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笔记本,梨诺顿时泣不成声“小姨,呜呜”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为什么要自杀抽噎着,梨诺的心却痛了她该有多恨,才会用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
将她紧紧按在怀中,封以漠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了下,却什么也没说
“老公,小姨真是自杀的,是吗那天,是她有意让我出去的,难怪,难怪她给我做那么多好吃的难怪她跟我说那么些肺腑之言难怪火灾的时候,她不让我救她,她甚至往里面火源的地方跑她是不想伤害我,所以她拼命往外赶我”
“小姨,小姨是自杀的,为了一个人渣自杀的呜呜”
情绪彻底崩溃,梨诺哭成了泪人,后她是在封以漠的怀中软瘫着昏睡过去的
这一晚,梨诺睡得很不安稳,还不停地做噩梦,不时哼哼唧唧,睡梦中也或是摔打或是呼喊,仿佛溺水中的人,在苦苦的挣扎
这天一早,封以漠又是被一记甩手给拍醒的,睁开眼,就见梨诺眉头紧蹙,整个身体佝偻着,僵硬地晃动着,像是要奋力挣脱某种绑缚一般。
侧身,将她搂在怀中,像是诱哄着缺乏安全感的婴孩一般,封以漠轻轻在她侧背处拍了拍,慢慢地,悉率的蠕动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把玩着她耳根处一缕发丝,封以漠唇角淡淡轻勾了下,视线却像是被强大的磁场吸附着,逐渐呆滞。
梨诺睁开眼,看到地就是这样一幕,一种被全心守护的安心感涌上心头,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半眯着眸子,细白的藕臂勾着封以漠的脖颈,往他身前拱了拱,略带低哑的嗓音不自觉地也溢满了娇嗔
“老公,早安”
下一秒,一个宠溺的热吻落了下来,转而又掀起一片风雨的狂潮
此时,封家,封奶奶刚晨走漫步来,就见陶妈跟管家在一边嘀嘀咕咕地,搓着手,管家明显语带犹豫
“这大清早地,还要告诉老太太吗”
“那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大少爷的酒店都住了这么些天了,你才知道”白着他,陶妈也是一脸无奈
这晚上不说,还能大清早去抓奸吗
“那你不是让我注意不用很尽力的吗那女的她也不是每天都去,去了,也不一定在那儿过夜我们赶过去,万一人走了呢再说,我昨晚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十了,老太太都睡下了难不成还真给叫起来,去抓大少爷个现行”
他可是领大少爷薪水的虽然大少爷指明了要他全都听老太太的,不能惹老人家动气
“这女的还真是过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还追到宾馆去了不会是赖上我们家大少爷了吧”
“要不说呢,这夜场的女人,见了钱,哪个不跟吸血的水蛭似的不过,大少爷应该不是那么好赖的人吧哎,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那还要不要告诉老太太”
头哈腰地,这管家也很是为难。
“我这不正在想吗这不告诉吧,老太太记在心里了,总问,也拖不久啊可这告诉了吧这是凯景酒店啊,人来人往的,真要去了,闹开了,这大少爷的脸上怕也不好看吧哎呦,你说怎么就沾上这么个不三不四的妖精了呢”
“你还别说,听监视的人说,这女的好像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好像不是很胡来的那种,听说自己开着店,豪车公寓的不差钱,跳舞可能是爱好,好像素不应酬从不陪客外面有人传她是夜总会老板那个叫九爷的人的女人,也有人说两人只是朋友对了,大少爷跟那个九爷还动过手呢不过,现在,三人和睦共处了据说关系还不错,偶尔大少爷还会去天堂星捧场呢所以,可能也没那么复杂”
花坛一边,断断续续听到了两人的一些对话,封奶奶气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什么没那么复杂这才严重呢什么女人能有这么厉害肯定是水里来油里去的,净是些狐媚妖惑的手段止不定是在学什么吕不韦给送赵姬呢这么大的事儿,还想瞒着我有家不住去住酒店一看就是个贪图鲜享乐外加虚荣败家的娘们走现在就走我倒要看看这小狐狸精长什么样子对了,去给我叫上两个记者把她的皮都给我扒干净”
反了天了
一定要把他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中,可不能由着他肆意以后她不在了,没人管得了他了,到时候,还不被这个女人生生给毁了
气哼哼地,老太太健步如飞,房,很就换好了衣服,谁的话也不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驱车就直奔了凯景大酒店。
刚到门口,就引发了一派轰动,因为是封家的老太太,忌惮加上老太太在气头上,服务生连拦都没敢,直接交出备用房卡,领着老太太上楼了。
房间里,冲过澡,到床上,两人再度耳鬓厮磨了片刻,见他手下又不安分,梨诺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嗯,好累,别闹了老公,既然小姨是自杀的,那一会儿你陪我一起去r吧早了结,我也早安心”
想起这个,梨诺脸上禁不住又浮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那个人渣可怜了我小姨,一辈子辛苦却落得这般下场”
知道她心情沉重,封以漠也不敢太过,安抚地拢着她鬓角的发丝,了头“如果她换个方式,我们也许就不会分开,我也一样会替她讨公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因为是她的小姨,后这句,封以漠并未出口,心里多少有些微辞,她的这场别有用心的自杀,差毁了他的爱情与婚姻。
眸光交汇,读懂了他的心思,梨诺的手也应地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