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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叔给司徒开具了一张银行的现金支票,一共是一百六十五万。司徒拿在手心里那是一个激动啊。要不是有几个人在身边,他都有一种高高跳起的感觉。
毕竟在这个没有自己落脚之处的大城市,能够赚到自己的第一桶金是多么的让人欢欣鼓舞。
不过,司徒发现,老人看那副字帖的时候,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许的惋惜,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又欣赏了片刻,便让培叔将字帖收了起来。
已经是中午了,老人强烈要求司徒留下来吃饭。司徒并没有拒绝,因为于蒙本来就是要留下吃饭的,自己一个人走也不太合适。更何况老人祥和的样貌,让他这个晚辈根本无法出言拒绝,破驳了老人的面子。
培叔吩咐厨房的阿姨做了四个热菜四个冷菜,尤其是一个小篮子里装了一些洗净的黄瓜,生菜,小葱,红皮白萝卜,占着六必居的甜面酱,非常爽口,最适合夏天食用。
培叔拿出一瓶茅台和三个酒盅,刚要倒酒,司徒很有眼力见儿的接了过去说道:“培叔,我是晚辈,怎么能让您帮我倒酒呢。我来,我来。”
一边倒着酒司徒一边说道:“爷爷,您平时喜欢喝两口?”
老人说道:“年轻的时候酒量还可以,现在不行了,一顿只是喝这么一小杯,有助于血液循环,不能多喝。”
司徒说道:“哦,那等下次我再回京北的时候给您带点我们那的特产枣酒,味道不错,也没有后劲。”
“好好好……”
司徒举起杯说道:“爷爷,培叔,我敬您二位一个。同时也祝爷爷身体健康。”
老人犹豫评价自己亲孙子一般的说道:“呵呵,这小伙子嘴儿还挺甜。”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
培叔则是问道:“司徒,你刚才说你们家有人从事古董行业是吧?”
司徒道:“嗯,我大伯,在做古董生意。并不太大,只是小打小闹,铺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和那些做小生意的差不多。不过最近身体出了点状况,应该不会在干这一行了。我这次回燕城,也是想帮大伯处理一下铺子里的东西再回来工作。”
培叔递给司徒一张名片说道:“以后要是遇到了之前的物件儿想要出手的话,也可以联系我。”
司徒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有点惊讶,上面写着京北瑞兴拍卖有限公司,苏法培,头衔则是董事长。起初司徒以为培叔只是老人门下一个学习裱画之类的徒弟,没想到这名头居然还这么大。苏法培这个名字以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不过貌似不是在拍卖会上。
“好的,谢谢培叔。”司徒道了一声谢,也是又敬了培叔一口酒。
说实话,司徒坐在这个桌上还是有些些许的紧张,主要是因为桌上有长辈,说话什么的需要谨慎些,而且能聊的东西不是很多。
但是,老人却是非常的健谈,询问了一些关于燕城的事情。原来老人中年时期,不止一次的去过太行山采风,用于绘画创作,而且也曾经去过燕城。
老人像关心自己的孙子那样,对司徒嘘寒问暖,当得知司徒之前受伤之后,更是嘱咐他年轻人出门在外更要处处小心。
司徒内心温暖,乖巧的点头。
吃过午饭后,老人需要午休,于蒙和司徒待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午后,骄阳似火,两人走在胡同里,专挑有阴凉的地方走。
于蒙开口道:“刚才见你在我姥爷面前紧张的样子还真是挺逗的,不过你也不用这样啦,我姥爷为人挺随和的。”
司徒道:“我那是对你姥爷的尊敬,哪里有紧张了。我又不是来见家长的,没必要紧张。不过,你在你姥爷面前温顺的像是只小猫似的,怎么在我面前就跟只小豹子似的。”
于蒙冲司徒做了鬼脸道:“什么小猫小豹子的。我又没有吃了你。”
司徒问道:“对了,刚才你姥爷说他以前去太行山采风用作创作,你姥爷除了裱画还会画画?”
于蒙道:“我姥爷其实裱画时次要的,他可是当代著名的书画家。培叔也是我姥爷的关门弟子。”
书画家,司徒联想到了屋内摆放的那些字画,有不少事居山先生的,就有种预感。
司徒问道:“你姥爷不会就是大名鼎鼎的居山先生吧?”
“对啊?怎么很惊讶吗?”于蒙看司徒反应如此强烈反问道。
司徒扭头就要往回走,埋怨道:“你这人,怎么不早提醒我一下。我得回去跟居山先生要个签名。”
这居山先生在当代的中国画界与书法界那可谓是泰斗级的人物,曾获得国家颁发的名誉双薪奖,享受国家特殊津贴,可以说是名誉满满,不说他的字画有多值钱,就现在他的绘画技巧与书法技巧都被示人所争相模仿。尤其是那潇洒的用笔方式,有一种刚柔并用的感觉,人们常说老人是将太极拳法运用到了书画当中,很多人都猜测居山先生是位太极高手。
而且,传言老人虽然名声很高,但是做人非常低调,不喜张扬。老人年轻的时候,曾游历祖国各地,采风,可以说是一双脚走遍了整个中国。
司徒想要个签名,要个合影,其实也是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更希望通过自己与居山先生的熟识,可以提升一下自己在业务方面的拓展,不过,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对老艺术家的敬仰之情。
不过,这居山先生也太过低调了,生活太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