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杰尔回到少年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负责人问:“怎么搞的,这么晚才回来?”

连杰尔一脸晦气:“别提了,在回来的路上被一辆同样运输桶装水的三轮自行车撞了,摔烂了两桶水,要不是赶时间,我非揍那老头一顿不可!”

负责人眉头一揍:“被人撞了?你从人家车上抢了两桶水?”

连杰尔指向那两桶抢来的水:“呶,就这两桶。”

负责人也不废话,拿出一个类似温度计那样的仪器,刺穿其中一桶水的密封塑料膜探入水桶内。这是欧美情报部门常用的剧毒物质检测仪器,其原理跟古代验尸官用的银针差不多,不过其灵敏度却是银针的亿万倍,一旦接触到有毒物质,哪怕浓度只有百万分之一,它立即就会发出警报。

一切正常,仪器没有任何反应。他又刺入另一桶,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最普通最纯净的水而已。他挥挥手:“行了,把这些桶装水搬进去。”

于是连杰尔还得再辛苦一次,把水一桶桶的搬进去。

萧剑扬带着一身恶臭从下水道里爬出来,来到店老板那位教化学的朋友家里洗了个澡,然后他就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他给kongfen 代表们精心准备的礼物已经投放成功。

他面无表情地用两片面包夹着一块牛肉,慢慢啃着,波澜不惊,只有曹小强和伏兵看得出,他很开心!

招待他的那位化学教授给他盛了一碗红菜汤,推到他的面前,叹气:“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天才!你没有去做kongfen ,人全人类的一大幸事!”

萧剑扬说:“你过奖了,教授。”

教授瞪着他,说:“你还得意?你知不知道,你一旦得手,少年宫里会死多少人?那些kongfen 固然该死,但那些受邀前来采访的记者,他们也会和kongfen 一起被炸得横飞的!”

萧剑扬淡淡的说:“他们也该死。”

教授嘎了一声:“你说什么?”

萧剑扬很平静:“他们也该死。我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他们进入kongfen 的会场,自觉不自觉的成为kongfen 的喉舌,用他们的笔,用他们的摄影机间接地宣扬kongfen 的思想,替他们摇旗呐喊,他们就该死。”

冰冷的语气和更加冰冷的眼神让教授意识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绝对冷酷、绝对无情的职业军人,在他眼里只有敌人、战友和死人,不存在什么无辜者……再说,那些受邀前来采访的记者屁股真的干净么?

教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在胸口划十字。

吃完晚饭,萧剑扬用电台跟金南一联系:“我们将在明天下午七点钟左右撤离巴库,请做好接应准备。”

金南一吃了一惊:“七点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会议将在六点半召开,你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完成任务?”

萧剑扬说:“事实上,如果一切顺利,连半个小时都不需要,我逗留在这里,只是为了亲眼看着他们上天而已。做好接应准备,不管是否成功,我和我的中队都将在七点钟撤退。”

金南一也不多问,说:“行,明天下午我给你答复,完毕。”

萧剑扬说:“完毕。”

此时的金南一,就在俄罗斯里海舰队的总部。本来他安排了一艘运煤船接应铁牙犬中队撤退,但内线发回的情报让他意识到这行不通,码头上到处都是kongfen ,运煤船根本就没法靠岸。所以他兵行险着,作大胆的尝试:直接花钱收买里海舰队,让他们派一艘舰艇接应铁牙犬中队撤退!

结束对话之后,他咬咬牙,对一脸贪婪之色的里海舰队司令官说:“二十万美元!将军阁下,只是派一艘舰艇接应十几个人离开巴库就能赚到二十万美元,这样的买卖恐怕很难找吧?我只能出到二十万美元,你再加一分钱,我就只能另找别的船只,我想那些无所事事的船长会对一笔总额达到二十万美元的生意感兴趣的!”

司令官沉吟片刻,举杯:“二十万美元是吧?成交!我马上就派出一艘巡逻艇,它将会在你指定的时间出现在你指定的地点,把你需要接应的人带走……现在我们可以干一杯了吗?为了该死的美元。”

金南一笑了,举杯,干!

当天深夜,里海舰队一艘在chen岛附近游荡的巡逻艇接到来自司令部的命令:明天下午四点钟改变航向,驶向巴库,在七点钟之前到达巴库一号污水处理厂附近的海滩,接一批人到俄罗斯来。

艇长以为上头又在做偷渡生意,也不在意。现在俄罗斯的财政非常困难,军费一砍再砍,尤其是海军这种吃军费大户,被砍得哭爹喊娘,连伙食都开不出来了,各舰队的军官只能想尽办法去做点买卖赚点外块,像走私啊偷渡啊这些事情他们没少干。看在微薄的奖金的份上,明天他就勉为其难再跑一趟吧!

一夜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第二天下午,少年宫附近热闹了起来,好几辆电台车开进被kongfen 控制的步行街,来自十几个国家和地区的记者和kongfen 们谈笑风生,一起走进了少年宫。铁牙犬中队潜伏在高层建筑,用望远镜盯着驶过去的每一辆车,仔细辨认着每一张面孔。每认出一张,就记下来,萧剑扬惊愕地发现,西北境内好几个恐怖组织都有重要人物出现在这里,这其中有两个组织已经被西方国家的法庭定性为恐怖组织,然而他们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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