大殿里了,连有勇气走进城内的人都没有几个。
十年就已经可以在两代人之间产生巨大的代沟,更别说是三百个十年了,巨大的时代落差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熟悉的城里,却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
帝国当然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建立的,再精明的皇帝也需要大臣的辅佐,而这些都需要他从零开始培养。
面对这种情景,高傲的阿兹尔不得不放宽了条件,破格录用了几个投机取巧的庸才,只因为他们有勇气在无数沉默不语的沙兵注视下,走到自己面前。
偌大的帝国还未走向正轨,东方的尽头就传来了叛徒的消息。
养虎为患的阿兹尔自知不能再重蹈覆辙,但苦于无人可用,只能由着自己亲自带兵讨伐泽拉斯。
都城被他留给那些百姓当避风港,有沙兵驻守,那些屁民翻不起什么浪花。
……
“所以现在我要留在你身边等阿兹尔到来?”
希维尔原地踱步个不停,她的计划全被打乱了,失去了目标了她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
“是的,等待。或者你我一起组织一次偷袭,先行削弱泽拉斯的力量,为陛下的驾临先铺好道路。”
内瑟斯望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目光似乎穿透了灰霾,看见了巫灵的所在。
“为什么要带上我?你自己去不行吗?”希维尔抱着胸,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看。
“你手中的武器是封印飞升者的关键,没有它我也束手无策,而只有身具飞升血脉的你才可以激发它的力量,巫灵须经你手才能终结。”
类似的话希维尔之前已经听内瑟斯说了好几遍了,每一次都不由得感叹造化弄人。
她没有一个当勇者的心,命运却要她又当勇者又当公主,真是顽劣的玩笑啊。
“这不就是理所当然的让人头吗?”一旁的杰诺小声嘀咕着。
“那你想好策略没有?总不能直接上吧?泽拉斯又不会白白挨打。”
“由我正面突破创造机会,你抓住机会偷袭,要往他身上的锁链砍去。”
巫灵的可怕力量正因这些用于封印他的锁链才得以存续,泽拉斯的灵体不死不灭,唯有打破锁链,解开束缚,没有了装水的容器,他的魔力自然会随之瓦解。
“这就是你的策略?我还以为有多么高明呢。泽拉斯现在比太阳还亮,我还没看清他就要被先灼瞎了眼睛,然后被一道闪电劈死,你想的办法能不能再靠谱一点儿。”
希维尔在海上远远的瞥见过那个与太阳争相辉映的灵体,就像在面对神明一样,她根本生不起任何动手的想法。
这真的是凡人可以抗衡的东西吗?
于此同时杰诺的手掌突然攥紧了。
他想要带着迦娜掺一手,但这个计划过于草率,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上了。
内瑟斯明确的指出,锁链是泽拉斯的弱点。
其他人可能不会想得那么深,以为锁链坏了泽拉斯就玩完了,只有杰诺注意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杯子碎了,那么其中的水会流到哪儿去呢?
泽拉斯体内蕴含着庞大的能量,杂糅星界能量、巫能与海克斯三种能量,如果贸然打开一个缺口,那么本就不稳定的能量肯定不会缓慢的扩散到空气中,而是会以爆炸的形式涌出,到时候整个皮尔特沃夫将会被这股能量爆炸夷为平地,一如三千年轻葬送的恕瑞玛的那场大爆炸,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瑟斯可能知道后果,但是为了恕瑞玛的,舍弃掉一座早已分离出去的城邦并不是无法接受。
但作为皮尔特沃夫人的杰诺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战斗要打,但是必须把泽拉斯引到里皮城尽可能远的地方打。
所以直接在皮尔特沃夫里发动偷袭他是绝不会同意的,好在希维尔替他拒绝了这个提议。
“那就只能等待了。”内瑟斯眯着眼睛从众人身边经过,提着长柄战斧向一片混沌中走去。
希维尔身边的几个凡人他早就注意到了。如果放在人类的斗争之中,他们的帮助可能很有用。但在飞升者的战场上,孱弱的凡人难堪大用,某个叫塞贾克斯的百夫长除外。
内瑟斯在参加艾卡西亚大战的飞升者口中听闻过这么一个特例,一个凡人居然用一柄普普通通的青铜战斧敲碎了一个飞升者的脑袋。
杰诺目送着沙漠死神铁塔般的身姿隐入灰霾中消失不见,心想着终于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拿出通讯器,尝试联络卡密尔。
但是如他所想的那样,通讯果然出了故障所有以海克斯水晶为能源的设备都无法使用。
杰诺转头看向其余几人,眼前里闪过一张张人脸,某个人的容貌在他脑中一闪而逝,没有被他捕抓到,随即遗忘在了脑后。
最后他看了看上身奥莉安娜的迦娜(漂浮在空中搂着前者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