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时,韩钰醒来,看见靠在床边的林知返正在穿衣,问:“林兄,你怎么睡地上了,是因为昨日我占了你的床吗?”韩钰有点小愧疚,但是转眼有说:“可是你叫我来住这的~也不能全然怪我。”
林知返看他既愧疚又委屈的眼睛,道:“那里说怪你了,昨天你好意送我们回来,天又那么晚,你又那么困,是我自己住在下面的,想让你睡个好觉。”
韩钰说:“那你自己呢?昨天睡的好吗?”
林知返说,很好。
他怎么可能说不好,其实床够大,两个人睡完全可以,可是林知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拿了被子躺下面。
吃完饭,告别沈兰,韩钰拉着他来到清风居,看见林知返慢慢吞吞的,韩钰问:“怎么了?”
林知返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江源,对韩钰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先走了。”
说完,林知返溜之大吉了。
留下韩钰摸着脑袋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林知返刚走,江源便从清风居出来,只是后面还跟着施乐。
韩钰看见施乐,心里一阵惊喜,绕过江源道:“早上好,施乐姑娘,哦,不对,施乐女侠。”
施乐泰然自若,优雅端庄,道:“韩钰公子有礼了,在等小源吗?”
韩钰点头,江源一把拉过韩钰托起他就走,韩钰说:“哎,哎,那先再见了,施乐姑娘。”
终于到了没人的地方,江源才松开手,韩钰甩甩被拽得生疼的胳膊,问:“怎么了?要真么生气吗?不就是跟你未婚妻打了个招呼吗?看把你嫉妒的。”
江源看着他,眼神里似有烈火在灼烧,道:“第一,我没嫉妒;第二,你怎么出现在我家门前,还有……”
韩钰把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示意他放松:“有话好好说,看把你着急的,你是想问林兄是吧?”
江源别开他的目光,眼神深情的像一潭深水,柔情却刺骨。
韩钰接着说:“昨日住在林兄家了,今早本来我跟他一起来的,可是刚走到门口他就先走了,说什么有重要的事。你知道什么重要的事吗?”
江源瞬间又抓住他的胳膊道:“你跟他住在一起了?”
韩钰不在乎的道:“是啊,不过没有睡在一张床上,那床还挺大的,可是林兄说想让我睡个好觉,就在下面打了个地铺。”
江源放开他的胳膊,韩钰道:“怎么了,我不能跟他谁一起吗?两个大男人,又不是一男一女。”
江源冰冷的声音道:“反正你不能跟他睡一起。”
韩钰问:“为什么?清帝的冬天这么冷,我还高兴正好有个人可以暖被窝呢?”
江源道:“没有下次了。”
“为什么?”
“因为他要跟我睡!”江源说完就转身走了。
韩钰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一个大男人呢,还有什么好抢的。”
不过韩钰想想林知返长得确实好看,皮肤白皙的像个女孩儿,脾气又好,如果他要是个女孩儿,早就跟父亲请示给清幽居下聘礼了。
到了学院,林知返翻开一本书正在仔细观看,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人的“气势汹汹”。
林知返的书突然被眼前一个骨节分明的手合上。林知返抬起头正好碰上江源那炽热的目光,看的林知返又赶紧低下了头。
江源道:“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说话吗?”
林知返感觉心疼痛的有点难以忍受,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源一把把他拉起来,往门外走去,恰巧在门口碰到韩钰。
韩钰看看林知返,挑了一下眉,示意他多福,便进屋了,完全不理会林知返求救的暗号。
林知返被拖到一片树林,然后江源把他按到一颗树上,林知返感觉到手腕处穿来的疼痛,看着江源非同往常的举止,道:“你疯了,放开我。听见没有!”
江源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冲他吼道:“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你还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要说生气的是我才对吧,你和嫦祎定了婚,该伤心的是我才对!”
林知返没有想到江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现实而虚幻,美好而犀利。
江源嗓子变得暗哑,最后随着嗓子变得浑浊身子也蹲到了地上。看着此时的江源,林知返好像有一种心灵感应一样,他的痛苦都能亲身感应到。就好像咋得知他和施乐的婚事时一样,那种痛苦好像从全身冒了出来,最后把一整个人包围,不留喘气的机会,紧的要命,窒息般的感觉。
林知返蹲下去把他抱在怀中,江源好久没有像现在这般脆弱的像个孩子了,至少林知返很久没见过了。
江源在他怀里止住了暗哑浑浊的声音。林知返轻轻的安抚他的背,道:“对不起。”
江源环住他的腰抱得紧紧的,说:“你为什么不理我?你这个总是让我担心发疯的少年!”江源伸出手在他脸上揉捏了几下,似乎是对他的惩罚。
林知返也没有动,惹他伤心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最后江源轻轻的在一旁脸颊上吻了一下。
林知返的心猛地一紧,想推开江源,但是江源已经牢牢的抓住了他,说:“休想再把我推开,这是对你的惩罚,还有记住以后不能跟别人一起睡觉,任何人都不能,除了我。”
林知返听他这么一长串的话,脑子瞬间明白过来,道:“你才不要太嚣张了,我的生活怎么活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