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嫔妾那里有资格吃醋?”顿了顿又道,“顶多是……酸自己一下罢了。”

玄凌听罢大笑起来,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捏了下安陵容的鼻子。安陵容微微的低着头,脸颊有些发烫,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样大胆的言辞也脱口而出。若是被旁人听到……可是要羞死人了。

可能是安陵容的话取悦了玄凌,玄凌一连三日留着她在仪元殿里过夜。安陵容躺在玄凌的怀里,身上犹带着□□过后的慵懒,半眯着眼睛,似睡未睡的。

玄凌看着如同猫咪一样偎在自己怀里的小人,手里把玩着她的头发,时不时用乌黑的青丝撩一下她裸露在外肌肤。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

许是被发丝扫的有些痒,安陵容轻轻的动了下身子,往被子里钻了钻。嘴里语言不清的嘟喃了一句,将脸全埋在玄凌的怀里。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头上低沉的声音响起,话里的内容却险些惊掉她的魂儿。

只听见玄凌淡淡的说:“从今往后,你避孕的用那些香包,都给朕扔了。”

安陵容惊讶的张开眼,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她顾不得身上的酸疼,福身跪在床上,额头紧贴着光滑柔软的锦被,身体也因为害怕,微微的有些发颤,“皇上恕罪!”

玄凌托起安陵容的下巴,神情也没有变化,“朕又没有怪你。你怕什么?”看着她那副害怕的样子,玄凌有些不渝。

安陵容听到玄凌说不怪她,微微的舒了一口气,神情惴惴的被玄凌按在他的肩窝上,她微微僵着身体。“皇上,是……怎么知道……嫔妾在避孕的?”

她一向小心,这种事又不能放在明面上。安陵容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不知道她是那里漏了马脚。

玄凌抿了抿薄唇,“你每次侍寝都要在身上放一个香囊。月前,你的香囊落(la)在这儿了。朕身边有的是精通此道的人。”顿了顿,“朕记得,你素来是不用香的。”

安陵容垂下眼帘,她确实不爱用香,那是因为有的香料对身体的损害非常的大,但是那些香囊里的香料却不一样,那都是她精心调制的,不伤身子,只是不易有孕而已。

安陵容认真的盯着玄凌,认真的说道,“嫔妾可以解释的。”

“说。”玄凌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从来宫里的女人都是盼着怀孕生子,安氏却反其道而行,要说他心里没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也不会冷着她。就算她晋献冰屋的制作方法立下大功也没有晋她的位分。

只是……玄凌神色如常的打量着怀里的女人,只怕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冷着她!全是他自个儿在生闷气!

“嫔妾还小呢,就算有孕,也很难将孩子安全的生下来。” 安陵容看着玄凌蓦的变了脸色,才发现自己的说法有误——怎么听都像是玩话。于是连忙解释道,“嫔妾并不是开玩笑,而是事实如此啊。”

“怎么说?”玄凌一瞬间就想到了后宫争斗上——毕竟后宫的争斗历来都是残忍的!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安陵容,这个安氏是在指什么?或者说,她知道了什么?


状态提示:11.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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