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前闪过一道光影,一阵风扑面而来,身躯一下子被人抱在怀中迅速的移向一旁,随着他们的移动,那凌厉的气息也冲着他们而来,一直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几番躲闪之后,温缱绻感觉自己被帝辛这么一丢,推向了在一旁看好戏的吃瓜群众韩久时,注意到帝辛举动,在她推出去的一瞬间,韩久时就一把将她脱离了他们的范围。
没有她的阻碍,帝辛狭长的眸子微眯,妖孽的脸上浮起一丝温润的笑意,戏谑的站在了原地,抬手掌心对向了冲着他而去的白墨泽。
在对方即将要靠近他的一瞬间,一掌就将对方禁锢在了原地,白墨泽惊愕了片刻,随即讽刺的看着他,“没想到你居然功力这么深厚。”
“本王还以为你会震惊本王为何会武呢”帝辛不咸不淡,气息平稳,慵懒的站在原地温润的笑道。
现场看到这一幕的除了她与韩久时之外,都眼中闪过了一丝震惊,令未的眼中浮现除了一丝狐疑。
“你隐藏这么久,本王之前怎么试都没有让你出手,现在居然出手了,为什么”说完白墨泽收内力,一个不慎嘴角涌出一丝血迹,脚下连连后退了几步才逐渐稳定下来看着帝辛,手不自觉的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血迹又涌出了一些,他闭上眼眸缓慢的稳定着自己的内息,平息了才缓缓睁开眼睛,漆黑如黑曜石一般,泛着光泽与寒冷,浑厚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内力竟如此深厚,为何会来墨泽成为一个被人诟病讨论的异姓王。”
白墨泽沉下心望着眼前平静的慵懒的人,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并未给此刻的他度上柔和,背对着光晕的帝辛,一半阴暗一半明亮,仿佛他这个人一样,从未完全的站立与一个面上。
这样的人,若是想做一些什么,不可能等待这么久都没有做一些什么,他在墨泽的目的是什么。
帝辛双手背于身后,身形微侧看向温缱绻的方向,仰面阳光照射,不禁让他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刻,温润如玉的气息又重到了他身上,低沉的声音也再次响起,“你一次性问了那么多问题,本王却只有一个答案给你,那便是,没有,现在的本王没有什么目的可以达成,想要的已经有了,就是这样。”
白墨泽不悦,“你当本王三岁小孩”
帝辛仰头余光看向他,“你认为是,也可以是。”
不等他反驳,他又说了一句,“差忘了说了,本王授命与陛下调查韩国的使臣案件,虽陛下没有明说时间,但事情关乎重大,你确定要因为其他的事情与本王在这里争执,浪费公主查证的结果。”
听到他这么说,白墨泽不禁轻哼讽刺道,“浪费时间的,贤王是不是忘了到底该归功于谁”
“确实是本王的不是,之后本王在好好的给公主赔不是,现在公主继续答令太守的问题。”他语气平淡,一脸神情虽是柔和却显得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过程,只是想得到一个结果。
“恩。”温缱绻了头,转身对着令太守道,“太守刚刚向本公主要证据,那太守可有证据证明那许承所言是有真实,又有谁能够证实单单凭借他是掌柜,客栈是他的就可以作为证据,他可是说过当天在客栈中并未有任何的其他声音存在,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听到打斗声,没有打斗声为何窗户会出问题,那本公主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在说谎,而你也在对朝廷说谎呢。”
令太守假装镇定,“臣并不知他有所隐瞒。”
“那这布料你作何解释”
“这也是被人污蔑。”
“污蔑”帝辛轻笑,在众人的视线中,脚下迈着步伐朝着温缱绻而去,拿过了她手中的东西,“本王可以确定这是朝廷给官府特别制作的官服,你说被人污蔑,也就是说朝廷有人在与犯人勾结,负责掌管这些的人又是由史尚书管理,看来太守大人已经明确指向了谁,本王一定会好好将此事呈给陛下的。”
帝辛话刚落,令未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已经顾不得屁股疼不疼了,慌乱的求饶,“贤王爷,臣并未说是尚书大人的过错,请王爷饶命。”
没有等到帝辛的答,突然地函跑了进来,手上还拿着竹简,走到温缱绻面前道,“公主,这是属下来时,门口侍卫说是你让人调查的东西,那人留下这个便走了。”
众人随着地函的身影目光落在了他身上,接过他手中的竹简,温缱绻一脸疑惑,什么情况,她让谁去给她调查,还送竹简了。
尽管心中疑惑,温缱绻还是打开了竹简,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的东西她一个字都看不懂,平日里她写信都是用纸,请教别人之后写一两行就送走了,别人能看懂就行。
这大哥是谁松来的,全是想符咒一样,而且和墨泽的字体也不同,仿佛有些年月记载的一样。
明明有纸,有些东西这里的人依旧喜欢用竹简记录,倒是让人多了些许怀旧感。
看着脸都要贴近竹简与之亲密接触的温缱绻,帝辛眼中速闪过了一丝无奈,在韩久时要出手之前,拿过了她手上的竹简,对着地函道,“你下去吧,本王来处理。”
地函头,转身离开了。
打开竹简,帝辛侧眸,“公主不介意的话,让本王来给你简略的说一说。”
温缱绻了头,“十分同意。”
帝辛轻笑,目光落在竹简上,上下浏览了半晌才开口道,“这里面记载的是一个人的全部消息。”
温缱绻心中微怔,一个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