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些本来人挤人的人们立马就不由自主的倒退好几步,他们其中有不少男人正惊恐的看着方木欢,而其中的一个居然在看了一眼以后,直接跪地狂吐了起来。
方木欢恨得咬牙切齿,那个狂吐之人肯定是摸过自己,他肯定一看自己是男人,立马就感觉到一阵恶心,进而狂吐了起来。方木欢一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朝着那个人就冲了过去。而他的心里不免想着:摸了我还恶心的大吐,我看你简直找死!
于是他就直接出手了。
他身体猛地一扭,避开了那些呕吐物,而后他右手一抓,一把就把那个人给抓住了,那个人哎呦地叫了一声,似乎准备要逃,但是他怎么可能能从方木欢的手中逃掉?方木欢冷冷一笑,随后一跃而起,直接跃到了一旁的商户的屋顶之上,在这里终于没有人挤着自己了。
方木欢将那个人一摔,那个人再次哎呦的一声叫起,方木欢一个窜步紧紧逼上,右脚直接踩在了那个人的喉咙之上。
那个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是灰头灰脸的,他再叫一声,大声求饶道:“阿布鲁索,阿布鲁索。”
方木欢冷冷喝道:“说的什么鸟语?”
那个人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
方木欢更加喝道:“看仔细了,老子是男人!”
那个人眼珠子转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他大叫着求饶:“小的知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是一个狗娘养的,小的不是人是畜生。”
方木欢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你摸舒服了,总得留下一些东西,就当是给你个教训。”说着他右臂一甩,从袖中甩出来了一把匕首并握在了手中。银光闪烁下,那个不断求饶的人突然一下子就眼睛瞪出,直直地僵着不动了。
方木欢冷冷地喝道:“不要脸的家伙,还装死!”
说着他猛地踩了踩那个人的喉咙,那个人仍旧动也不动一下。
方木欢眼神略微变了变,他的脚尖轻点,已从那个人的喉咙转到了他的胸口,他内力从鞋底穿出,因此是可以感觉到那个人是否有心跳的。不过他感觉了好久,那个人果然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方木欢暗自一惊,虽然杀人对于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毕竟他也是一个老江湖了,也杀过不少人。但是面对眼前这样的一个人被活活吓死在自己面前,他还是还是不由地胆颤心惊。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么多路人的注视之下,我居然吓死了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人。
方木欢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感觉到了街上有不少人正看着自己,纵然那里可能有不少人并不知道上面的情况。
方木欢蹲下,这回他用手探了探那个人的脉搏,他不由的暗自叹气:“好吧好吧,果然被吓死了。”他冷汗一下子就流出。但是他快速地抹了抹汗,突然一个闪身,就彻底不见了。
而他不见了之后,在对面的一个茶楼里面,在那卷帘下方,薛大官人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而他旁边,坐着的正是郑永明。
薛大官人冷冷一笑,他道:“看来我好像高估了方木欢这个人了。”
郑永明眼睛跳了一下,他道:“此话怎讲?”
薛大官人解释道:“我虽然和他打交道不多,但是知道他在聚合钱庄当了好几年的一把手,因此暗自认为此人一定有着非凡的能力和才干,但是刚刚一看,他简直就是一个泼皮后生,一点聪明的样子也没有,我真是看走眼了,哼哼!”
那郑永明却冷冷一笑,道:“薛大官人这么说,才是真的看错他了。”
薛大官人回头,看着郑永明:“哦?是吗?”
“其实当我第一次和这人见面的时候,也和薛大官人现在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直到他爬到了我的头上,我才大梦初醒!他也许经常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做起事来,却是一点也不马虎,要不然,你以为精明的东方大公子,能把钱庄彻底地交给他。”
薛大官人皱着眉头,他又看着方木欢消失掉的那个地方,慢慢地点点头。
郑永明又道:“说不定他刚刚是故意装成一个地痞流氓的样子,为的是演给我们看的,他也许早就察觉到我们在监视他,因此故意那么傻冒,为的就是让我们低估他,他好在出其不意的时候,进行反击。”
薛大官人再次点头:“有道理,你说的很有道理!
而郑永明很快就握紧了拳头,他的眼睛中都冒出来了火了,他恨恨地说道:“方木欢,你已经用这样的方法骗过我一次了,你休想再骗过我第二次!哼!”
他说的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一下子就碎裂了。
而在旁边点菜的店小二看到了,立马就跳了过来,他指着郑永明大叫道:“诶,你这客官也不吃饭,还把桌子打碎了,赔钱,赔钱!”
方木欢再次现身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另外一条街道的一个小巷子中,在那里吃着当地的有名的干果饼子和羊汤,一脸的满足和轻松,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和他无关一样。
这条小巷的人并不算太多,可能和这是一条死巷有着很大的关系,再加上又脏又乱,因此一般人很少从这里经过。而穿戴特别尊贵的他在这里狼吞虎咽着,丝毫不顾及旁边那惊讶的眼光。
他如此单薄的身板,居然能喝掉两大碗羊汤和五大块干果饼,在这里甚至连经常练习摔跤的壮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