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剑鞘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从手法到满地都是桃花来看,这件事只有他可以办到。以往这桃花做事并不会如此孩子气,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孩子,或许正因为他是孩子所以有一些孩子气的想法,时应棋顺着这条想法继续的想,总也都是死胡同。

既然时应棋与左溢打了赌,一大早左溢便请人来接时应棋到府上,左溢领着时应棋在他放剑的地方查看。

其实左溢酒醒之后自己是有点后悔,无论剑鞘找到与否,时应棋都算是在口头上占了他的便宜的。可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出尔反尔实在不是左溢的行事做派。现在只能老天保佑时应棋千万别找到那些剑鞘,与面子相比还是划算些的。要怪就怪自己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左溢见几个小丫鬟站在书房门口,很好奇问,她们在干吗,一个稍微机灵点的丫鬟朝着里面瞟了瞟眼才低声说:“言家小姐来了。”

“她怎么来了。”他自从回京就没见过她,粗算下来也好些年没见过她了。

进书房时,里面站着一位身穿莲粉色的纱裙,背对着门口,在翻看书架上的书籍。听有人进门的声音转过头来,清新可人,她有着大家闺秀的娴静,但眼睛里流露出的灵气,让人移不开看着她的目光,或许她不是这京城里最美的,但一定也是特别的存在。

“言文竹!你怎么在这里。”左溢还不知怎么开口,一个惊讶的声音越过他传了出来,说话的是跟着他一起进门的时应棋,时应棋有些激动,从他身后出来几步上前拉着言文竹看了半天,颇为欣赏的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公子是?”看了半天只觉得眼熟,但这号人确实没有对得上号的。

“你个小丫头,不是你让我来京城的吗。”

“我?!”言文竹看了看他又看向左溢,向左溢投去求救的目光,左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这种目光,左溢并不会帮助她,因为那人是左溢,仔细看这人应该是与左溢关系不错,与左溢关系不错的公子哥,应该没有与自己关系好的才对,她笑盈盈的退了一步,朝向左溢问:“表哥,不介绍介绍吗。”一副大家闺秀该有的礼数。

“额,这是我表妹言文竹,这位是时应棋。”

这时言文竹仔细想了想,把时应棋的名字在嘴里又念了一遍,好想是熟悉的名字,但时应棋在她的记忆里却是另一个模样,可是那位不修边幅,头发衣服都极不讲究的人。看眼前这人虽说有些懒散的样子,但从头到脚都极为讲究,衣服料子也是少有考究的,不说这些,就这长相也是不一样,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真是时应棋!?”

“唉,好伤心。我这里老远来看你,你居然都不认识我了。”

看着旁边左溢脸色不是很好,言文竹有些尴尬的说:“时兄夸张了。”

时应棋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左溢:“你叫他表哥,叫我时兄,搞那么生疏干嘛,可不像你。以后你也叫我哥就好。”

“那个你俩是。”言文竹实在不想与他在说这个问题,话头直接丢到他俩身上。

“朋友。”这次左溢抢到前面,生怕这家伙突然不靠谱就说了别的,他没想到这两人会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朋友!”言文竹戏谑的重复了一遍,时应棋耸耸肩表示是这样的。

言文竹说话与之前道士模样的时候大不一样,语气动作都一副家教很好的样子,无论说不说话都是一副笑相。

等左溢吩咐人去上茶的时候,时应棋才低着嗓子问:“你是听说桃花才来的吧。”

“你呢。”

“我为了剑鞘。”

“你在哪里落脚。”言文竹不知道时应棋在京城开了饭店,便问道:“我只能到大将军府才能见你吗?”

“我并不在这里住。”正说着左溢就回来了。

“城里新开的那家富贵酒楼,你可听过。”左溢接口道,言文竹摇了摇头“那里点心很好吃,这家伙就是那里的伙夫。”

“嗯,有空你可以去坐坐。”

言文竹笑着答应了。

一边喝茶一边左溢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可能并不是他做的。”时应棋咬着一个茶叶梗子。

“听说有桃花花瓣,这个季节很难只是他只拿了剑鞘,这与他往常还是有些不同。”言文竹笑着说,脸上两个酒窝很是明显。

“你倒是对这件事很了解。”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左溢插了一句话。

“只是来得早了些,听表哥府上几个丫头婆子说的。”言文竹眼睛一转便说了出来,时应棋看着到是有些想笑。

“你这段时间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时应棋适时的接过话:“你周围可能忽略的某个人。”

“忽略太多了。”这段时间想巴结他的人基本上都被他忽略了,这完全是没有参考的地方。

“哦对了,过两天是表哥生辰,来之前爹爹问今年是不是该热闹点。”

“不用吧,生辰不是每年都有的吗,没必要。”

“往年你都不在家里,一个人当然随意了,现在你回来了,正好大家聚一聚,今天来也是想来问姨妈要不要我们帮忙。”

“我也可以来吗,肯定很热闹。”时应棋一副古怪的笑,左溢突然就想拒绝“这样一想我该准备什么给你呢。”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你缺什么。”邪恶的一笑“像你血气正盛的年纪,该是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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