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着江宁的各种趣事,不是哈哈大笑,不时大声感叹。
“不知道成材兄对于咱们江宁府的王安石印象如何?”林绪感伤道。
“怎么了,你怎么对此人有兴趣?”黄栋奇怪道。他也是见过王安石的,只是交集也不是很深。
“我就是随口问问,眼看着新皇登基之后,各地都传着王安石要大用,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刘远志有些感慨。
不多时,刘志远已经是不胜酒力,唠唠叨叨起来。他这么多年来仕途一直不顺,一直待在这县丞一职无法升迁,这让他有些心灰意冷。
黄栋在一边劝道,人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就别盼着再进一步了。有时候还是要知足常乐。黄栋无奈笑道:“这些年了,你还是没有放下建功立业的心思,今日我来,有一事相求。”
“哦?难得黄兄能有事相求,我一定会办到!”刘远志在江宁也算一号人物。
黄栋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了刘远志,听得刘远志眉头紧皱。
“这个刘本安敢如此?黄兄莫急,我明日便去帮你疏通一下,不过可能会花费一些钱财。”刘远志不以为然道。
“如此甚好,为兄在这里就多谢了!”黄栋拱手笑道。
辞别了刘远志,黄栋决定到自己的姐姐家看望一下自己那受惊吓的姐姐,唉!商人,商人,在大宋有钱并不一定有用啊!
一看见弟弟来了的黄氏立刻潸然泪下。
黄栋安慰了许久道:“四哥呢?”
“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黄氏止住哭道。黄栋眉头皱了一下,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到处去,实在是不像话。
“大哥,我好想看见了周家那个小公子了。”朱瑞叫道。三个人又来到了周府附近。
“哪里?”韩晨伸长了脖子道。
“看这个方向应该是去往倚翠楼了!”朱瑞道。
韩晨腹诽道,年纪轻轻不学点好,看样子也是个纨绔子弟。
“走,咱去守着。”韩晨忙道。纨绔更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把柄落在自己手里。
倚翠楼乃是江宁城内有名的地方,也是公子哥聚集之地。
心想事成,这是韩晨听到倚翠楼里的吵闹声后的第一反应。他领着二人急忙走了进去。此刻,一大群人正拥在厅堂里吵闹。
“嘿,果然是咱们周大公子!”林绪阴笑道。
很快,争执声越来越大。
韩晨凑近一听,原来是两帮公子哥为了一名女子争强斗狠。
很快,双方就演变成了一场全武行。
韩晨一看喊道:“还等什么,上,带走他。”朱瑞一听立刻冲进战团,揪住周家公子周从山的衣领就向外拉,韩晨上前抓住他的裤腿将其抬起,三个人密切分工,很快就将其扔进去了停在外面的马车上。
韩晨挤进车厢就找了块破布将周从山的嘴堵了起来。
周公子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明明刚才还在青楼跟别人干架,这一次被人扯进了马车里,什么情况?
“周公子,安好?”韩晨冷笑着将塞在嘴里的破布拿掉。
周从山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身子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周从山一转身看着面目狰狞的朱瑞心中有些恐慌。
“没多大事,就是想跟周公子借点东西。”林绪笑容满面道。
周从山立刻点头道:“可以,可以,我家有钱,相借什么都可以。”周从山自小便备受宠爱,长大后也是整日游荡在青楼之中,一直没有经事。
“哈哈哈,周公子还真是天真,我们想借周公子身上的零件。”韩晨拔出一把短刃道。
周从山看着他的动作,脑子一下子就陷入了慌乱之中。“这位好汉,您饶了我吧!您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千万别害我啊!”周从山反应过来后一下子哭了起来。
韩晨和林绪一下子愣住了,韩晨心道,这孩子咋这么怂?
“闭嘴,再哭把你舌头割了,来,说说你家的情况。”韩晨被哭的火起,顺带将刀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周从山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以前顶多是跟人家挥上几拳,现在明晃晃的刀子在眼前,直接将他吓得都要大小便shī_jìn了。
“我说,我说,我舅舅是”
听完了周从山说得这一堆,韩晨脑子都有些晕,心道,周亚起怎么生了这么个蠢笨的孩子,周从山看着韩晨的脸色越来越黑心里越来越害怕,只得越说越多家中的各种秘事。
“周公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天天在你家门口等你,非得给你割下点东西来。”韩晨拿出刀威胁道。
说完韩晨将周从山的眼睛蒙上,一脚将他踹下了马车。