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他不敢明着说,只敢腹诽。
“韩长老,我们的士兵死伤惨重,有三千多人烫伤了,有的士兵伤口烂得很厉害,医生都治不好,能不能请你派人给他们治治?”宋将军低声下气的说。
韩长老为难的说:“我们的人今天也出了大力,顶着敌人可怕的滚油往上攻,他们的法力也耗得差不多了,急需要休息。”
宋将军道:“韩长老,帮帮忙。士兵受伤不愈,军心受挫,大家都不敢再攻城了。”
韩长老想了想,今天受伤的人确实太多了,不治冶,往后真没人打仗也麻烦。
他叹了口气说:“这样吧,先让医生治着,等明天,弟子恢复了法力,我派他们治伤。”
宋将军心中不悦,说:“我手下有十几个将领也受了伤,能不能请韩长老派身边的弟子治治?”
他心里清楚,韩长老身边始终留着三十多名道士,他们一直没动,法力应该是有的。
韩长老听说是将领,勉强点了点头,派了五名道士跟宋将军走。
他有他的想法,得留着人保护自己。
为了那些卑贱的凡人浪费法力,不划算。
宋将军到了外面,指着这个重伤的说是将领,那个也是将领。
五名道士很无奈,生生被耗光了法力。
韩长老知道后很无语。
到了晚上,郁青瑶闲不住了。她觉得今天打得憋屈。被那老头弄得自己不敢动。
她觉得有必要让那老头了解下高烧一百度的美妙滋味。
磨到十点钟,郁青瑶发动了诅咒。诅咒韩南智高烧一百度半小时。
这种烧法,当年那只筑基期的母老虎都没抗住,人事不知,被几个书生轮了,生生被个书生砍死了。
诅咒完后,郁青瑶脑海中浮现那老头的影像。
她发现那老头不在对面军营帐篷里,而是在城楼屋顶上。
郁青瑶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握草!这老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夜袭我!真是反了他了!
韩南智对郑长老的死心怀疑忌,白天就没敢往上冲,一直在观察郁青瑶。
这么多天了,在铜鼓城的奸细将情报传了回去。
韩南智知道郑长老是被郁青瑶用符给砸死的,他怕自己冲到城边,也会被她用符咒砸。
因此,他就留着法力,准备晚上偷偷乘她睡着,一举击杀她,然后夺了她的符咒。
听说她有几十张二级符,那可是价值几百万两银子的宝贝,要是抢到手,那不是美死了?
抱着这种美妙的想法,韩南智今晚就偷着飞来了。
他从奸细那知道,郁青瑶自到了这,就一直住在城楼上。于是他从九点半就到了郁青瑶住的屋顶上,开始耐心等她睡着。
谁料左等她不睡,右等也不睡。
等得他都快睡着了。
正在无聊时,忽觉全身滚烫,体热如火,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晕过去了。
从识海中看到那老头躺在城楼上晕了,郁青瑶好一会才清醒过来,随即笑得要死!
本来她还想呢。弄死了那老头,他身上的宝贝就便宜了那些金顶观的弟子,而且,这种死法,说不定会引起金顶观高手的怀疑。
谁料他居然自动送上门来。
郁青瑶的放声大笑,引来乌珍的不满。
“喂,小主人,你够了哦!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郁青瑶笑道:“别睡了,帮我做件事。”
乌珍睁着睡眼说:“不干,我要睡觉。”
“有好处哦?”
“什么好处?”
“你把屋顶上那老头弄下来,我杀了他给你吸死气。”
乌珍听到老头,死气两个词,顿时就醒了。
她飞到屋顶上一看,可不是有个老头快死了吗?
她把韩南智拎进屋,扔到地上。
郁青瑶说:“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给我。”
“你干吗不搜啊?”
“我懒!”郁青瑶懒洋洋的说。那老头一点都不帅,她才懒得去摸他的身体,摸了晚上要做恶梦的。
乌珍无语了,只好跑去搜老头的身。
搜出十张二级符,五十张一级符,一块防身玉牌,一个戒指法器,还有五千两银票。三瓶丹药。
玉牌可以触发一个防护罩,戒指里储存了一个风枪术。
郁青瑶收了东西,说:“你把老头拖到外面杀了吧!”
乌珍心中郁闷,说好了你杀了他给我吸死气,结果还是要我自己动手。
她拎着老头,瞪起漂亮的大眼睛,说:“你死了!”
这是她特有的妖术:告死术。
告死术一发,目标就要通过命运的考验,考验不过关,立刻就要死,这是一门很可怕的即死法术。普通防护挡不住。只是这玩意时灵时不灵,全要靠人品。
人品好时,一发可灭强敌。人品不好时,喊上十来声,都收拾不了一个小道人。
这回,乌珍的人品很坚挺,一次韩南智就真死了。
乌珍就站在那开始吸死气。
吸完了,韩南智的尸身的肌肤都变成了灰白色。
郁青瑶起身,让乌珍拎了韩南智的尸体从窗口飞了出去。她跟着飞到城外,命乌珍将尸体扔地上,然后一个火球打过去,将它灰灰了。
她飞回城楼,躺到床上,想了想后,就开始继续诅咒。
当晚,宋将军就无声无息的在睡梦中心肌梗塞死掉了。
弄死了宋将军,郁青瑶取出金顶观的情报,对排名第一的齐长老实行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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