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青春校园>且醉相思意>135.背后之人
是好歹给些反应?我就不相信,杜若公子那日买的糖果,没有送到你手上来?”

他说得笃定,梁柒没有否认:“匣子还在我屋里,你要不要吃些?”

那些糖果是安荣商人贩卖的,不仅甜蜜而且有各种果香,造型颜『色』都很漂亮。她虽食之无味,可这糖果看着欢喜,吃在嘴里有淡淡香气,那日风轻打开匣子的时候,白玉雕芙蓉花的匣子衬着这些糖果,愣是差些移不开目光。

“真是冷淡,亏得杜若公子为得你差些变成卫玠!”贺远洲啧啧赞叹最是无情冷面人,可他们感情的事情哪里容得他置喙,他不过也是玩笑似的说笑两句罢了:“要我说,倒是那薛拥蓝……”

梁柒的笔顿了一顿,但好歹手下极稳,又正好是在蘸墨水,并不曾被贺远洲发现:“薛拥蓝又怎么了?”

“他原是长河之战的首功,如今却将功劳拱手相让,还甘心做马前卒去秦舫手下——你说,这是为了什么?”

“你心中既然有了缘由,何必再问我。”

“我不是和你确定一下么——你说陛下,真的在怀疑秦舫?”贺远洲皱皱眉,都说君心难测,妄自谈论陛下的心思都是有罪的,可是,在梁柒这里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大概猜透了梁栎的心思,他不免有些担忧:“秦舫不是旁人,九城的兵马都在他手上,陛下若是真心疑他,或者说他真有反心……啧啧,那这下子乐子大了!”

“你担心什么?皇帝的又岂是好相与的?再说,你还是对薛拥蓝不够了解,皇帝既然亲自将他这步棋安『插』.进了九城兵马司,如何会没有把握?”提到梁栎,她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波动,却,生生忍住,只是这字却是写不得了,干脆放手。从一旁的铜盆里却了用热水熏着的热『毛』巾,擦干净指间的墨汁:“皇帝身边有你和杜若,其实已经是胜了一半了。”

贺远洲得意:“哈哈,看不出你这样看重我!”

毕竟梁柒对他,向来都不是什么恭敬赞誉的,恨不得一直与他斗嘴打击他,今日骤然听到这样评价,居然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

梁柒笑笑,并没有被他打断话题:“薛拥蓝这人,心机深有耐心,而且极其聪明,只凭某论治国许是及不上你——可,若论将帅之才,与其父相比也是有过之无不及!他身边还有一个舒怀瑾和梁封策。舒家是清流世家,虽说官位不见得多高,可其父舒酩任职国子监,天下多少文人朝中多少文官,都是出自其手?梁封策虽说是梁安觉之子,如今留在宫中,当初闹着要和薛拥蓝一起进入九城兵马司,算的是牵制梁安觉的最好武器……皇兄其实很聪明,皇帝这条路,他走得比我想象中要好!”

贺远洲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等等,我怎么听着,你有点想要撒手不管的意思啊?”

他其实想说交代后事的,可是,不是太不吉利了么?于是改了口。

“不是撒手不管,而是,这个时候我不好再管。”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缘故,皇祖母与梁栎再也回不到先前的相处,往后粱莹玉一倒,他们二人难免你死我活,她如何能出手?再者说,她的父亲梁温,如今带着十一留在临阳,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挑拨离间于皇帝跟前,她现在拿什么去护卫他们二人安然无恙?

她,赌不起。

贺远洲大概明白她的意思,虽然不是十分赞同她付出许多却在此时驻步不前,可,却不会勉强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那……齐明月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我们王府对于送上门的奴婢,会同你一样占些小便宜不去查探她的身份?”她居然还有心情调侃他:“当初我在庙门外救了她,她说愿意入府为奴报恩。当时我便同意了,后来查出原来是齐家离家出走的小姐,只是她既然不愿意回去,又只是想要个安身之所,收留一个奴婢又何如?”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堂堂齐家大小姐,你将她留在府上做个粗使的洒扫婢女,近几个月才将她提拔到身边来。如今,就在齐家养子齐影月行冠礼的时候忽然将其遣回,你敢说你没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若是说,看在齐家主母病重才放她回去,你肯定是不信的;我若是说,看在齐家是铁矿大家,放她回去是谋夺家产的,你又信不信呢?”

他摇摇头:“不信。”

“这不就结了,你什么都不信,我又怎么和你说?”梁柒摊手,表示她没有办法。

她这样一幅无法沟通的样子,贺远洲顿时恼羞成怒,阴阳怪气的斜睨着她:“我说,上次你让我查的国士无双,还想知道结果吗?”

谁知道梁柒并不吃这套,自己活给出答案:“是粱莹玉。”用的是肯定句,只是说完之后顿了顿:“我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毕竟章芷鸢不是会被人随意利用的傻子。”

章芷鸢也许恨她,想要挑拨离间他们的关系,却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笨到将皇帝尽力隐藏的秘密在她面前挑破。

只有一种可能,她并不知道后果,当时只是想尝试与她处好关系——至于后来甩手而去,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城阳公主府的管家阮海,曾经有一个私生女儿,这事很少有人知道;后来这女儿被城阳公主送进宫做了宫女,后来跟在还是皇子的陛下身边伺候,再后来,陛下成人之前,宫中的教引嬷嬷选了她和另一个宫女伺候陛下;那名宫女因为不讨陛下欢心被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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