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东来知晓江泰然打的注意,扫了一眼,不屑道:“寻常的夜明珠,也就定军州这样偏僻的地方才觉得稀奇,在我家乡银鲨州,这样的珠子也就几两银子的事。”
“我倒忘了银鲨州盛产此物。”江泰然讪讪的笑了笑。
“江船长找我们来,不会仅仅是看两个夜明珠吧?”越东来道。
“公子明鉴。”江泰然道:“确实有事。”
一直默不作声的徐光开口道:“这次请两位过来,是我的注意,主要是想和两位道友交流一下道法,取长补短,相互增进。”
“既然如此,还是算了吧,我修炼的是秘法,师门有命,不便泄露。”越东来一口拒绝。
徐光来脸色一寒,心中恼火,自己旋照中期巅峰的修为,长辈的身份,同他们交流道法,是给足他们面子,没想到这两个少年这般不识抬举!眉目一扬,就要发作!
江泰然见状连忙道:“既然如此,这交流道法的事情改日再说,两位公子昨日到定军州可玩的高兴?”
“马马虎虎。”越东来挑衅的看了徐光一眼,冷哼一声。
这徐光在东家本来身居高位,因犯了大错,才被安排护送利山海号。从京城出发到雾光海而后折返,一来一回,已近三年的时间。整日在这船上,枯燥无味,没有美味佳肴,没有佳乐美声,真真是个苦差事。
当初徐光对这安排就一肚子火,在船上三年,脾气一天比一天见长。听说合川泽的匪徒太过厉害,这才自降身份,寻杜宇和越东来。没想到越东来傲气的很,不给船长面子也就罢了,连自己的面子也不给,已将越东来记恨在心。
“两位公子在城中可听到了什么风声?关于合川泽的。”江泰然低声问道。
“这等大事,自然听说过,定军州倾一州之力,竟然被合川泽匪徒所败,十万水军所剩无几。如今合川泽已完全被匪徒完全占领,取代了官府的位置,收取过往船只通行费用。附近几州派来的援兵,都只是龟缩在各个渡口,不敢出战。”越东来随口说道。
江泰然闻言勉强笑了笑,道:“没公子说的那样严重吧?官府如今还是占据上风的。”
“其实严重不严重都无所谓,只要老老实实的交足通行费,他们也不会刁难的。”越东来毫不在意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我们不得不防呀。”江泰然眉头紧皱,沉声道,“听说合川泽缺少战船,对一些大船,有时直接就掳了去。”
“那江船长有什么好的办法?”杜宇在旁问道。
“在下也没什么好办法,两位看这样如何,若是对方只是收取过往船费,我如数给他们便是。若是想伤害这条船上的人,万望两位公子无论如何相助才是。”江泰然恳求道。
杜宇暗道当如此,正想应下,却听越东来道:“这船上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和杜宇可没义务保护他们。一旦打起来,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船上的人,江船长收了他们的船费,我和杜宇可没收,不但没收,这船费我和杜宇可都没少交。”
江泰然笑了笑,暗道这越东来年纪轻轻,却甚是难缠,“这样吧,到时两位只要出手,每人五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