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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上手铐,戴上铁链,押犯人回官衙审问途中,一路街道两旁人头济济,围得水泄不通!
听闻朝廷派来御林军擒拿猖獗多年的强盗,百姓欣喜若狂,带着臭鸡蛋和烂菜风风火火赶来,发泄隐忍多年的滔滔怒火。
“杀!杀!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子民情绪激动,齐声呐喊望朝廷采纳他们的想法,对于他们扔臭鸡蛋的行为,官员默许不阻止,只拦下他们以免有人闯进去。
一路前行至官衙,短短几里路,对强盗们来说漫长且艰辛,脸上、身上,甚至头发丝,无一幸免,染上鸡蛋难闻的腥味和烂叶恶心的味道,想躲躲不了,想甩甩不掉!
“吁………呜………”
庄严肃穆的公堂,跪着五名犯人头子,公堂两侧,站着两排面无表情的官衙,正上方高座,县令一本正经地敲击桌面,准备开堂审讯。
在县令身边两米外,设立一张长桌软椅,国师在旁旁听,等待县令审问出香曲两姐妹下落。
说来奇怪,他们直捣土匪窝,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强盗压根不知情,不可能提前转移。当他们冲进去找人的时候,发现里面除了一大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和一些掠夺来的珠宝粮食外,根本没有姐妹俩的身影!
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再次揪紧,国师心情郁结,派人搜寻附近,看是否有漏网之鱼携带她们趁机逃窜,然,放眼望去黄沙一片,空无一人!
他猜错了。
抓住作案犯人,却找不到人质,两姐妹至今仍下落不明!
表面看似县令主持这场审问,实则背后国师操控,如何审讯如何让他们尽快招供真相,提前安排好审问过程,县令只需依言照做。
“大胆犯人,强取豪夺,为非作歹多年,今圣主英明,派精锐之师逞凶缉恶,抓住你们这伙祸国殃民的害群之马!”
说完开场白,县令一拍桌子,厉声说:“犯人鲁巴一党,对于自己所犯罪行可有异议?”
“犯人不敢有任何异议,求大人法外开恩哪!”
“哼,既然知罪,还不快快招供你们掳走的香曲姐妹下落?难道………你们仍存有祸心,意图东山再起?!”
“大人明鉴啊,罪人不敢,罪人绝对没有再犯错念头!大人也看见了,除了我们活口的六人外,所有的兄弟们………所有人付出惨痛代价!罪人痛改前非,大彻大悟,不敢再心怀祸心!至于大人问的什么香曲姐妹,罪人冤枉………罪人们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啊!”
“荒唐!”县令疾言怒斥:“国师大人麾下侍卫被你们绑住手脚半埋黄沙,你们还说掳走两姐妹当强盗夫人,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知道你们劫持的人是谁吗?!”
“冤枉啊!实在冤枉啊!”
强盗一伙鸣冤叫屈:“大人明鉴,这些年我们的的确确犯下不少错事,罪人用人头向您保证,最近抢夺路过商贾珠宝钱财,是我们犯下的最后一桩坏事,至于您说的掳走女子,捆绑朝廷侍卫,借罪人一百个胆子都不敢那么做啊!”
他们虽然作恶多端,但平时劫劫财抢些宝物,绝对不杀人性命,面上穷凶极恶,只为使这一带百姓怕他们刻意营造出的威严,如果朝廷队伍途径此处,别说劫持,他们躲都躲不及,生怕对方知道他们。
招惹朝廷侍卫,等于自找死路,他们胆子没大到那种程度,只想劫些小财过过安稳日子。
“不是你们?难道是本县令做的吗?!”
县令不信他们片面之词,清楚这几人人品之恶劣,往事不禁浮现脑海,旧仇涌上心头。
“事到如今仍抵死不认是吧?好,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不知道厉害!来人,每人杖打三十!”为报家父断脚筋之仇,县令心存私心,下令每人杖打三十。
区区三十大板,当然不能抹去县令内心的愤怒,先给他们来个下马威,以后有的是机会惩治他们!
等国师一行人一走,他要关起门来慢慢折磨这几人,当初家父遭受的疼痛,要他们加倍偿还!
“砰!砰!砰!”
沉重的厚木板重重击打臀部,发出心惊胆战的闷声,几人嚎啕痛叫,不停求饶恳请饶命,县令通通充耳不闻,报仇成功后的快感包围着他。
折磨他们,挑断他们的脚筋,让他们也尝尝家父承受的痛苦!
很快,三十大板结束,六名强盗满脸苍白,奄奄一息地躺在木凳上嚎啕呻吟,外面围观的百姓见状拍手叫好。
“怎么样?挨板子的滋味不好受吧?既然切身体会,不想再受皮肉苦的话快点从实招来?!”
强盗叫苦连天,解释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谁叫他们恶贯满盈做尽坏事,试问谁愿意相信恶人嘴里说出的话呢?
即便他们再如何解释,大家只当他们狡辩不承认。
“看来你们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哪!”
审讯犯人招供的刑法多不胜数,县令有的是法子要他们吐出实情,于公,为百姓惩治罪人,尽快问出香曲姐妹下落,于私,借机施加重刑,以泄他埋藏多年的心头之恨!
“来人,上刑!”
县令一声令下,四名衙役抬着一张椅子走进来,那六人扭头看见椅子脸色大变,顿时感觉疼痛的屁股仿佛有针扎一样!
“不要啊!大人明鉴,罪人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点撒谎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