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绷着嘴角的笑意指着那群学子道:“哎哎哎,我说,你们过分了啊!”
那些学子见此,笑得更欢了。
谢飞平见状,上前一步,怒气冲冲训斥道:“你们还有没有点仁爱之心了,怎能如此奚落国子监监生?”
有学子抱怨:“人生得意须尽欢啊教谕,我们也想忍,但忍得真的好辛苦啊……噗……哈哈哈……”
“他们也真是的,竟敢质疑沈教谕,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难道开战之前,不知先打听下孔先生之事迹么?”
……
赵之让一脸羞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黄石和陈又廷与有戚焉,尴尬不已。
沈慕朝元世朗摇头叹息道:“元兄,我抄了三个,一个比一个简单,可你却一个都没对上来……我也很想与你斗诗,只是……我也很无奈啊!”
“规矩不能破的啊……”
元世朗面黑如锅底,拱手道:“沈兄高才,是元某孟浪了!”
“既如此,我便游园去了,元兄自便。”沈慕又朝一边的赵之让道:“哦,胸罩兄,你也自便。”
赵之让呜呼一声,直接趴伏在了陈又廷的肩上,隐有啜泣之声传出,陈又廷则轻拍他的背。
“可怜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沈慕在心内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