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很忙,只有一章了。
魏王假三年。
华子元年。
秦wáng zhèng派遣大将王贲再次攻伐魏国。
秦人集结二十万大军,以王贲为主将,李信蒙恬为副,经函谷关东出洛地,过三川郡,欲要一举平定魏国。
挡在秦国雄师面前的第一道关卡,则是新生的华国。
一时间,列国风声鹤唳,世界的目光看向了华阳市丘两郡。
到底是攻略无敌的秦军厉害,还是新生的华国初生牛犊不畏虎,再次抵挡住秦军东出的道路呢?
王贲辖大败后耻之勇,带着秦国新生的两员小将,以摧枯拉朽之势,赶到了三川郡。
当王贲走出东周故地洛地之时,当先传来当头一棒。
岌岌可危的华国君主,竟然率先夺取了三川郡中最为主要的新郑城!
这可是韩国故都!
在秦军的强大兵锋下,已经收起了不断在边境制造摩擦的代、楚两国,再次宠宠欲动起来。
“啪!”
王贲愤怒的将手中的茶具摔得粉碎。
“贼子当死!”
王贲怒吼。
当初其从卫国回归咸阳,王上破口怒骂。
王贲数度请罪。
在左右相邦的劝解下,而王贲也表示一定会亲手将华子的头颅奉上。
秦王终于熄了怒火,严令王贲将功赎罪,这才有了此次王贲再次出征的由来。
王贲阴沉着脸,眼中的怒火几欲蓬勃而出。
探子瑟瑟发抖的半跪在地上,却是连头也不敢抬。
“来人!”
王贲怒喝一声。
有短兵急忙拜下。
“传孤命令,即可拔营出征,直达华阳城外!”
王贲的手用力的锤在地图上华阳的位置上。
“少上造!”
李信淡淡的道:“兀那华子在华阳之西,与新郑之间新筑了一城。”
蒙恬亦道:“是啊,那座叫做墨城的城池,可是新生华国的国都!”
“两位都尉何意?”
王贲扭头扫了蒙恬、李信一眼。
蒙恬、李信互相对视一眼,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齐声道:“将军,吾等以为不若吾军直击墨城!”
蒙恬笑道:“将军,常言道:蛇无头不行,鸟无首不飞。
既然华子将都城放在了吾等的兵锋下,面对这露出了腹部的软肉,吾等若是不啃上一口,岂不是对不起华子的美意?“
李信亦道:“是啊!只要一举拿下了墨城,就能够将魏国最大的顽固分子拿下。
只要没了华国,偌大的魏国还不是任由吾等取夺?”
王贲再次打量了一番地图。
其皱眉道:“墨城虽然是华国的都城,但是终究是建筑时间太短,城内的百姓必然没有多少,吾等就算是夺下了墨城,也不能让华国伤筋动骨啊!”
“不然!”
蒙恬笑道:“将军亦当知晓,墨城对于华军的意义,只要吾等能够夺下了墨城,华军士卒的战心当即便能降到最低!
灭了华国这一只鸡,魏国这个猴子可就软了!这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
王贲盯着地图,打量了小许,点头道:“如此,那便依了两位都尉!”
蒙恬李信对视一笑。
大军拔营,朝着华国而去。
路上,王贲召集几位都尉,道:“诸位,吾秦国可是接到了奏报,说是华国在边境上开挖河流,修筑房屋,诸位且说说华国如此做,可有什么用意?”
自从见到蒙恬、李信当众反驳自己之后,王贲就知道秦王必定对两人交代了密令。
眼见已经不能乾坤独断,王贲倒也光棍,此后却是每日都召集军吏商议。
距离华国边境,已经仅剩下了不到八十里。
王贲再一次召集诸位将吏商议。
听到王贲的话语,有都尉暗自窃笑,这王贲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探子们可是探查的明白,华子修建那些新屋,全部免费派发给了华国百姓。
在其看来,这不过是新生的华国用来拉拢人心的工具罢了!
至于青豚大修河道,其则认为这是华国用来进一步拉拢人心,要世人为其卖命的手腕罢了。
华国新立,百姓们可不忠诚。
若是不给于好处,在己方大军压境之下,怕是华国的士卒都要逃跑了一大半了。
听到这人毫不掩饰的嗤笑声,王贲当即脸上红白交加。
其懊恼的看了那厮一眼,却是道:“诸位的意思呢?”
蒙恬眼见王贲似有恼羞成怒,当即道:“探子传来的消息,吾也曾仔细看过。
那些新修建房屋的墙体,不过是一尺不到罢了,如此单薄的墙体,焉能阻挡住吾等前进的道路?
故此,吾以为那些东西不足为惧!“
王贲皱眉。
那华国之主并非莽撞之人,其与那厮博弈许久,最为了解那一个尚不及冠的君子。
那夏青,做事即为有理有据,因此不可能浪费啦大量人力,在边境上修筑了房屋后,只为拉拢人心的。
若此,其还不如以大胜自己的名义,在华国发钱呢!
要知道这么做了,华国的百姓见到打败了敌军,就有红利可拿,必然会期待着华青再次大胜秦国的。
只要打败了敌军,就有好处可拿,百姓们必然会期盼华国大胜的。
甚至,踊跃参军的百姓,也不会少了!
以夏青的精明,不会看不到这一点的。
既然夏青没有这么做,那就说明,其修建的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