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风太大了,工业区断电保护线路,手机弄到一半没电,又跑去买了充电宝,这才弄完,极有可能今天就这一章了,坑d的充电宝,新的只有八成电,不知道能不能支撑我在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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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风太大,gd的各位能不出门的,尽量不要出门,早上出门,见到一个摩托哥,走到河边的十字路上,被风吹得失去控制,被一辆小车撞飞了,我走到那里时,救护车已经抬走了,也不知道伤情如何。
所以大家尽量躲在家里吧,不行了楼下超市凑合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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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贲待帐中军吏纷纷起身之际,冲奎氿一使眼色,奎氿会意,磨磨蹭蹭的待众人都出去了,他又坐回位置上,问道:“少将军有何吩咐?”
王贲将手中的竹简递给奎氿,道:“劳烦九叔一趟,将彼辈一个不留!”
奎氿推开案几,慌忙下拜,嘴里连连道:
“当不得少将军如此称呼,奴本必死之人,幸得老将军救助,侥幸捡回一命,此后,奴就是将军手中见不得人的剑。
故而,少将军只管吩咐,奴就算豁出性命,也会替少将军完成。”
王贲起身,伸手扶起奎氿,将竹简放在奎氿手心,道:“某是九叔抱在怀里长大的,自幼跟随九叔学习武艺。在某眼中,九叔就是某亲人。”
奎氿感激的眼眶微红,泪珠在眼框中打转,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欲要流出的眼泪,伸手接过竹简,用变异的腔调说道:
“少将军放心,奴必定将彼辈的脑袋带回来!”
王贲伸手,锤了奎氿一拳,笑道:“若敌人太强,九叔也不必强求,只管回来,吾多给九叔增添兵士便是。”
奎氿大声应喏!
转身走出军帐,他仰着头,使劲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下。
小少爷长大了啊!
奎氿心里明白,王贲如此称呼他,真实感情有之,但更多的不过是想要拉拢与他,要他发挥实力,将这些扰乱秦军后路的魏卒消灭。
但奎氿知道自家是什么出身,虽说这些年他替王家南征北战,立下赫赫功劳,若是他非王家家将,走秦国官府途径正常晋升的话,只怕是最低也能做到一方裨将。
但,他委质与王家,生是王家人,死是王家鬼。
又怎会计较个人的得失呢!
这时代个人操守要遵循“义”,这是一个所有人为了“义”视死如归的时代。
后世人们称赞的西方“骑士”精神,在这时代人人尊崇的“义”前,屁都不是。
有大能曾经说过,春秋无大义!
用辩证法来思量,的确如此,这时代的义,是人与人之间的义,是人与民族之间的义,是国与民族之间的义!
人与国之间的义,反倒不是最重要的了。
矛盾不?
不矛盾!
这时代对人最高的道德要求,就是信诺,遵守自己说过的话。
奎氿曾说过要一辈子效忠于王家,那么这个时代对他的要求:就不是他为国家做了多少的贡献,而是——他能不能一辈子,就像他发的誓言那样——效忠于王家!
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少主,对他的这个王家的老人也学会了使用手腕,奎氿的心里没有失落,有的只是欣慰。
少将军长大了!
王家给奎氿在军营中安排的官职是五百主,当即,奎氿带领着属下五百秦卒,朝秦军遇袭的地方赶去。
却说青豚,他自离开了石里正一行黔首,就让属下士卒,两人一匹战马,朝着另一个岔路而去。
此时,青豚军中的战马已经达到了四十三匹之多,其中魏国司马属给予了十匹驽马,用来驼带军资,青豚自己得到的一匹战马,以及三次大战共缴获了三十二匹战马。
因此,两人一匹战马,倒也够士卒骑乘。
到了岔路口,青豚安排队列最后几名士卒,拖拽着几颗砍倒的小树,扫去战马蹄印。
待奎氿赶到秦军遇袭的地方,此地早已人去马空。
只留下地上的斑斑血迹,和散落的破碎军械,以及地上洒落的谷粒。
奎氿冲手下一名屯长招招手,这名跟随奎氿许久的军吏,当即翻身下马,在地上来回查看一番,返回报告道:
“五百主,粮车朝来时的方向去了,而那些战马脚印,则朝这个方向而去!”
他伸手指向和粮车背道而驰的方向,正是青豚等人离开的方向。
奎氿冷笑道:“彼辈倒也不是憨人,竟然懂得舍车保帅,妄想用这些魏国黔首和粮食,引诱吾等追击,好逃脱吾等追杀。”
他问那名屯长道:“汝可曾看出魏军有多少人?”
屯长回道:“回五百主,从蹄印上看,魏军应当不超过五十人,当在四十名左右。但,吾仔细比对了吾军战马踏过的蹄印深度,发现魏军的战马蹄印稍深,应当都负重比较大,故此,敌军极有可能是一马双人。
所以,下吏判断:魏军人数当在四十人到八十人之间。”
奎氿冷笑道:“适,你判断错了!”
他指点道:“汝只查验了战马足迹,并根据蹄深来推断敌人是一马双人,这一点很好!但!汝恰恰遗漏了不该遗漏的东西!”
这个叫适的屯长,双手抱拳,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