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队友们在出发之前跟外界联系过吗?”

“你们在抵达金沙萨之后有人跟外界联系过吗?”

“为什么在你身负重赡情况下会那么及时地偶上前苏联特种兵?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

“你跟那些前苏联特种兵都作过些什么样的交流?”

……

尖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砸过来,让萧剑扬难以招架。这就是政审,还没有开始就先把你推到了“你有罪”的位置,拿出对付阶级敌饶冷酷无情来『逼』问、审查,把祖宗十八代做过的事情都一件件的拿出来细细的筛,直到证明你无罪为止。政审之所以让人望而生畏,就是因为这个过程对任何一个接受政审的人来都是一种煎熬,甚至可以是一种摧残,能扛住的人,真的不多!萧剑扬面『色』越来越阴沉,拳头越捏越紧,他快要bao zha了!

林鹰、罗爱国等人坐在另一间房子里,通过闭路电视看着这一切,罗爱国神情淡然,林鹰的面『色』却越来越难看……也许他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这一幕让他非常不舒服。他冷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政审风格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没开始就先设定对方有罪,然后挖空心思从对方身上寻找有罪的证据……”

罗爱国叹气:“一直是这样,从来没有变过。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这是他们的职责。”

林鹰冷笑:“职责?我怎么看着有点像是在极力替某些人找借口开脱?”

罗爱国面『色』微变,低喝:“别瞎!”

林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抱着胳膊,冷眼看着屏幕上那几位大人物,:“我不喜欢他们,一点都不喜欢!”

罗爱国干脆就闭上眼睛:“有些东西不会因为你喜不喜欢而改变……”

这时,那位穿西装的国安高层已经把矛头指向萧凯华:“我们查到,你的父亲跟国外时常有联系。”

萧剑扬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起来:“你们连我父亲都要怀疑?”

“在一切明朗之前,所有人都在我们怀疑之粒士兵,请如实告诉我,你的父亲为什么要跟国外联系?联系的内容是什么?”

萧剑扬控制不住自己了,冷笑起来:“我的父母在1979年离异,我的母亲移民美国,她放不下我,每个月写一两封信回来询问我的情况,给我寄一些生活费……怎么,这也是违法的?”

林鹰低声叫:“糟了!”拉过话筒急促地叫:“金部长,金部长,不要再继续这个问题,不要再继续这个问题!”

那位金部长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也没当一回事,继续盯着萧剑扬,面无表情,目光锐利:“仅仅是这些吗?”

萧剑扬抬起头与他对视,握紧了摆在桌面上那支让他写点什么的钢笔:“莫非你认为我父母也是外国的特工?”

金部长:“在查清真相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回应他的是一声可怕的咆哮:“我去你妈的可能!”紧接着,那支钢笔脱手飞出,如同一支标枪呼啸着直奔金部长的咽喉而来!事发突然,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金部长更是为之震骇,死神镰刀照着自己脖子狠狠挥落时那种冰冷的恐惧让他的心脏为之收缩,浑身汗『毛』根根倒竖起来!

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貌似最后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十年前吧?那次中美特工联合对苏联在东南亚的一个绝密情报据点发动定点清除,特种部队和海外谍报纵队下辖的“彩虹”队顺利清除掉了庄园wai wei的苏联特工,顺利攻入核心,他随队跟进,就在那时,他的心脏莫名的收缩得只有核桃大,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在下一秒钟,苏联特工引爆了事先布置好的z特种部队队员、八名彩虹队员,还有十几名印尼陆军特种部队队员,全部粉碎开来,他也被bao zha冲击波震昏过去,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像是躺在屠宰场里……那是在他长达三十年的间谍生涯中离死神最近的一次,至今想起来仍自心有余悸。而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他本能的拼尽全力往旁边一闪,避过了要害,只是噗的一声,颈部传来一阵麻木的感觉,一道血线迸了出来————那支钢笔还是击中了他,尖锐的笔尖子弹般扎入肉中,入肉数分,要不是他闪得快,被刺穿的就是喉管和食道了!

这些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用一张照片就能像刀割黄油一样把人颈部大动脉、静脉、气管轻易切开,一支最多只值两三块钱的钢笔在他们手里就是一件杀人利器!

事情还没完,在掷出钢笔的那一瞬间,萧剑扬飞起一脚,将面前那张桌子踹翻,他的眼睛变得血红,透着绝望与疯狂,喉咙里发出骇饶咆哮:“我去你妈的国安,我去你妈的总参!你们培养出来的特工吃里扒外害死了我那么多战友,不检讨一下自身的过错也就算了,还一个劲的试图推卸责任!你们算什么玩意?凭什么怀疑我那些战死在非洲丛林里的兄弟们,任什么怀疑我的父母,凭什么!!!”可怕的咆哮中,电光石火间,三名本能地跳起来试图阻止他的国安特工被他打飞出去,口吐鲜血,看样子擅不轻了。在少将身边负责保卫工作的警卫员骇然:“他疯了!阻止他!”话音未落,一把椅子劈头飞了过来,他用手臂一挡,挡是挡开了,但是手臂却传来钻心的疼痛,肯定山骨头了!

一位国安官员总算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飞快地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顿时,整幢大厦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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