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老子受伤!老子要不管你,至于伤成这样!”覃炀发飙,脏话连篇,“才他妈几天,学会护短是吧?!护就护个好东西!什么狗逼玩意!”
“我护什么短?”温婉蓉被骂得红了眼眶,“你伤几天,我照顾你几天,你要怎样就怎样,劝你别乱来,你非要,结果伤势严重,害我们多待好几天。你要好好养伤,我们早就回燕都,哪有现在这些事?”
覃炀怒极反笑:“照你的意思,都怪老子?!改明儿老子成万年青,也是老子的错!”
“我说了,就是送别人三个馒头,怎么就变成我不守妇道?”温婉蓉也来气,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绳子,丢到桌上,“你要觉得我对不起你,现在就捆了我,沉水塘,免得污了覃家门楣。”
覃炀瞥了一眼绳子又瞥向她,哼一声:“你以为老子不敢?”
温婉蓉觉得他神经起来一点不讲情面:“你有什么不敢,你不就觉得我是个软柿子,怎么对我都随便,你在府里跟玳瑁有说有笑,我看见不舒服,说你什么了?我就送三个馒头,就变成不要脸,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着,说着,她开始哭:“你总是吼我,是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怎么没见你吼玳瑁?就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温婉蓉一哭,就把覃炀的火浇熄一半。
嘴上还不服输:“鬼叫你长一张勾引人的脸。”
这话彻底激怒温婉蓉:“好!好!好!都怪我长得勾引人!我不要脸!你满意吗!”
说着,她拔下簪子,要划脸。
覃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
温婉蓉跟他较劲,非要划。
“吵就吵,动什么手?”覃炀见识过她逼急的狠劲,心里有气也压着,先哄她,“我昨天问过你什么事,你告诉我不就完了,搞得神神秘秘。”
温婉蓉放下拿簪子的手,边哭边说:“告诉你,就没事了?你什么气性我还不知道。”
他什么气性?覃炀想,说得好像他十恶不赦。
念头一转,他想这笔账先记着,继续哄温婉蓉:“这么漂亮的脸蛋,划伤了,你疼,我也疼。”
话音未落,他怕她胡来,干脆拿走手里簪子,把整个人抱在怀里。
温婉蓉不给他抱,一开始还挣扎,挣扎两下挣不开,就不动了,任由他抱,哀怨道:“我划伤自己的脸,你疼什么?”
“心疼。”覃炀拿出对付莺莺燕燕的本领,厚脸皮丢出两个字。
“真的吗?”温婉蓉极认真看着他。
当下不管真假,哪怕说假话是王八蛋,这个王八蛋也当定了。
果然温婉蓉不闹了,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抹眼泪,也不说话。
覃炀看她温顺又委屈的小样子,挺招人疼,一把搂进怀里,说吃完饭带她出去逛逛,补她一个项坠。
温婉蓉心情不好,不想出去。
覃炀不勉强,看她闷闷不乐,决定过两天就回燕都,反正快到中秋,也拖不了几天。
温婉蓉听要回燕都,心心念念关心他的伤势:“你的伤在路上过三天没问题吗?”
覃炀活动下手臂,疼得皱眉,嘴上却说:“再养两天问题不大,反正你也想回去,正好府里置办中秋,你跟着学,祖母年纪大了,内宅的事迟早都要交到你手里。”
温婉蓉知道,这是覃炀肯定她在覃府的地位。
“我知道,我会好好学的。”温婉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覃炀见她心情好转,也不提送馒头的事,免得没事找事。
两人老老实实在客栈待了两天,他好好养伤,温婉蓉负责收拾行李细软,剩下的事交给覃炀。
一切准备妥当,便启程。
第一天白天天气凑合,两人不想在路上耽搁。索性没住客栈,晚上就在马车里凑合一晚,没想到半夜开始下雨,雨势绵绵密密砸在车棚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搅得人无法安睡。
温婉蓉蹙了蹙眉,翻个身,往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就觉得哪里进来一丝寒凉的风。
“覃炀,”她迷迷糊糊唤了声,“我好冷。”
覃炀睡得不熟,听她声音,醒过来,也觉得夜里明显冷许多,就起身拿件大外套压在被子上,又把温婉蓉往怀里搂了搂,两人紧贴在一起。
不贴还好,一贴把覃炀彻底贴醒了。
软香软玉的身体唤醒他勃勃yù_wàng,加上温婉蓉身上散发若有似无的体香像致命诱惑,一发不可收拾。
等温婉蓉被弄醒,覃炀已经进入正题。
“疼……”人处于半睡醒状态。声音软糯,下意识吐出一个字。
“又不是第一次,还疼?”覃炀动作放缓,抱起她,两人面对面。
温婉蓉很快进入状态,在理智尚存的一瞬,突然清醒过来,他们在马车里。
她说什么都不愿意,拼命扭动身体,小声焦急道:“你放开我,车夫就在外面,会听到的。”
覃炀坏笑:“你不出声就没事。”
说着,他把她翻过身,一只手捂住温婉蓉的嘴巴,从后面侵入。
一切在无声无息中进行,激情在害怕、担心下变得异常兴奋,疯狂近乎达到顶点。
直到两人再也不想动。
覃炀趴在温婉蓉身上喘息,忽然厌倦烟花柳巷,他发现跟身下的女人在一起更刺激,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她都配合,不止配合,意外的和谐。
温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