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懂它们,你问它们喽!”阎十一却是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其实他刚才指甲盖里弹出去的是雄黄酒。
“你……”男生又不懂蛇语当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见白小青一直站在阎十一身后,再质问道:“那你和小青又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喽!”阎十一对这种负心汉不需要客气,又见白小青态度也很冷淡,便小声对她道:“要不要学长给你当挡箭牌?这个可以免费。”
白小青却没有领情,站了出来,瞪着茅炳道:“茅炳,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别缠着我了,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因为他?”茅炳的脸色更加阴鸷,拳头紧了紧。
阎十一忙将白小青挡在身后,免得茅炳动粗受伤。
白小青厉声道:“我跟你分手,你还不清楚原因吗?你给我滚,滚!”
她受了这么大委屈,晚上又受了几次惊吓,此时见到正主,当然是肝火大动。
茅炳一听,脸瞬间白了,愣在那里不动。
“学长,我们走!”见茅炳不走,白小青就拉着阎十一率先穿过马路,往南边走去。
等看不见茅炳的身影,白小青才放开阎十一的手,说道:“今天谢谢你了,学长!天太晚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这里离南区挺远的,你不怕么?”阎十一一愣。
“最害怕的都见过了,没什么好怕的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白小青似乎也看开了,反而露出一个笑脸,说道:“谢谢你的手环,学长,你是个好人!”
看着白小青离去,阎十一不禁感慨:“今天做了两件大好事,救了两个妹纸!等等,刚才我好像被发了好人卡……”
蓝瘦,香菇!
阎十一回到校门口,茅炳已经不在,阎十一本来还想提醒一下他被鬼缠身的,可惜茅炳自己把这事儿搅了,便也不多想,蹬起三轮,喃喃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要是捱不过今夜那也是你自己作死。”
阎十一没有住校,他在离江城师范十公里远的九溪镇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今天这么晚回去还是头一遭。
此时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赶忙加快速度,回家休息,今天可真够累的,打完鬼娃打僵尸,打完僵尸打女鬼,还要照顾俩姑娘,也是没谁了,虽然结果是没一个姑娘以身相许,但这份功德算是积攒下来了。
还有一万块钱!
哼着小曲,,阎十一蹬着三轮,沿着之江很快就到了九溪镇地界。
凌晨的江城很美,很平静,不似白天那么喧哗,只是这宁静的夜,鹅毛月牙儿的残光掩映下,阎十一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偶尔有汽车开过,留下一阵气浪,算是跟阎十一打个招呼。
正当阎十一意兴阑珊之际,一道靓丽身影,在淡淡月光掩映下,看不清面容,却给人一种极致的朦胧之美,宽松的红色练功服包裹下,掩不住她的傲人身段,手里还提着一把造型很是别致的白色长剑,隐隐有种绝世高手的感觉。
这一错身,仿佛就是一个世纪!
阎十一怔怔地看着女孩的背影远去,久久不能把眼睛收回来,直到三轮撞到马路牙子上,他的心依旧扑通扑通的跳着。
“尼玛,都没看清人长什么样,我紧张什么?”阎十一看着女孩,一眼就看出这女孩是道门中人,道门中大多都会练习轻功,当然不是小说电视剧里的那种飞檐走壁、上蹿下跳的,现实里的轻功没那么夸张,但从小练的话,步伐会轻盈许多,跑得更快也更省力。
他从小就有这方面的训练,不然每天跑两三十公里,不累死才怪了。
而法术界各大门派也各有相应的体术,阎十一看着女子的步伐,心里猜测会不会是龙虎山或者茅山这两个名门大派的弟子。
大晚上的,能遇到同道中人,还是个姑娘,阎十一立即来了兴趣,脚下发力,蹬着三轮赶了上去。
却突然感到周身一冷,等回过神来,眼前凭空多出来一顶八抬大轿,轿子是用纸糊的,八个轿夫也是纸人,就这么动作划一抬着轿子紧追女子而去。
这什么情况?
从来只有法师驾驭纸人,法师被纸人追还是头一次见。
阎十一再又一想,刚才这轿子是从自己身上穿过去的,那么这些就不是普通纸人,纸人虽然是纸做的,但有实体,这些显然没有实体。
是邪灵!
“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区区邪灵,居然敢追着法师跑,还从本大·法师身上穿过去!”阎十一觉得事情蹊跷,继续跟上。
但还不等阎十一加速,又有一个头戴黑高帽身穿白衣长袍的男子从身边狂奔而过,四个身穿黑西服、戴着墨镜的男子紧随其后。
“大晚上的戴墨镜,嫌路太平摔不够啊?”阎十一看得出来这五个人的身手也不弱,至少受过专业训练,尤其是那四个黑西服,应该是保镖之类的。
阎十一蹬着三轮,来到九溪镇北边的龙吟山,这里和虎啸山只隔了一个山坳。
寻着邪灵留下的阴气,阎十一抛下煎饼车,顺着山路缓缓而上,来到一个转角口,才看到那个穿练功服的妹纸。
此时她被那个黑帽白袍的男子和四个黑西服堵在了一处悬崖下,已经被合围,情况不容乐观。
阎十一在山路转脚处躲着,静观其变。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孩当先喝问。
“八嘎呀路!”白袍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