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们来了”凌飞卢策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宇儿呢,怎么不见他来”那凌家族长看了一眼众人,语气严厉说道。
“族长,少爷他,他不幸遇难了”凌飞结巴道,卢策也跟着以袖擦泪,看起来很是悲伤。
“什么怎么事”族长脸色大变。
凌宇是他小儿子,也是他喜欢的儿子,一听得意的儿子遇难,犹如晴天霹雳,极度悲伤袭来,一时怔住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待他过神,凌飞和卢策两人一五一十将经过说了出来,包括兵分两路查看岛屿情况,然后毒蛇攻击少爷,雀儿无奈第一时间去找他们两人帮助,但他们两人也遇袭中毒,等到获救去找少爷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无踪。
雀儿在旁头称是,并将当时场景又描述了一番。
后,凌飞三人又喊来项易航作证,表示如果没有项易航搭救,他们两人同样早已死亡。
族长半信半疑,三人述说有很多疑,如为何雀儿先去找凌飞卢策两人,为何不先喊船上的人支援。又如凌飞两人也被蛇咬,为何毒蛇没吃了他们两个等等。
但生活在海滨,周边飞禽走兽虫蛇多有袭人,谁也无法知道毒蛇咬人意欲何为。
加上他知道自己儿子情况,知子莫若父,一些想法在心中一闪而过,儿子和雀儿一组探路,他完全可以理解,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但仍重重看了雀儿几眼。
后,确认凌飞卢策两人身上蛇毒确实未解,凌家族长不由沉默下来,心底已相信大半。
他知道自己儿子一直打雀儿的主意,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能力,他满意的就是这个小儿子,不仅一表人才,是聪明伶俐,办事喜欢谋定而后动,如果真有所行动想占雀儿便宜,雀儿不可能翻盘,就是连诉苦都不敢。
而凌飞卢策是宇儿心腹,也不可能害他儿子。
他也怀疑过项易航,但是根据凌飞卢策两人描述,项易航早就在海岛居住,没有动机对他儿子动手,如果动手,也不单单动他儿子。
只是他永远想不到的是,雀儿竟然敢动手杀他儿子,如果他早懂雀儿柔弱外表之下还有如此果断狠辣的一面,他早就怀疑雀儿了。
看着手中儿子遗留的宝剑,凌家族长久久不语。
“先生,你是大夫”作为族长,凌守时基本定力还是有的,强压下心头伤痛以后,转头询问项易航。
“略知一二罢了。”项易航随意说道。
“不知先生从哪里来,此去又何往”族长继续发问。
“到处游历,随遇而安”项易航仍不动声色。
族长见项易航答滴水不漏,又风轻云淡,似乎对他们这里的事情没有一兴趣,也就熄了怀疑之心。
而且项易航到处云游,肯定有所凭仗,他一个小族,也不敢过于得罪这种游历过境的高人。
当天晚上,项易航被安排在屯边一个独立的小院,负责给项易航送吃的,竟然是雀儿和另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女人,叫芳儿,五官端正,但是没有雀儿婀娜。
凌飞和卢策为了治疗蛇毒,连夜到访,蛇毒基本痊愈。
第二天,凌家为凌宇大办丧事。在寨沙坪,只要出海死的族人,都会办个丧事,不过作为族长儿子,自然要隆重些。
项易航通过观察,寨沙坪三个族人,生活水平还不错,算得上丰衣足食,而且人人健壮,极少有卧病在床。
项易航猜测,这可能跟这方界域的灵气充足有关,所以人也跟着强壮。
因族长儿子凌宇已经被确认为出海死亡,不是人为,故而凌家族人很恢复正常生产生活。
寨沙坪另两家族人分别姓凤和姓良,人数跟凌家差不多,生活水平也不相上下。
第三天,项易航在雀儿和雪儿的陪同之下,参观了寨沙坪。
项易航发现,寨沙坪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前有大海,春暖花开,寨子后面,则是连绵的山脉,叫雾障山脉,之所以叫雾障山脉,原因很简单,因为到了一定高度之后,山上瘴气渐浓,人进去之后,轻的变成智障,重的的丢掉性命。
所以,一道雾障,隔绝了寨沙坪上山打猎的路子,因为到山里打猎,比到海里捕鱼还要危险。
但每年深秋,寨沙坪三个家族的人还是联手组队进一次雾障山脉,寻找灵药灵果,这是每年必有的一个重大项目,寨沙坪能够衣食无忧,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是初冬上山采摘灵药灵果拿去附近集镇售卖。
“雀儿姑娘,这么说,只要是雾障山脉附近的村民,生活都很富足吧”项易航随口问道。
“先生,不是我们自夸,雾障山脉东段一带,我们寨沙坪的生活是富足的”雀儿脸露微笑说道。
“那其他村寨就不上山采集灵药吗”项易航眼望远处云雾缭绕的山脉,说道。
“那倒是没有,只是他们采集的灵药,价格不高,同类灵药,我们这里采集到的比其他地方要贵十倍以上。”雀儿有自豪地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这是为什么呢”项易航看向雀儿,有好奇问道。
“据说我们这里采集到的灵药,能炼制高级别的丹药,但具体如何,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每年深秋,都有很多商贩到村里高价收购灵药。”
“那其他地方的人不会跑来跟你们抢挖灵药吗”项易航感觉加奇怪。
“不是没有抢过,只是他们进不到雾障深处。”雀儿有神秘说道,项易航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