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胡咧咧什么?我看你才是早上出门没带脑子。”
听他在卫所就敢大放厥词,萧山不由出声喝道。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这个兄弟,能混到今天的位子,真是祖坟上冒青烟,走了好运。
讪讪的闭上嘴,宋知书知自己方才那番言语,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定会脑袋不保,不由后怕的伸手拍了下自己脑门。
“哎呀,这脑子,嘴巴说话的时候,它都不知阻止一下。”
见他知错,萧山再次提醒。
“知书,以后切记谨言慎行,这京城真要乱了,咱们身陷泥潭深处,本就做不到全身而退,若不注意言行,被人逮到把柄,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知书点点头,心里一阵后怕。
“赵玉那人,素来是个妻管严,这么多年,家中连个妾室都没有,如今唯一的儿子在皓王府死的不明不白,他定不会善罢甘休,怕是这事儿,有得闹了。”
“这般也与你我二人无甚关系,咱们只需尽好本分,效忠皇上与指挥使大人,其他的不必多想。”
垂眸低头,萧山拱手对着皇宫方向一礼,话说的是一丝不露。
宋知书跟着对着皇宫放向一礼。
“是,山哥,小弟知晓。”
皓王府内,外院文轩阁书房。
“先生,您可来了,您看这事儿该如何是好?”
抖动着一脸肥肉,皓王着急的绕过长桌,快步向门口刚进来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