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歌只觉他靠得十分近,近到呼吸声都那般地炙热,偏偏洞内的空气又有点潮湿晦涩,掺杂在他的呼吸之中,扑吹在了她的脖颈处,一片微痒的湿热。
他的长发顺滑而下,不经意撩拨在她的脖颈间,令人难以忍住的一阵痒。
而她的心脏跳得剧烈,亦贴在了天狼的胸膛之处,令天狼没有来的一阵悸动。
天狼不自觉,将手轻轻捂住了姜芷歌的唇瓣!
顿时她的呼吸穿过他的指缝间一阵热一阵热地传来,撩拨得天狼的眉眼间已经是难忍之意。
该死。为什么要靠这么近。
姜芷歌只觉自己已经被天狼压得喘不过气来,又要担心着被不被发现,一时间,好生难受。
而天狼的唇边,似乎带上了些许羞涩的笑意,只是灯光不明,却倒也是看不清楚。
眼看这那两个手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姜芷歌只得把头埋在了天狼的怀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烫。
“你说这圣主的脾气也真是奇怪。非要吃什么野味……”
“嘘!小声点。你想死吗?”
两个手下经过姜芷歌和天狼的身旁。
姜芷歌紧紧憋着呼吸声,都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
一阵一阵的窒息感随之而来。
终于,两个手下的身影也越走越远,天狼才舒了一口气。
再松手之际,已是两人微微带着浓厚的喘息交织在一处,成了一片你不言我亦不语的涟漪。
姜芷歌想要从天狼的怀中钻出,却不料被他反着一压,压在了光滑的石壁之上!
而他,俯身而下,在一片柔光交错之中,轻轻,靠近了姜芷歌。
“你,你要干什么?”
姜芷歌紧紧闭眼,心跳慌乱得不像话,却又无路可逃,又怕惊到了那位圣主,只好低声着说道。
天狼见她这副模样,隐隐笑着,不动声色,将指尖伸至了她的唇瓣之处,轻轻拂开了一缕青丝,然后低声在她耳旁笑着说道:“你的头发沾在了唇瓣之上,我替你拂去了而已。”
姜芷歌瞬间睁开了大大的眼睛,惶恐地看着天狼。
天狼被她的眼神所摄,亦愣愣出神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抽走,低笑一声:“你若不走,一会儿,可就走不了了。”
“为何?”
“我估摸着这圣主这会儿正在练功,方才听到了洞内传来的一股游丝之气,想必我们只要不惊扰她,必定没什么问题。”
天狼分析着,一边带着姜芷歌轻声沿着洞壁走着,连喘息都不敢大声喘一声。
终于,晃过了圣主的洞口,两人接着往前走去,却很快,走到了一处绝路之处!
前面除了一堵墙还是一堵墙!根本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我方才好像听到两个小崽子在门外蹑手蹑脚的,这是走到哪儿去吃独食了?”
圣主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而他们现在,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正在两人焦急不已之时,那堵原本堵住了的门突然声音细小地被打开,天狼和姜芷歌被一双手,给拉了进来!
“谁!?”
天狼拔出护剑,刚要去杀敌,却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声音:“哥,别动。是我,封玥。”
姜芷歌亦回头望去,果然瞧见了封玥的身影!
只不过几日没见,清瘦了许多。
再往洞内一看,兰姨竟也在洞内!
只见她有些累地冲着姜芷歌笑了笑,然后轻声说道:“孩子,此处太危险,你们找个时机,便快些走了吧。”
“兰姨,你这碗里,怎么都是鲜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姜芷歌惊呆,只见兰姨的左手处血迹斑斑,草地上亦是鲜血!
“他要取天土之原皇族的鲜血来祭天,这样,他复活荏苒和种下罪恶之源才能确保成功。”
兰姨的眼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所以,他们一直取了你这么长时间的鲜血!”
姜芷歌颤抖着双手,几乎不敢相信,一个人是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了下来的。
“要怪,就怪那个逆子。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和铮海来此地。”
兰姨望着天,微微叹气一声:“孽啊……”
“是他骗了你?!”
姜芷歌难以置信!
怎么说兰姨也是他的母亲,他竟然为了自己所谓的大业,连自己的娘亲都不顾!qín_shòu不如!
“兰姨,他们一般是几点来取血?几个人?”
天狼思索片刻,缓缓问道。
“应该快来了。我昨天想下手,但是他们的圣主就在旁边,我来不及动手。”
封玥迟疑了一下,说道。
“有办法了。”
姜芷歌缓缓说道。
“快说。”
姜芷歌附耳如此这般地说道,直到有人开始了转动门的声音。
“来取血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死了没。真是可惜了。”
两人刚一进门,便被天狼敲晕了过去,接着封玥便带着兰姨迅速出了洞口!
洞口的另一处石壁有些不那么坚硬,封玥三下一敲,便露出了一片天!
封玥甩出一根绳索,带着兰姨纵身往下一跃便离去了!
但,这一声石块裂开的声响早就露在了圣主的耳畔,只见那女人飞身便出!她凌厉的手成爪子的形状便要去抓姜芷歌!
“快走!”
天狼纵身一跃,拉下了姜芷歌正在犹豫的身子!
那圣主走到洞口刚要给以姜芷歌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