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是刚刚才从贴吧得知,唐家三少的妻子李默,因为乳腺癌已经于十一号晚去世了,心中甚是哀悼,这些年我经历了很多作家的去世,初写书时起点的落雪,封笔后的暗夜、冷海、三痴、黄易等,太多熟悉的名字一个个故去……
我在心里默哀。
我曾是三少的忠粉,他的狂神、斗罗等我都买有实体书。
一直知道三嫂有病,却不知究竟是什么病。
唉!
其实我老家那里邻县的小镇上,有个老中医,治疗癌症简直一绝,我妻子爷爷就是察觉的晚了,老先生只恨为何不早点发现,若是初中期,他有把握治好,但,晚期他无能为力,仅能免去爷爷的痛苦。可惜的是,爷爷被检查出肝癌后,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去了。
老先生开的药,让爷爷至死没喊过疼……
唉!
这种病症还是寻小地方的老医生治疗吧,虽然他们大多甚至没有执医资格证,但,效果确是很好的。
心中言语,不知该如何表达……
诸君,且行珍惜自己,珍惜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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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西斜。
微风吹过芦苇丛,沙沙作响。
芦苇叶拂过草丛里潜藏的士卒,划得人痒痒的,随风飘落的芦苇花更是透过衣领,钻进衣服内,软软的绒毛就像是蚁虫爬动一样,让人只恨不得扒掉甲胄,使劲挠上一挠。
青豚已经提前告知了众武卒,谁若发出响动,惊动了秦军,他必斩杀彼辈与剑下。
武卒那森严的纪律,青豚无往不胜的威名,使得这一屯武卒,心甘情愿的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身为魏国上等士卒,彼辈都明晓,身在魏国,尚有他们出人头地的机会。
若是魏国不存,像他们这样的魏国既得利益者,就算不被坑杀,也必然会沦为奴隶,被秦国分配给各地官府,做一个靠给人帮忙耕佣为生的隶。
(魏武卒、韩材士、赵胡骑、齐技击是列国职业兵种,属于列国既得利益者。)
秦灭六国,坑杀了多少六国士卒!
身为六国军吏,其等心里能没数吗……
秦国那个体制,六国归降地内属于“民”者,尚有崛起的机会。而职业军、吏一旦投降则会被罚为隶,就沦为奴隶、帮佣,很难再次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在秦国,“民”——黔首,尚有成为戍卒,征战立功,获得爵位的可能,而“隶”除非能替人参战,取得重大军功、或者遇到赏赐为黔首,重新来过,不然就生生为奴,世世为隶矣!
就算是高贵如已经被灭亡了的韩、赵两国公室(王族),也被秦王圈养在咸阳城当自己的玩物,更何况他们这样的小卒子呢!
秦重用有才者不假,但,那是有本事、有名望的人,才能进入秦国朝堂,为官为吏。
况且六国投奔秦国的大才,能善终者寥寥无几,单单魏国投奔过去位极人臣者,就有五位或被杀或被排挤出朝。
似彼等只懂厮杀的莽汉,秦王政又怎会放任他们!
故此,武卒众人,同仇敌忾,捏紧了手中弓戈,系牢了腰间箭矢……
忽地,芦苇荡与森林交界的灌木丛里,飞起了群群鸟雀,鸟儿叽叽咋咋的盘旋一阵,飞往他处而去。
“来了!汝等小心隐藏。”
青豚低声提醒身边众人一句,抓紧了手中弓,从箭壶中抽出箭矢,轻轻的插在身前随手可及的地上。
这些便于快速射箭的小技巧,每一个武卒自小就耳濡目染,因此,倒也不用青豚专门提醒。
马蹄得得声,秦卒斥责声,魏国黔首们用力推车时整齐的号子声,渐渐清晰,在青豚耳边回绕。
芦苇荡边有一条齐膝深的小河,河水不深,却有十丈之宽。
河底是细碎的鹅卵石,倒也能够承担大车的重量,秦军已经数次从此处运粮,送往大营,因此,熟门熟路之下,也就没有派人查探河流。
秦军百将骑在马上,马鞭指向河流对面,用浓厚的关中秦腔喊道:“二三子,前方就是溪水,待过了溪水,吾等就休息片刻,也让这些魏国黔首喘息一番。”
自有军卒去车队前后,传达百将的话语。
说来也怪,这一百秦军之中,真正的关中老秦人,反倒只有百将和两个屯长,其他士卒大都是六国故地之人。
秦军夺取了六国土地后,设置官府,安抚百姓,待当地反抗消失后,就普查户籍,打散六国以宗门家族为聚集的村落习惯,按照商鞅变法的制度,五户一伍,五伍一社的方式,重新规划村落。
打破了宗法社会后,秦国的执行力大大提升,更加便于抽调戍卒,因此这一百秦卒,倒是东方列国口音多些。
他们的祖父辈、父辈、甚至几年前他们自己,都是sd列国的黔首,世代耕种着列国土地,给列国君王缴纳赋税。
不过纳入秦国才几年时间,他们就在秦国的组织下,反攻以前的祖国……
操着各国语言的秦卒,大声应“唯!”
又用各地方言,感谢百将的善解人意……
车队到了小溪边,后面几车停了下来,帮助前方的车辆推过河,将车辆拉离河岸后,前行一段距离,空出足够后方车辆停放的位置。
先行过河的赶车魏人,又放下车子,帮助后方的车辆渡河。
如此反复几次,运粮车队伍已渡过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