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紧绷着身子,一双眼瞪得像俩核桃,恨不得在乔聿北身上戳俩洞。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奇葩玩意儿,你赶也赶走,骂也骂不走,她所能想到的所有方法,在他身上完全失效,就像你在路边喂了的一条流浪狗,结果天天被追在腿边,甩都甩不掉。
等乔聿北睡了之后,月歌才往外拔身体,他睡着了,手上也是一点不松动,大手箍在她腰间,就跟一个肉形锁链一样,怎么都弄不开。
她费了半天劲,连一只手也没拔出来。
她气得干瞪眼,折腾到后半夜,实在是乏了,最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这房子采光不好,常年都是阴冷,再加上她本身畏寒,夏天别人开空调,她有时候还需要盖被子,乔聿北完全就是个天然恒温暖水袋,这么紧贴着,竟是一点也不冷,临睡前,迷迷糊糊还在想,到底是年轻啊,火力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