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夷一愣,这个坐法极为讲究,按道理陈希夷远来是客,椅以左为尊,他应当坐在左边,所谓虚左以待便是空着尊位恭候客人。但玉衡子却让他坐于他的下首,这就代表两种含义,一是玉衡子瞧他不起,特此来羞辱于他,但陈希夷觉得此种可能不大,因为他从未见过玉衡子,也并没有得罪于他,两人之前并没有其他交集,初次见面,玉衡子以一掌教之尊自然不会在此细节上疏忽,因此陈希夷猜测该属于第二种可能,就是没当他是外人,而是自己的晚辈!此“晚辈”与彼“晚辈”自然有所不同,前者有亲属朋友关系,后者只是年前在年长面前的自谦!但此事还有些说不通,陈希夷祖上根本对紫霄宫没有任何的接触,跟谈不上亲属朋友了,除非是玉衡子将他错认为别人了,而这个人便是信件和玉牌的持有者,那个已经死去的少年人。
公司一妹子让我帮忙,和她一起把货物抬到库房里,货物真心沉,正走的气喘吁吁时,老婆来电话,赶紧腾出来一只手接,电话里老婆正问我为何这么急促的喘气?
这时,公司那妹子在旁边,也用带着急促喘气声大喊:哥,这时候你就别接电话了,你倒是用力啊!
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