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班时张扬又在那里做什么妖？”趁着中午吃饭时间，燕子端着饭过来八卦。
“没什么。”程莹扒拉着饭，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下午要去和客户沟通，可是这次沟通到底有没有效果，程莹很担心。
“说说嘛，说说你的痛苦让我高兴一下。”
“大中午的刚吃完饭，能不能不谈这么心塞的话题？”程莹，“今天下去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跟我出去见见客户吧，年后回来林总说了要给你转岗，就你这积极性，总给你自己弄没了。”
“我觉得我转岗成功希望很小。”燕子。
“所以才让你抽着空学习啊。”
“好了好了，我不说张扬，你也别说我转岗。我给你看看我的婚纱照。”燕子。
燕子从对面蹭过来，程莹也一下子也兴奋了起来。就这样两人几乎是黏在一起翻着手机里那些照片，脸几乎贴着桌面，程莹看着手机里幸福的眼神，心情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手指勾勾燕子让她靠近，“你们照这两张的时候现场有人吗？”程莹看到一副几乎是□□的结婚照一下子八卦心起来。“你真的什么都没穿吗？”还没等燕子回答，程莹的问题又抛过来一个。
“你都不知道那天有多尴尬。”
“尴尬的很值得，太美了。”程莹。
“你们两个能注意一下这个距离感吗？”程莹刚才就看见林凌往这边过来，虽然懒得理他，可是还是被这个到处都能搭上话的人逮到插话的机会。
“现在是下班时间，管我们。”程莹没好气。
“我去，那么性感。我就说那家不错吧。”
三句话就离不开夸奖自己。林凌的臭屁真的是让自己没办法形容是好是坏。心情好时遇见呢，就觉得这人可爱，要是碰上现在这种，就会觉得格外的招人烦。
“您说的那家我去了，不过太贵。这家是我老公的朋友介绍的。”燕子的回答很诚实，因为林凌介绍的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起的。况且这个结婚照也就是个结婚照，没必要非要追求档次，拍的随心意就好。
“这样啊。”看着两个人又低下头继续窃窃私语，林凌在这里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看来这次是真的闹别扭了。
“不会摄影师是个男的吧。”程莹的笑有些猥琐。
“想什么呢，我到还想是个男的。”燕子的笑那才叫更胜一筹。
“你们两也太重口了吧。程莹你要想想，你还没嫁人呢，不能这么没节操。”林凌还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继续赖在这里。
“您今天下去不是要去见客户吗？还不走吗？”程莹直话直说，反正要说害怕，她现在是一点都不在意，而且她知道林凌为什么这样。
“一会走，一会走。”林凌算是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
不过张扬这一句呼唤真是时候，“师傅，我找你一圈了。”
因为声音过度的甜美，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将头从桌子上立了起来。
“什么事。”林凌抬头，开始和张扬沟通，这也算是应了程莹的要求，不要再烦她。
“这是您交给我的文件，连着中午吃饭赶出来的，不知道晚不晚？”的确有些喘气的声音，张扬过来很恭敬的把资料递到林凌手上。
“这个资料没那么急，不用那么赶。你赶紧去吃饭吧。”林凌的关心很到位，是会让人心中一暖的感觉。
“刚随便吃了点，一会还得把莹姐送给你的瓶子粘起来。要是就那么扔了就太不好意思了。”一语惊人，程莹下意识的看向林凌。
“什么瓶子？
“就是林总过生日时你送给他的小花瓶，我刚不小心摔碎了。师傅说要扔掉，我觉得很有纪念意义，就想着粘起来或者买一个。”
“林总都说扔了，你就扔了吧。没什么纪念意义，别给自己太大负担。”程莹看着林凌挠头。
“你赶快去吃饭吧。”林凌看着程莹不闻不问一点也不关心，觉得这次的事情彻底搞砸了。
“不可以。粘起来虽然不能用，但是起码看起来是全的。”话说的在理，听起来也没什么。
“那随你。我先走了。注意休息。”林凌可不想留在这个是非之地，一个程莹就够他对付的了，再加上这么个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的妹子，他啊，才不想把自己搞进女人堆。
林凌离开之后妹子就端着茶杯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瓶强力胶。而且不偏不倚，就坐在程莹和燕子的对面。
“睡觉，下午还要干正事呢。”帮程莹顺了顺头发，又嫌弃的看了一眼旁边一直粘那只碎茶杯的的张扬，燕子也靠着程莹开始午休。
定好的闹钟已经响了起来，张扬已经离开，桌子上的两人也准备起来收拾收拾，开始下午的工作。可想从桌面上起来，一抬头，却被拉回了桌面。
尝试着再次爬起来，可是就是觉得头发好像粘到了桌面上，脑袋根本动不了。
“燕子，快帮我看看。”
“我动不了啊。”
不明所以的两人瞬时间被困在原地，只能呼救。
“怎么了？”萧然是第一个听见声音赶过来的人，因为他就在隔壁书架旁边的沙发上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