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枭见状,顿时一急,立马一拳向杜康头部袭击而来!
“螳臂当车!”杜康话音一落,闪电般探出右手,瞬间握住聂枭的手腕,接着一拉一推,聂枭就再次向后倒飞了出去。
杜康看都不看聂枭一眼,扫了一闭目的马都末,说了一声:“准备好了吗?”
马都末一脸冷漠的点了点头!
“有魄力!”杜康夸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莫名的笑容,仰头把小酒壶里的酒喝完,随后豪迈的一抹嘴,右手抬起握拳,刚想一拳落在马都末膝盖之时。
“砰!”
一声枪响!
只见聂枭手持着一把手枪正对着杜康,黑黝黝的枪口还冒着烟。
“你动一下试试?”聂枭杀气腾腾的盯着杜康,眼神之中疯狂跳动。
早在踏进马都末书房前,聂枭就偷偷藏了一把手枪于腰间,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杜康。
聂枭知道自己斤两,想要对付杜康这位顶尖高手,没有热武器是不行的。
而聂枭为什么就料定杜康今晚会过来呢?
很简单昨晚杜康给的期限是24小时,所以聂枭知道这位行事果断的“虎人”一定会过来给乐老讨公道,就连阎王马都末都知道,因而这么晚才不休息,就是在等杜康的到来。
杜康看着聂枭手里的手枪,很没有高手风范的果断住手,贪生怕死的说了一句:“我住手了,你把那玩意移开,别走火了。”
聂枭不为所动,手持着手枪,小心翼翼的走到一个他认为安全的距离站定,一脸阴沉的盯着杜康。
早在枪一响时,侯在门外的管家和保镖就一窝蜂的冲了进来,同时马都末也睁开了眼。
“马都末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杜康吊儿郎当的问了一句。
马都末侧过头看着聂枭手里的枪,一丝疑惑和思疑闪现而过,随即对聂枭冷喝一声:“把枪放下!”
聂枭不为所动,换若未闻一般!
“把枪给我放下!”马都末沉声再次重复了一遍。
可惜聂枭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一旁不远处,不为所动。
“把他枪给我卸了。”马都末脸色阴沉的对保镖们喝道。
“砰!”
“我看谁敢?”聂枭对着保镖们不远处的地板开了一枪,很是癫狂道。
保镖们顿时不敢轻举妄动起来,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杜康看着聂枭这一脸疯狂之样,深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很没有骨气嚷了一句:“马家的态度我算是知道了。”随即脚底抹油,向门口溜了出去。
“我还会回来的。”杜康一冲出门口,撂下一句不算狠话的狠话便消失在门口之中。
阎王马都末刚一抬起的手,本想开口挽留,可惜杜康早已消失不见。
“唉!”马都末把抬起的手放下,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马都末并不是受虐狂,他之所以让杜康要自己一条腿,目的就是想给乐老一个交代,给盯上这件事的人画上一个“逗号”,并且也是为了平息乐老“桃李”们的怒火。
只要他拿出一条腿,那乐老受伤这件事算是把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阎王马家也有了缓冲喘息的机会,到时候“东家”再从中周旋,那这件事就可以画上一个句号。
可惜事情并不能如愿,聂枭这程咬金半路杀了出来,阻止了这件事。
如果没有刘国栋的那通电话,马都末对聂枭是完全信任的,因为他知道聂枭执拗的性格,为了自己安全,还真能干出如此“癫狂”之事。
可是有了刘国栋这通电话,马都末就不得不对聂枭起了疑心,不得不去想聂枭这么做是有心还是无意,不得不去猜测聂枭的目的。
这就是人性!
不过此时的马都末对于聂枭还只是怀疑,他还是相信聂枭这么做是为了他安全。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对于陈厚德来说,马都末对聂枭有一丝怀疑就已经足够了。
“下去吧!”马都末对管家和保镖们挥了挥手,语气之中充满着无奈。
“是!”管家恭敬的对马都末点了点头,便带着保镖们离开了。
“义父,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受伤害。”聂枭走上来,低着头。
马都末侧过头,看着聂枭手里的枪,问道:“这枪是用来对付杜康的吧?”
“是!”聂枭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不是他对手,所以只能靠它来保护您。”
“枪可杀人,亦可救人。”马都末感慨了一口,向聂枭伸出手。
聂枭立马会意,把手里的枪递了过去!
马都末接下枪,一边把玩着,一边对聂枭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让杜康要我一条腿吗?”
聂枭犹豫了一下,回道:“顾全大局!”
“是啊!我这是要顾全大局,不想马家从此就没落。”马都末话音一下,立马用枪指着聂枭,直接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
聂枭巍然不动,连眉目都不眨一下,脸上更是看不出有一丝害怕,看着马都末直言说道:“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义父您被人打断腿,除非我死!”
“啪!”
“唉!”马都末把枪放在茶桌上,叹息了一声,说道:“你性格还是这么执拗!得改改才行,要不以后得吃亏。”
“吃亏是福!”聂枭回了一句!
“乐老受伤这事,恐怕得愈演愈烈了。你啊,你啊……”马都末看着聂枭无奈的说了一句。
“义父您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