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剑胚?
他们都没有呢,而黄家一个刚刚开始修炼的小孩子却能拥有这样的宝贝,说不羡慕是假的。啧,不过家世再好又有什么用,这不,宝贝不就被人抢去了吗?
这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里,大部分人都有。
可当雅间内的老者听到这一番话的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手中的茶杯也在用力之下瞬间碎成了粉末。
老者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向外间走去......
“方才就是你在这胡说?”老者径直地走到了外面靠窗座位上一位一袭白袍,面白无须的年轻人面前,冷声对着他说道。
这被老者质问的年轻人,便是先前与众人侃侃而谈的那声音文绉绉之人。
“前辈,您这是何意?”这年轻人见面前来了位满面怒气的老前辈,也不惶恐,只是兀自站起身来一脸纳闷儿的反问回去。
这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倒是让茶楼中的其他人觉得老者有些莫名其妙了,这好端端的突然过来斥责别人,算是怎么回事啊?
老者满面涨红,横眉冷竖,他那一身修为并无掩饰,只单单是站在那,便让整个茶楼二层内的修士感到压力。
这老者必定是位炼墟期大能!
这是茶楼内每个客人心头升起的想法。
“前辈?”见老者只沉默的站着,那年轻人反倒又开口询问了声。
“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老者沉声说道。
年轻人倒也不怵这老者的冷脸,当下便真的将他自己方才说的又讲了一便:“好吧,既然前辈有令,那我便再讲一遍好了。还不是那沙堰城黄家的事,那黄家家主的嫡孙小小年纪便身怀至宝,有一柄品质极佳的乌金灵剑胚,几日前那小家伙没保住宝贝,被人将灵剑胚夺了去。啧啧,小小年纪遭受这意外,恐怕啊,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咯。”
“诶,前辈,您这是怎的了?”年轻人说罢,看着面前的老者彻底黑下了脸,不由得好奇问了句。
周围的人心中暗道这年轻人胆大,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位实力深厚的老者心情不佳,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这年轻人还真是不怕死啊,上赶着往上凑。
也有那在朝夕城定居多年的人,多看了两眼后将这老者的身份给认出来的。
当下便小声凑到同伴耳边议论着。
“唉,这位前辈不正是君家的八长老吗.......”
“别说,这么一看,可不正是他老人家。”
“呀,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八长老的孙女好像就是嫁到沙堰城黄家去了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他这副样子。天呐,该不会刚才说的那个皇家嫡孙,就是八长老的重外孙吧?”
还别说,真让这人给猜对了。
方才他们议论的那个黄家的倒霉蛋,可不正是君悠儿的儿子,君家八长老的重外孙子吗。
试问,听到这一切,他老人家如何能不气不急?
被众人注视着的老者最后只是狠狠瞪了那年轻人一眼,这一眼也不轻松,分明是带着他五成的威压,压得那年轻人差点喷出一口鲜血来。
“给你长些记性,莫要再背后妄议人是非。”说罢,君八长老一甩衣袖,转身便沿着楼梯走了下去,背影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朝夕城的大街上。
原本安静的茶楼一下炸开了锅,各种议论声纷纷不觉。
谁也没有注意到,先前那位面白无须的年轻人已经挂着得逞的笑容悄悄离开了茶楼。
他左闪右闪,走入了一处偏僻的小院,院中正有个身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人等在那里。
见这面白无须的白衣年轻人闪进了小院,黑袍人冷声问道:“可办成了?”
“您放心,我这口才若是在朝夕城敢论第二,那可就无人能称得上第一。自然是给您将事情都办妥了的。那君家八长老已经知道了黄家的事,呵呵,以那老家伙沉不住气的性子,恐怕啊这会儿都该踏上去沙堰城的路了!”白衣年轻人一脸得意,脸上还带着邀功的表情。
黑袍人点点头,淡淡的说了句:“好处少不了你的。”
说罢,便闪身消失在了小院中。
..........
另一边,君八长老离开朝夕城后,便飞速向君家祖宅赶去,一路上,他这心头怦怦直跳,眼底止不住的担忧蔓延开来。
他这一辈子最后可就留下悠儿这一根独苗苗,而悠儿膝下如今也唯有子平一个孩子罢了,可以说,君悠儿和黄子平就是他的命根子啊,若是子平或者悠儿有个什么闪失,说真的,他也不想独活于世了。
君八长老在君家长老堂中一向是老好人一样的存在,尤其是在几位长老针锋相对时,他一向是个和稀泥的角色。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君八长老的性子软弱,相反,他的好脾气只是对族人而言,对外,他依旧是那个脾气直爽,风风火火的君家长老。
刚才那白衣年轻人有一句倒是没说错,君八长老真是属于那种沉不住气的类型。
别看他老人家如今也一把年纪了,但遇到与自己亲人有关的事情,他可真是一分钟也等待不了。
但好在,君八长老还并非老糊涂了,能够成为君家长老堂中的一员,并且多年下来在族中得到个老好人的评价,君八长老绝非没有城府的人。
踏进祖宅前,八长老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径直向家主君佑临所在的地方大步行去。
巧的是,今日君佑临这倒不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