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裴元侯府世子福妃拜见容王妃娘娘。顶 点 x 23 u s”福妃微微抬头,正好可以看见贺汶君隆起的小腹。

心中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容王殿下将将出征,这送往的就开始闭门谢客了,而且这门一闭就再也没有开启过了。

原来是因为容王妃有了身孕,所以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才这样的。

也是,这京城不比漠北安全多少,漠北的是明枪易躲,而京城里的永远都是暗箭难防,防不胜防。

这一战任谁都知道不容易,所以斩草除根,贺汶君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至关重要。

更何况,假如能够拿下贺汶君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即便凤离打了胜仗回来还不是要任人宰割?

妻子都在自己的手上,凤离还能蹦出什么花样?

“我容王府闭门谢客多时,福妃这个时候冒险前来,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贺汶君的妹妹是裴元侯府兰妃,就算是登门拜访您也不应该是这位福妃,而应该是自己的妹妹兰妃。

所以这就意味着这位福妃寻自己不是因为要话家长里短。

“娘娘聪慧应当也知道臣妾前来所为何事。”福妃娘家也算是不错的,不过也算得上可怜人,毕竟襄阳王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权利,也就是一不小心就成了政治的牺牲品而已。

“如果福妃是想说襄阳王的事情,那么本宫就劝福妃趁早歇了这心思,本宫向来不是什么好人,从来也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贺汶君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毕竟她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所以贺汶君从来都不喜欢多管闲事。

“娘娘……”看来贺汶君猜对了。

襄阳王从前因为跟失势的四殿下关系密切,所以后来即便四皇子被发配,襄阳王也从来都没有再与四殿下有什么往来了,可是即便这样,太子殿下也不见得容得下襄阳王。

襄阳王的封地正好在从前四皇子封地与东陵之间的一块地,那个位置说好也不见得就有多好,但是说不好呢那个位置正好在漠北与东陵的边界地带,往北就是茫茫黄沙,往南就是富庶的盐米之乡。

东陵的商队凡事要去往漠北就必定要往哪里经过,那么也就是说不管是从北往南还是从南往北的商队,都要从襄阳王的地盘上经过,所以这就是襄阳王的封地的好处。

只不过这封地太好了,也容易遭人惦记,不管是皇室子弟还是别的什么人。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讲真的这世界上就没有谁是真正不爱钱的。

所以这襄阳王也就是运气不怎么好而已,估摸着又加上自己的女儿现在嫁给了与容王府交好的裴元侯府,向来这看不惯襄阳王的人应该就更多了吧。

毕竟这天底下要说谁的仇恨指数最高,那还真就没有谁能够比得过容王殿下了。

想到心里贺汶君端着酒壶准备斟酒的手几部可查的顿了顿,心里叹了口气。

“普天之下觊觎我们滁州的人那么多,难道王妃就不心动么?”福妃的想法很简单,她想着这条地下那么多人都想要滁州这块肥肉,

看容王夫妇的样子估计也就是想要这东陵的大好河山罢了,假如能够得了滁州这块地,要是能够垄断滁州的商道,那么争夺那个位置不是就多了一个非常有必要的筹码么?

何乐而不为呢?

“容王封地几乎占据整个漠北,小小的滁州本宫还不曾放在眼里。”想想也对,滁州不过就是链接漠北漠漠黄沙和东陵鱼米之乡的纽带而已,但是没有了滁州这个纽带也不是就没有办法将两个地方连接在一起了。

所以虽然滁州在促进经济文化交流上非常的重要,但是也并不是必不可少的。

没有了一个滁州还有第二个滁州。

“福妃未免将自己家的地盘看的太重要了些,且不说这滁州的真实价值有没有福妃说的这样的诱人,咱们切说说本宫若是得了滁州的不利条件。”贺汶君聪明绝顶的脑子可不是摆设。

“人人都知道滁州就是北方的鱼米之乡,是北方最重要的贸易大城,因为有了滁州,所以咱们东陵的文华才能够更加快速有效的传递到漠北去,东陵才能够更好的与漠北进行一系列的文华交流。”

贺汶君浅酌一口杯中渐渐凉透的十年春,自从凤离走后,贺汶君常饮的酒就都换成了十年春,不是因为十年春更好喝,而是因为十年春并不仅仅是一种酒,不仅仅是举世闻名的名酒,更是一种药,一种能够延年益寿,能够帮助重伤重病的人恢复的药。

曾经在漠北千金难求一杯…饮。

而如今却在容王府里被贺汶君当成茶水来喝,要是之情的人看见了,估计又要叹一声暴遣天物了。

如果阿钦在的话,说不定也要埋怨自己了,说自己不会品酒。

想着想着,贺汶君不自觉的笑了笑,是因为想到了那个不管心中的执念有多么的深重,但是始终没有忘记的就是要保护她。

她不得不承认那个少年郎是真的长大了,知道什么叫做男子汉大丈夫,懂得将自己应该负的责任负起来了。

只不过啊,阿钦终究没有贺汶君的阅历丰富,更没有贺汶君这样多的心眼,所以这一生注定她永远都是保护别人那一个,而他就是被她保护的那一个。

可是下一秒,贺汶君唇角的笑意就淡了。

福妃看着贺汶君的表情变化,自觉自己没有什么立场说话,所以也就只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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