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诸侯们有多么尊崇周室,而是他们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小的西周国抢占了代周行王事的先机。
姬延笑着问周最道:“孤王有一事糊涂了,工师谋参奏也就是刚刚的事。孤王与众大臣也算是才知晓。西周公深居河南,距王畿不下百里,怎会这么快就闻言震怒、痛心呢?”
“……”姬延这一问,问得周最哑口无言,很是尴尬。
周最暗呼大意,心中倍感纳闷:以前在这天子朝堂,不论自己说了什么,只要稍稍一威胁,坐在王座上的周天子便会乖乖言听计从。现如今这个天子怎么感觉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哪里知道,现在王座上的周天子,确确实实是换了一个人,而且换的还是一个两千多年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