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50章 要脏一起脏
是这几日皇叔忙着议事,不去不好。我给你备了干净衣裤,穿好赶紧出门。”

“还是自家媳妇疼人。”覃炀狠狠亲一口,又在屁股上抓一把,才放手。

温婉蓉骂他没正经,转身去了屏风外,没一会把衣服拿进来,伺候他穿上,又快为他束,整理妥当,最后把马鞭递过去,轻声问:“今晚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晚上备饭,我早点回。”一句好好家常话,经他嘴里出来,色气满满,仿佛晚上回来不是吃饭,是吃她。

温婉蓉听出不正经,在精瘦的腰上拧了一把,推他快走。覃炀哎哟哟直叫唤,不知真疼假疼,边叫边笑,趁其不备,又亲一口,悠着马鞭扬长而去。

一路快马加鞭,到九卿堂时,三三两两大臣往外走,只有宋执慢悠悠喝茶在等他。

两人走在最后,覃炀问狗还了没。宋执要他把心放在肚子里,再左右环顾,放慢脚步,低声道:“我一早来九卿堂没看到丹泽,不知道那子今上不上朝。”覃炀叫他少操闲心:“他爱上不上,你有空关心他,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齐臣相,齐佑一夜未归,那老东西精着呐。”宋执就怕没事找事,辩解道:“哎哎,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凭什么赖我们头上?”覃炀不屑睨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宋执咽口唾沫,真急了:“我腿去年养了两个月才好,难不成今年再瘸一次?换你试试?站着话不腰疼。”覃炀歪话多:“我肾不虚,不腰疼。”宋执骂娘,先行一步跨进奉殿。

早朝开始没多久,户部就江浙十一府七十五县及湖广两地富庶之地去年总收成、税负一一详报,还有各地官仓屯粮记录在册,随折子一并交上去。

萧璟仔细阅览,大臣们鸦雀无声,似乎各有心事。覃炀坐镇枢密院,想不到民生国计,也不关他的事,他只在乎军饷、粮草,一旦和西伯开战,雁口关戍边一带十来个城池驻扎、布防,连人带马吃喝拉撒一样不能少。

眼下户部上报情况,听起来不错,认真算起来勉强够格。大周强,西伯也强,这一仗持续多久,不敢定论。

覃炀想着,稍稍抬眼,望向龙椅,皇上波澜不惊,亦无表情。揣不透圣意,少言为妙。

于是众臣皆等皇上的金玉良言,淬不及防,一个太监慌慌张张从奉殿的侧道一路碎步,跑到老太监身边,耳语几句。

萧璟余光瞥见,淡然开口:“何事?”老太监垂眸,几步过去,同样低头耳语。

“宣。”萧璟目光沉沉,好似无意瞥眼齐臣相。这一眼正好被覃炀捕捉到,他意会殿外候着何人,果然不出所料,老太监尖细嗓子道:“宣大理寺丹寺卿觐见。”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绛紫官袍的男人,双手揖在胸前,低头步入大殿中央,行跪拜之礼,额头贴地道:“微臣因公务迟了早朝,请皇上恕罪。”萧璟刚刚得知消息,免了虚礼,只问:“看清楚了?”丹泽起身,低头作揖回答:“回皇上,微臣无能,连夜赶去救齐佥都,还是晚了一步。”一番话,凶多吉少,齐臣相只觉得五雷轰顶,耳边嗡嗡作响,往后酿跄一步,身后大臣赶紧扶了把,又被推开。

“老夫没事。”齐臣相强行稳了稳心神,站回原位。

“你继续。”萧璟瞥一眼齐臣相,又看向丹泽,皱眉道,

“到底怎么回事?”丹泽神色哀痛,毕恭毕敬道:“一切皆由微臣失职引起,原以为皇后余党扫清,不想有漏之鱼,趁西伯使节到访燕都,假扮官兵欲行不轨,齐佥都心系国都安危,非要与微臣一道剿灭逆党,微臣不知齐佥都身不会武,一时大意,与其走散,微臣有罪。”朝野上下都知道皇上对皇后党深恶痛绝,丹泽晾定皇上不会苛责,面上却磕头道:“微臣请皇上责罚。”

“信口雌黄!”齐臣相睚眦欲裂,恨不得撕碎对方,碍于朝堂,忍住冲动,出列向萧璟行礼作揖,愤慨道,

“皇上,杜家倒台之时,我家儿并未为官,岂能分辨逆党,定是这异族奸臣胆大妄为,做了见不得人勾当,欺瞒皇上,请皇上明察!”异族、奸臣、西伯狗……大抵奉殿的文武百官都这么背议他吧。

丹泽叩未起,嘴角冷笑谁也没看见,只看见他直起脊背,语气悲哀替自己辩解:“齐臣相痛心,微臣体谅,但齐臣相有所不知,齐佥都多次来往大理寺,与微臣探讨公务,给予建树,微臣受教,茶余之时起以前的案子,齐佥都义愤填膺,誓以拳拳之心敬忠皇上。”一番话,透彻明白阐述自己观点,表明与齐佑的关系,撇清自己嫌疑,反驳齐臣相的污蔑,听得覃炀都在心里竖起大拇指,称赞西伯狗脸皮够厚,无法比拟。

宋执微微转身,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今早丹泽手上那颗头是个梦,大言不惭,睁眼瞎话的本事,跟覃炀有的一拼,不不不,不是一拼,是更胜一筹。

至于皇上,半信半疑,思量片刻,问:“丹寺卿此番言论,可有证据?”

“有。”丹泽不慌不忙看一眼宋执,又看一眼覃炀,垂眸道,

“齐佥都未入官,与宋府二公子宋瑞交好,微臣也是与宋侍郎私下茶余饭后偶然得知,不止宋侍郎,覃将军也在场。”

“覃爱卿,宋侍郎可有此事?”萧璟的目光顿时转向同边的两人。能没有吗?

覃炀心里把丹泽祖宗十八代骂个遍,嘴上只能应和有。覃炀寻思昨晚想借刀杀人,今对方就来个以牙还牙,一人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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