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余曼那颗想求死的心,膨胀的有些厉害!
她在屋里躺到傍晚才出来,却还是和学姐碰了个正着。想着中午的事,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怎么开口,学姐倒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比我想的年轻。”
她被包养的事早在学生中传开,加上经常夜不归宿,室友肯定能猜到一些。但是,听对方这么讲出来,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嗯,我运气比较好。”
她不爱对人示弱,这种时候除了继续自黑什么也做不了,揉揉脑袋去厨房,心情一落千丈。
做了份西红柿鸡蛋面端上桌,学姐洗完水果出来,放了个苹果在她面前,平静的提醒她。
“吃完饭记得把碗洗了,我讨厌蟑螂,晚安!”
看着那个挂着水珠的红苹果,她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鼻子酸涩的厉害。
晚上,爬上床没多久又睡着了,她在梦里看见母亲、父亲还有那些眼里写满厌恶的亲戚,泪水不知不觉润湿枕巾。
大概是恨屋及乌,过了三天她才去傅卿言的公寓,看着还没翻白肚皮的鱼儿,赶忙抓了几大把鱼食投进去,站在旁边看几条鱼疯抢。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为了释放压力,余曼弄了桌丰盛的麻辣火锅,开了叫不上名字的红酒,喝完之后睡到第二天中午。
“脑壳痛,再也不喝酒了!”
他的酒,后劲儿太大,酒醒后她脑袋像是被钝器敲打过。摇摇晃晃的下来,路过水族箱的时候感觉哪里不对劲。
定睛一看:昨天活蹦乱跳抢食的鱼,今天全翻着白肚皮飘在水面上。
她愣了半天,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戳了戳其中一条,鱼儿毫无反应。
“卧槽!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