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给我看事的先生说过,我身上的怨气重的很,这种怨气,是从上辈子跟过来。后来陈岩又说我这是前世欠下的“债务”太多没还清,投胎的时候被地府遗漏掉了没入地狱洗清“债务”,完了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投胎,导致这些“债务”从前世跟了过来,然后就形成了死人债。死人债它本身就等同于怨念,能从前世跟过来,这股怨念得有多深?
想到这里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了,丰笑笑会突然失去理智,就是因为我,因为我身上背负的“死人债”。
可是,我身上的怨念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散发出来了呢?从到大,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丰笑笑看我半天都没说话,就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点着头,刚要说话,张智超就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袋子零食,顺手丢了过来:“将就点吃吧,这么晚了外面的店基本上都关门了。”
我接过袋子,将其放到了一边,然后又问道:“哥啊,那个,你有办法破掉死人债么?”
经我这么一说,张智超顿时就拍着脑门惊呼道:“我咋就没想到呢?老笑的黎阳剑一般来说只要不出鞘,里面的怨念就没法出来。有剑鞘在,这股怨气却还能强制牵引出剑中怨念,那这股怨气得有多强?我一直都在寻思这怨气打哪儿来的,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你子身上不就背负着死人债这玩意儿么,这玩意儿牵引出怨念那绰绰有余啊。”
“死人债”这东西很厉害么?我顿时就懵逼了,再怎么厉害,能厉害到把剑里的怨念牵引出来?可能我就是那种头发短见识也短的人吧,虽然这些怨气藏匿于我的身体之中,可我总感觉没啥不妥的,毕竟我也没因此而受到伤害。而且这么多年了,也没发生啥不妥的事儿。
当年那先生说,常人要背负这么重的怨气,一准得嗝屁儿。如今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么?我就感觉,死人债也没他们说的那么可怕啊。
我是这么想的,张智超他们就不这么想了。抛开上句话,张智超一时就懵了,他挠着脑袋说道:“不对啊,死人债的轻重,得看你前世欠了多少债务,你身上的债务都重到能影响黎阳剑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按理来说,这么强的怨气,你应该一出生就嗝屁的啊。”
“我上哪儿知道去,时候有个先生也这么说过,可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算了,回头问诡爷去,说不定诡爷知道其中的原由”嘀咕着,我忽然想起了夏晓莜,连忙问道:“对了,夏晓莜呢?她怎么样了?”
张智超说道:“都搞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关心她?你子真是……哎咋说呢,你子让我无语了都,她是僵尸,就算是站着让我杀,我也很难杀死她,所以你觉得她能有什么事?”
听张智超这么一说,我倒是松了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
当天晚上,我们三就在医院待着,第二天便回紫云观了。张智超本想让我多住几天院,好好检查下身子的,但我根本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妥。
张智超顿时就恨得牙痒痒,指着我说道:“你当时吐了那么多血,都给我吓懵逼了,才这么一会儿的就能活蹦乱跳,我咋就没这么好的身子骨?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回到紫云观后,张智超让我暂时待屋里休息,哪儿也别去,道经也别看。说是等诡爷的消息,我问他诡爷去哪儿了,还得等什么消息?
张智超摇着头耸肩说了句,那老家伙一回来就闭门不出,也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些啥。
这下好了,诡爷那边闭门不出,道观里的事情就得他来打理。
所以他暂且没时间来我这边,匆匆交代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瞧着张智超离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至于诡爷,我特么还有一肚子问题想问他呢,偏偏他这个时候闭门不出,玩面壁思过呢么?
这些问题憋在心里挺难受的,但说来说去,我就想弄明白死人债这玩意儿怎么的才能破掉。别跟我说把“债务”还清就得了,我都不知道我欠了啥“债务”,咋还啊?
先前问张智超,结果他话题一转就把我的问题给敷衍了事了。
这事儿还得问诡爷才行,感觉诡爷靠谱些。
想着我就要推门进屋,这时候,丰笑笑却来了。
他喊了我一下,旋即又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问道:“咋了丰大哥,你有啥事么?”
丰笑笑正色道:“你身边那只僵尸怎么来的?”
我愣了一下,敷衍着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丰笑笑也没过问太多,反之淡然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我想奉劝你一句,她不是什么善茬,以她的实力,跟在你身边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日后若是遇到些道行高深的同行你就麻烦了。”
这一点我倒没想过,但话说回来,她跟不跟我,这个我能决定么?她身体里有我的阳气,我去哪儿她都找的着,有啥办法啊?我也很无奈的。
说起夏晓莜,我得感谢丰笑笑,毕竟他之前没跟诡爷说实话。
我当即就道:“那个,丰大哥,夏的事谢谢你啊,还好你没跟诡爷他们说实话,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丰笑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我还差点伤了你,咱俩扯平了。不过,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她跟在你身边,对你真没好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