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散乱的长发收起，面容恢复了之前的可人模样，红色指甲也收了起来。
泪眼汪汪，楚楚可怜，颇有一丝“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意味。
“不去灵域？”
萧华觉得，这女鬼估计是知道自己害了不少人，罪孽深重，所以生怕去了灵域会收到重罚，不但得不到轮回的机会，还有可能魂飞魄散吧。
但是，要是不去灵域的，在我手上，你不也一样要魂飞魄散？
没差啊！
“其实，我真的没有害过人，今天是第一天打卡上班，没想到就被你给逮到了。”
女鬼不再挣扎，直接瘫坐在车上，生无可恋的说道。
“上班？”
萧华当场一愣，一脸的莫名其妙。
啥叫第一天上班？
你又不是鬼差？
就是孤魂野鬼而已，
害人就害人吧，还上班？
说的倒是挺职业化的！
“哦，不，不是上班，是第一次出来要干这事，结果…..”
女鬼忽然意识到自己貌似说错了什么，立即摆手解释。
“第一次？这是你的第一次？”
萧华偏头，侧目。
“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女鬼伸出一根手指比着一，点头，一脸认真，肯定而委屈的说道:“业务不熟，又碰上了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