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燕手上青筋凸显,拂又恢复正常。
项燕长叹一声道:“增,孤乃是领军之人,项家二郎皆是行伍出声,常言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这行军打仗,难免有所损伤,孤就怕若是秦国攻楚之时,项家折损太多啊!”
阴影里的沙哑声长笑一声,道:“主上思虑太多了。
某跟随项家已经二十余年了,纵然一生隐于暗处,然则!项家众人早已经是某的第二家人了。
不管是梁、伯,等项家二代,还是庄、籍等项家三代,亦或是它这等小辈们,都是余眼看着长大的。
说句自大的话,项家小辈与某的子侄又有什么分别呢!
若真的到了主上所言的那一天,某必定会拜籍为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